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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路了嗎?”阿白停下來,直起身子去看他。“明日再去。今天已經做了一部分標記?!?/br>好聰明!阿白愣愣的感嘆,他怎么就沒想到,可以給路做標記呢?這樣再多的路,他也能正確找到方向。賀鉞看著阿白明顯在說“你怎么想到的,好厲害!”的表情,微微勾了勾嘴角。“你會下棋?”阿白點了點頭。“我們來一局?!辟R鉞走近阿白。阿白又愣了一回,反應過來后趕緊把自己畫上痕跡的土用腳磨平了,然后將自己的樹枝一把塞進賀鉞的手里,然后跑去再折了一根。“你選黑或者白?!辟R鉞瞥了阿白一眼,“你怎么表示黑白棋?”阿白在地上畫了個圈,“這個是白?!比缓笤谌ε援嬃藗€叉,“這個是黑?!?/br>賀鉞點了點頭,“你執何棋?”“……白?!?/br>“先行?!辟R鉞拿起樹枝,側著頭看著阿白,等待他先動棋。阿白僵著身子,在地上的格子上畫了個圈。他的手在微微顫抖。阿白又開始緊張了,他沒有和別人下過棋,害怕自己出了錯誤惹得賀鉞不快。賀鉞看了一眼,在另一個格子畫了把叉。兩個人都很安靜。阿白是因為緊張,而賀鉞本來下棋時就不喜言語。愈下到后面,阿白緊張的情緒就越少。他更多的時間陷入了思考如何行棋。賀鉞的棋太過凌厲了,就像一把劍,將他辛辛苦苦布置好的棋局破壞干凈。雖然勢如破竹,卻沒什么大的失誤。但是阿白卻落棋很快。因為他覺得,賀鉞的每一步棋,他似乎都能料到。不久后,賀鉞的棋幾乎要被阿白吃盡。他停下劃動的樹枝:“你贏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想更就更!任性X2☆、驚夢(二)阿白愣了一下,繼續著劃動:“還沒有。你可以這樣下?!表樦诘厣蟿澚藗€叉,破了自己看似完美的死局。賀鉞沒有說話,看著阿白。“沒有絕對的死局?!卑鬃匝宰哉Z,在地上劃了幾個叉,就將形式逆轉了過來?,F在倒是白棋岌岌可危?!芭哆€有白棋…?!?/br>阿白在地上飛快的劃動,圈叉遍布他的腳下,他卻像不知疲倦的陀螺。這樣的感覺阿白很熟悉,他的腦海里閃過一個人的影子,隨即泛上心頭的就是苦澀。“只有我?!?/br>他聽見腦海深處中的聲音。那個聲音和夢里的溫暖男聲十分相似。男人此刻的聲音卻是嘶啞的,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阿白想停止下棋,卻無法做到。“救救我?!卑子致犚娔莻€人說,“停下來?!?/br>阿白手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劃著。他停不下來,即使他從內心感到害怕。賀鉞看著低頭的阿白,此時的他沒有了初見時的懵懂,像是完全換了個人,現在這個獨自無休止下棋的人,讓他覺得有些熟悉。很久之前……有一個人,是誰?他走過去,握住了阿白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你贏了。走吧?!卑椎纳眢w無論何時都是冰冷的,賀鉞握上去手指抽搐了一下,卻沒有放手。阿白抬頭,對上男人深沉的眼。男人眼睛仍然像沉沉的黑夜,此時卻裝進了一襲白衣。阿白聽見血液在自己身體里流動,心臟跳動如擂鼓。“好、好的?!?/br>阿白近乎狼狽的丟開了樹枝,手腕上傳來的溫度漸漸溫暖他的四肢百骸,這樣舒服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瞇了瞇眼,卻又在下一秒內心惶恐起來。他意識到他這樣的情緒是不正常的,他會更加想要靠近,卻沒有資格。“放、放手?!卑讙暝艘幌?。賀鉞順勢放開了他的手,走近了屋子里。阿白站在原地許久,最后顫抖的,小心翼翼的舉起殘存了溫度的手腕,貼在自己的唇上。僅僅一瞬,他放下手,隨著賀鉞走進木屋。晚上賀鉞因為受傷睡在床上,而阿白只能撿幾堆枯草鋪在地上,草草入睡。阿白向來入夢快。這次他又走進了一片白霧,周圍的景色朦朧不清,前方也看不到道路。但是阿白邁開腳卻能尋到方向,就好像,他萬分熟悉這個地方。他往前走,聽見竹葉摩挲的細碎聲響。直到白霧里出現了兩個男人的影子。兩個男人正在下棋,其中一個身形偏壯,另一個則纖細一些。一時寂靜,只有兩個影子晃動的手,還有落子聲和纖細男人輕輕的咳嗽聲。阿白看著那個纖細的身影移不開目光。熟悉而酸澀的情緒在他的胸腔里翻騰。突然偏壯的男子停了下來,熟悉的男聲響起:“已成定局,我輸了?!笔琴R鉞。“咳咳……還未曾,你莫不是故意要讓我?”阿白怔了一下,這是上次夢境里的溫暖男聲。“黑子殆盡?!?/br>“你可以如此著棋?!痹捯袈?,纖細男人手臂晃動了一下,“這世間哪有什么定局?”阿白見賀鉞久久未曾語,而纖細男人已經開始博弈。時間似乎又陷入了沉默,風聲吹過,纖細男人咳嗽聲越來越大,但是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突然賀鉞抓住了纖細男人晃動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莫再繼續?!?/br>“為何?”“這棋子沒有性命,不懂難受。你大病初愈,不該太久吹風。再下下去怪不得我抱你回去?!?/br>賀鉞聲音低沉,卻隱隱染上怒意。“近日胃口大好,你怕是抱不起?!崩w細男人低低笑了幾聲,又壓抑幾聲咳嗽,隨即道:“阿越?!?/br>“嗯?!?/br>“若我是那棋子便好?!?/br>“胡話?!?/br>“咳咳……阿越莫氣。這朝堂風云變幻,我護得你身后周全,免不了他人迎面暗箭。你定要當心?!?/br>阿白看見賀鉞伸手將纖細男子抱起,動作輕柔像是對待珍寶。“是重了。無需多慮?!?/br>“知了。阿越,我想吃蘿卜羹?!?/br>“嗯?!?/br>阿白站在白霧里看著那對影子消失。賀鉞,也會這樣的嗎?不再是冰冷的劍刃,也沒有肅殺的眼神。這個人是誰呢?這般熟悉,又這般痛苦。賀鉞的記憶里似乎沒有這個人,是他不記得,還是不愿說呢?阿白是不敢問的,他也沒有任何立場去做這件事。所以從夢中醒來后,他只是蜷縮起身子,抵抗他從未感受到的冰冷。明明是春天了,為什么比冬天還要冷呢。阿白偷偷的想。四周沒有其他的聲音,只有他和賀鉞的氣息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