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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景遠目光專注地盯著前方,聞言輕聲笑了笑,道:“買歸買,但還是要少玩游戲,不能一直坐在電腦前?!?/br>“知道了?!北荒钸?,金錢臉上的欣喜瞬間消失不少,他嘖了一聲,小聲嘀咕,“明明比我小一歲,卻活得跟我媽似的?!?/br>紀景遠氣笑了:“剛出院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還有膽來說我,金甜甜,嗯?”金錢小聲吐槽:“金甜甜是什么鬼啊……”紀景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他立刻噤聲,看在禮物的份上,還是識時務為俊杰比較好:“好吧我錯了,我絕對不會玩很久的,我保證?!?/br>紀景遠應了一聲,道:“口頭承諾不算,回家要寫保證書?!?/br>“……哦?!卑税倌隂]寫過保證書,他在心底默默地嘆氣,為了個幾萬塊的鍵盤,都重回學生時代了。汽車平穩地行駛。金錢有點困,中午打了兩把游戲沒午睡,現在坐車坐得昏昏欲睡的,他打了個呵欠,半闔著眼睛看向車窗外,嘟囔著:“到哪了?”“快到了?!?/br>車子經過一座公園,金錢立刻睜大眼睛,扭頭對紀景遠說:“這個公園就是我以前跟你說的,我在里面撿到錢包,就是這個幸運公園,你還記得嗎?”初二那年某個周末,金錢和林知飛來公園溜達,在半路上,金錢看見小道上有個棕色的錢包,打開一看,里面有好幾千塊現金,還有身份證銀行卡,金錢和林知飛趕緊跑去把錢包交給警察,聯系到失主,失主還給他們兩百塊作為回報。金錢和林知飛跑去肯肯基吃了一頓,回來就得意洋洋地把這件事告訴高山景行。紀景遠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彎了彎唇角,笑道:“記得,你說以后每天都來這兒散步,有堅持嗎?”怎么可能會堅持下來,金錢尷尬地笑:“堅持了三天?!彼活D,腦子靈光一閃,迅速甩鍋給林知飛,作出一副很無奈無能為力的模樣,“主要是知知懶惰,不愿意過來,我就……我也沒辦法的?!?/br>“還有,之前興致勃勃地說每天背五個英語單詞,堅持了幾天?”“……一天?!?/br>“真厲害?!?/br>金錢窘迫地垂下眼瞼,內心懊悔不已,他以前怎么什么話都跟紀景遠說,習慣一時興起,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話還這么多……車子漸漸進入別墅區,金錢指路道:“再往前面開一些……對,就是那棟紅墻的……旁邊是知知家,知知的隔壁是同哥,我們仨一起長大的,不過同哥沒我跟知知感情深,他后來搬過來的?!?/br>紀景遠一邊聽著旁邊人碎碎念,一邊把車開進院子里。“就停在這兒吧?!钡溶囎油O聛?,金錢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他半靠在旁邊等紀景遠下車,問道:“你緊張嗎?”紀景遠信步走過來,彎唇笑了一下,不答反問:“緊張什么?”金錢思忖片刻,想想也是,對方干啥要緊張啊,老金同志和錢女士都這么和藹可親好說話,壓根沒啥好緊張的……可真幸運,不像他,紀景遠的爸爸不茍言笑的看起來就不太好相處,估計有一定的難度。。雖然錢慧容嘴上說隨便做些菜,但到晚上,還是弄了全部的拿手菜,豐盛的菜肴擺滿了飯桌,完全是盛情招待。然而金錢卻沒法享受,他只能吃些清淡少鹽的,錢慧容專門給他拿了個小碗,裝些青菜豆芽魚片雞rou,讓他扒拉著吃。金錢悶悶地挑了根豆芽放進嘴里,一點食欲都沒有了,從醫院出來他瘦了五斤,紀景遠也瘦了不少,還以為出院就可以好好吃一頓,然而正處于緩慢恢復期,還是得小心翼翼的,只能吃這些寡淡無味的食物。金錢家里在吃飯方面沒多少講究,也習慣在飯桌上說事。一邊吃著菜,錢慧容邊問起紀景遠的家庭情況,紀景遠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才不緊不慢地回答:“父親是遠帆集團的董事,母親是S大教授,還有一弟弟,目前是無業游民?!?/br>金錢正埋頭吃著小青菜,聞言抬起腦袋,開玩笑道:“你家經濟文化相結合啊,就是你弟弟比較拖后腿?!?/br>錢慧容無奈地看了金錢一眼,剛想說話卻被金明知搶先了,金明知正言厲色道:“你父母知道嗎?”紀景遠一頓,斂了神情,道:“母親已經知道。父親他……比較古板,還需要時間來接受?!?/br>眼角余光瞥到金明知臉色沉下來,金錢趕緊救場,忙不迭地扯謊:“我有見過他一次,看樣子不像古板的人啊景遠,看起來……挺親切的啊?!?/br>第77章一頓晚飯吃了兩個多小時。錢慧容已了解得差不多,包括他們是如何認識,又是怎樣在一起的,全都大致清楚。她看著紀景遠,笑吟吟地說:“你們今晚就住家里吧?!?/br>紀景遠不露聲色地把目光投向金明知,未作聲。一番聊天下來,金明知對紀景遠的態度也好了許多,沉聲道:“太晚了回去不方便,就住這里?;廴?你去收拾客房,我把這些碗筷洗了?!?/br>金錢一愣,分開睡……那他估計又要半夜溜過去了。紀景遠笑道:“碗筷我們來洗,叔叔你休息去吧?!?/br>金明知似乎有些意外,片刻后才站起身:“行?!?/br>錢慧容臉上笑容更深,說:“錢錢隔壁的房間空著,正好可以讓景遠住?!?/br>金錢默默地松了口氣,幸好,溜幾步就到了。錢慧容去收拾房間,金明知在客廳看電視,他們兩個小輩在廚房洗碗。雖然說是一起洗,但金錢才剛出院,哪舍得讓他做這些。紀景遠低眸把碗碟一個個地洗干凈,金錢就倚在流理臺旁看他洗碗,邊閑聊:“老金同志不知道抽什么瘋,盡給你壞臉色看,他平時不是這樣的,平日里可好說話了……哎,景遠你別在意啊,他估計是想擺出嚴父的樣子,想樹立威嚴才這樣的?!?/br>紀景遠把洗干凈的碟子擦干,放到碗碟架上,側眸對金錢笑了笑,“我知道,叔叔這樣做估計是怕我以后會欺負你,提前給你撐腰?!?/br>金錢樂了:“對,我可是有爸爸的人!”他一說完就被自己逗笑,樂個沒完,都快笑成傻子了。紀景遠看了看他,眼神格外無奈,也不知道哪里戳到他的笑點。金錢笑了好久才歇停,紀景遠不緊不慢地洗碗,聽見沒了笑聲,語氣平靜地問:“終于笑完了?”“哎,你這樣面無表情的,感覺我在尬笑啊,必須得趕緊笑完?!苯疱X撇撇嘴,身體往紀景遠這邊湊過來一些,突然壓低聲音說話,“晚上我偷偷來找你睡啊,記得不要鎖門?!?/br>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