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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給掛了。 畢竟她之前好幾次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她早就習慣了。 白月初見胡靜聽后有點兒為難的樣子,她癟了癟嘴。 “所以你最開始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給你說了嘛,你偏不信?!?/br> “他們連開學考那天都是提前一周擠出來的,你要是要讓他們來學校至少得提前一周給他們說?!?/br> “……你爸爸mama還真是日理萬機啊?!?/br> 胡靜嘴角抽了抽,最后也沒說什么,只是抬起手揉了揉白月初的腦袋。 和白月初的悶悶不樂比起來,一旁的沉呦呦倒是輕松自在,一點兒也不緊張。 剛才那個被獨角仙給嚇哭了的小女孩已經哄好回教室了,現在辦公室里只有她和白月初兩個人。 “胡老師,黑旋風我以后會好好看管它的,我也給那個女生道歉了,你打報告就算了,干什么非要打電話讓沉鹿來學校呀?!?/br> 小女孩也沒什么不滿,就是單純的覺得有點兒多此一舉了。 “你都給沉鹿電話里說了,她來學校把我帶回去我還是要被教育,不來學校我回去還是要被她教育的?!?/br> 不僅是沉鹿,白月初也覺得是這么回事。 她聽后也忍不住點頭附和著。 “你們是不是都覺得老師有點兒小題大做了?” 胡靜嘆了口氣,從辦公桌旁邊抽出了白月初和沉鹿的作業本。 還有另外一兩個同學的。 她一邊翻開里頭批改的地方,一邊抬眸看向她們兩個。 “說說吧,為什么你們四個人選詞造句造的句子都一模一樣?!?/br> 這四份作業做的很漂亮,全對,沒有一個錯誤。 然而沒有錯誤才是最致命的錯誤。 剛才胡靜提前先找了另外兩個抄了白月初作業的男生聊了下,也給他們家長打了電話。 之后這才把白月初她們給叫到辦公室來的。 那兩個男生成績不差,可要做到全對還是有點兒難度。 沉呦呦能全對她倒是不懷疑,只是這句子都一樣,她想相信小女孩都難。 沉呦呦和白月初同時陷入了沉默,只不過一會兒,白月初先站了出來。 “胡老師,是我抄了沉呦呦的作業,她本人不知情?!?/br> 小女孩被白月初這充滿姐妹義氣的話語給震撼感動了,立刻上前把她拽到了身后。 “胡老師你別信她,是我抄的她的?!?/br> “你看這里,用[好像]這個詞造句?!?/br> “我語文不好,是造不出[彎彎的月亮好像銀船]這種有文化的句子的?!?/br> 白月初聽了急了,拿著自己的作業本試圖也指一處反駁給胡靜看。 可她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任何一處像是沉呦呦會寫出的答案。 “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我?就是我抄的!” “不是!是,是我硬要你抄我的!你是被我逼的!因為你怕我揍你!”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沉呦呦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就給激起來了。 “胡說!你打的過我嗎?你掰手腕都沒一次掰過我,明明是我逼你讓你把作業給我抄的!” “我還威脅你,說我這一拳下去你可能會死!” “……” 酸了。 這什么感天動地的姐妹情深戲碼。 胡靜其實也能看出是誰抄了誰的,可是她沒想到這兩小不點兒還挺講義氣的。 竟然爭著說是自己抄對方的作業。 “行了,你們真當老師是傻瓜呀?你們兩個誰語文好,我這個語文老師能不清楚嗎?” 胡靜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 “月初,你給別的同學抄我還能理解,畢竟他們可能不會做?!?/br> “可是沉呦呦,你跟著來湊什么熱鬧?這些題你別告訴老師你不會?!?/br> 沉呦呦的成績很好,在開學考的時候是在年級前五的水平。 要說她不會做這點兒作業,胡靜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正是因為小女孩腦子好使,她對對方抄作業的事情更加覺得莫名其妙。 沉呦呦被問的有點兒不好意思,她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我,我是忘了做?!?/br> “我周末是個跟著沉鹿去公園捉了黑旋風,就是那只獨角仙。我光顧著和它玩了,把這個語文作業給忘了?!?/br> 沉呦呦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胡老師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好好做作業?!?/br> “……算了,你們先回教室上課。等下午你們家長來了再說?!?/br> 抄作業的性質有點兒惡劣,不是同學之間小打小鬧互相道個歉就能完事的。 沉呦呦她們的態度挺好,但是這件事還是得和家長面對面交流下,讓她們回去好好給孩子敲個警鐘。 “胡老師……” 沉呦呦并沒有走,而是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地看向胡靜。 “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月初的mama來學校呀,這件事和她沒關系,是我抄她的作業不是她抄我的?!?/br> “這恐怕不行。她雖然沒抄作業,但是給人抄作業的性質和抄作業一樣,兩者都有錯?!?/br> 小女孩急了,連忙上去拽住胡靜的衣袖。 “不是的胡老師,是我給她出的主意。我想讓班上的同學喜歡上月初,所以讓她把作業給他們抄,這樣他們就不會討厭她了。 ” “討厭她?” 胡靜神情一凝,蹲下來和沉呦呦直視道。 “你說班上的同學討厭月初?” “對呀,他們不和月初玩,還說她是怪人?!?/br> 班上同學最初還會和沉呦呦她們說話的,后來因為白月初的性格關系,加上說話很直,得罪了不少同學。 真正開始劃分小團體,是從上周選班干部的時候開始。 胡靜當時臨時要開會,是班上林老師去組織的投票選舉。 再加上沉呦呦的性格大大咧咧每天嘻嘻哈哈的,看上去沒什么變化。 白月初也依舊和第一天上學時候一樣,也只和沉呦呦說話。 胡靜并沒有覺察到有什么不對勁。 她以為是白月初不愿意班上的同學交朋友,所以于是并沒有細想。 “……有這回事嗎月初,她們真的這么說你了?” 白月初別開臉冷哼了一聲,面上沒什么情緒。 “哼,她們怎么說我無所謂,理不理我也沒什么。要不是因為呦呦被我連累了,我才不愿意把作業給他們抄呢?!?/br> 這種類似討好的行為白月初是不屑做的。 只是想到小學要讀六年,她從幼兒園就習慣一個人上學一個人放學了。 但是沉呦呦不是,她周圍一直都有很多朋友。 她覺得沉呦呦跟她玩做了很大犧牲,她不想對方這么受委屈。 胡靜沉默了良久,走過去將兩小姑娘抱著無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