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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子,也是第一個覺醒的孩子,更是破格畢業的哨兵,應該有更大的建樹。金發青年從小追隨著哥哥的腳步,在哥哥的光輝籠罩下近乎毫不起色極其平凡。但他并不氣餒,哥哥既是崇拜的榜樣目標又是畢生想要打敗的對象。然而有一天,這些全部都變了。哥哥養尊處優,布魯斯家斷了他的經濟來源他在外面絕對活不下去。如果沒有埃文·凱奇,沒有那個男人的接濟,哥哥會再回來,繼續在他光榮的路上越走越遠。科林嘆了口氣,妥協,“也許你不該讓自己陷入這么……嗯……”他思索半天,沒有找到恰當的詞,只能換句話說,“你不該把自己逼得這么緊?!?/br>科林和弟弟不親,至少他是這么認為的,他對眼前這位抽條的青年僅有小時候的記憶。如今對上那張滿是怒氣的臉,科林更是什么甜言蜜語都講不出,哪怕說謊。“閉嘴!”青年手攥成拳,異常惱火,“你以為我這樣是誰造成的!”科林頓覺沒趣,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斷退讓:“我很抱歉?!?/br>“你在逃避?!”青年忽然想起,話鋒一轉,嘴邊的笑也變得異常陰毒,“也對,如今凱奇家族為那個男人找到了專屬向導,你沒戲了!”“布魯斯!”弟弟的話如根刺扎進科林的心中,忍耐許久的怒火猛然冒出,他沖上去揪住對方的衣領,怒視。“你生氣了?”金發青年有種報復的快感,“這件事鬧得全帝國都知道,別告訴我你不清楚。對了,我親愛的哥哥,你今天怎么一個人來?難道——”他故意不懷好意的停頓,“是不是他隱瞞著你,正在偷偷跟那位女向導幽會?”“你——??!”科林揮起拳頭。背后隱約傳來人聲,科林忍了又忍,松開手,把弟弟推開,同時自己后退兩步,拉開距離,撇開臉,不與他對視。有兩個男人拿著文件走過,感受到這里氣氛詭異,狐疑地瞟了眼旁邊兩個容貌相似的金發哨兵,最后怕遭罪地快步走開。腳步聲由遠及近,再由近及遠。科林如同xiele氣的皮球,感到深深的疲倦。弟弟說的話完全有可能,他無力反駁??屏肿チ俗ト^,這里的環境壓抑得讓他感覺快要窒息。他不想再跟弟弟爭吵,將手插入口袋,撞開金發青年,往前走。金發青年看著哥哥一言不發地經過,嘴張了張,惡毒的話沒來得及噴薄而出,哨兵已經走遠。他順著轉過身,看著哥哥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拐角處。*晚上十一點。超過相約門禁已一個小時。中途通訊器響了兩次,之后便再沒亮過。科林坐在他與埃文第一次遇見的那個酒吧,搖晃著杯子里的酒苦笑。酒吧的店長仍然是之前見過的女向導。她剪了一頭短發,露出白花花的頸脖。女人,向導,科林在內心呵了一聲,將杯子里的酒一口悶掉。酒液滑過喉嚨,留下冰涼的觸感。之前他沒有錢,只能喝劣質苦澀的罐裝酒,現在工作許久,還替帝國做了幾個任務,有了閑錢,點得起昂貴的品種,可品嘗起來沒有半點區別。依舊苦,味道殘留在舌頭上濃郁得化不開,差點把他的眼淚都要激出來。科林往后挪了挪,彈了下空杯子,對那位女向導說:“再來一杯?!?/br>女老板眨眨眼,露出疑慮的表情。科林:“怎么,害怕我沒有錢付?”“不?!迸习逦?,“先生,你喝了很多?!?/br>科林微笑,眼睛里水光瀲滟:“別擔心,我還清醒著?!?/br>女老板沒法,只得反身從柜臺上拿瓶度數較低的酒,打算用器皿旋開上面的木質瓶塞。“哦拜托?!笨屏执驍嗨呐e動,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受本身花心因素的影響,金發哨兵聲音特別的甜膩,讓聽的人耳朵都酥了,“別糊弄我,向導,我來這里,至少還是個客人?!?/br>女老板微怔,看著他的臉幾秒——哨兵的臉十分的帥氣——把酒放回去,又換了一瓶。向導不能控制的臉紅,盡管她沒從對方身上感應到任何合拍的象征。但一個女人實在無法拒絕一個風流倜儻的男人用略微撒嬌的口吻說話。她為他倒了一杯,金黃色的酒液在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美。有點熱,女老板下意識地挽了下頭發,遠離哨兵,走到吧臺邊擦杯子。科林哼笑,不急得去拿酒。慢騰騰地把脖子上的項鏈摘下來,對著燈光細細地看。項鏈的墜子非常特別,是星星月亮與其他看不清形狀的圖案雜糅在一起的產物。這是凱奇家的族徽??屏诌€記得在床上埃文變戲法般憑空拿出戴到他脖子上時,說的話是“你這一生都將是我們凱奇家的人,我埃文·凱奇發誓對你不離不棄”,腦海中的影像如湖水般氤氳開來??屏謷昝摶貞?,懊惱自己的脆弱,把項鏈重新戴好,端起酒杯。這時,一個弱弱的聲音出現在他身邊:“先生,買束花嗎?”酒還沒喝進嘴里,科林側頭,不知何時旁邊站了一位小女孩。女孩還沒吧臺高,穿著簡樸的打著補丁的白裙,黑頭發,劉海興許是自己用剪刀剪得,如狗啃。她的臉很臟,可一雙黑色眼睛純凈明亮,仿佛世間最剔透的琉璃。科林從上至下看了遍,最后定格在她沒穿鞋滿是傷痕的腳上。“可憐的小家伙?!彼剜?。“先生,買花嗎?買一束吧,很香的,還可以送人?!?/br>女孩又重復一遍,把手里的花往前奉了奉。她手里捧著一大束百合,與人不同,百合十分新鮮,綠葉花瓣上還掛著水珠,看來是下了功夫。“好?!笨屏痔袅艘皇?,折了枝干反戴在她耳朵上,然后拿了幾張瑪索給小女孩,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發,“花很漂亮,拿這個去買雙鞋吧?!?/br>女孩受寵若驚,怯懦的目光滑過科林衣領外那個特殊的項鏈,兩只光腳相互摩搓著,露出個勉強的笑,接過錢跑出酒吧。科林:“這是哪來的小孩?”女老板瞄了眼,笑道:“普通人生的,家就在后巷?!?/br>“普通人?”科林訝然,“帝國沒有管?”按常理她該呆在S區,科林回想那里的環境,盡管很貧窮,但人都很好。女孩應該會過得不錯,至少比這里寄人籬下只能可憐賣花的強。“她母親早逝,就剩下她和一個小男孩。帝國的士兵發現過,可能覺得兩個小孩作不了妖,也活不下去,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了。他們用舊紙箱與破布堆起來的家就在后巷,我有時候也會去看看,帶點東西或者不要的衣服?!?/br>科林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女老板微笑:“別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