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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地刷著存在感,以“關心”為名時不時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本想提醒帕洛斯注意自己的身份,只要別熱情得太過分了,他還可以暫時當做沒看見,等到眼前的危機過去了再慢慢處理這些糟心事,卻沒想到這家伙這回突然變得這么誠懇,直接就把真相說了出來。這讓埃文德爾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又開始煩躁:“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帕洛斯逃避似地說:“……我沒想怎么樣?!?/br>埃文德爾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我考慮到顧全大局,才忍住了沒有當場揭穿你并且對你扔個大火球,如果這讓你產生了什么錯覺,那么你最好搞清楚,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胡思亂想?!?/br>帕洛斯安慰自己埃文德爾是因為沒休息好、心情煩躁才會脾氣這么大,但這些話依然讓他的心跟刀扎似的:“我不敢想太遠,只要還能看到你,我就滿足了?!?/br>“你是滿足了,那我呢?”埃文德爾惡狠狠地說,“你能不能也考慮一下我的需求,我沒有給你看的義務,我只希望永遠不要再看到你!”帕洛斯僵住了,埃文德爾轉身背對他,不想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希望他能就這樣離開,不然法師也不知道自己的冷硬態度還能夠堅持多久,一段令人糾結痛苦的關系就應該快刀斬亂麻地結束,不給彼此任何希望,才能避免更多的糾纏,這是他早就決定好了的。可是帕洛斯沒有走,而且呼吸聲中帶著不對勁的顫音,埃文德爾驚詫地轉過頭,看到他依然僵在原地,紅色的眼睛里不斷的流下淚水。“你哭什么?”埃文德爾就像被雷劈了一樣,親眼見過他死,卻仍然見不得他哭。“對不起……我……”帕洛斯并不想哭,哭泣對男人來說是件丟臉的事情,這是教會早已刻在他腦海深處的信條,但他根本停不下來,所有那些心酸、絕望,還有鋪天蓋地的委屈,就像滿溢的洪水沖開了缺口,他完全無法遏制。“不要哭了!”埃文德爾的音調都變了,他也曾溫柔地撫慰過哭泣的人,但這不一樣,這是帕洛斯,他太過震驚,以至于連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對不起……”帕洛斯還是道歉,但依然停不下來,他先前已經被打擊得夠多了,但想到埃文德爾對他已經厭惡到連見上一面都無法忍受,帕洛斯才知道先前的那些傷心和痛苦還只不過是小兒科。“你到底要怎么樣?別哭了好不好?”埃文德爾的態度已經軟化了下來,甚至是有些無奈了,他手足無措地靠近這個流淚的魔王,有一瞬間甚至想抬手幫他擦擦眼淚,但臨到頭還是放下了手。帕洛斯卻不管那么多了,他一把抱住了埃文德爾,把法師緊緊地勒在懷里。“放手,你瘋了嗎?”埃文德爾掙扎起來,他有好幾種瞬發魔法可以應付這種被近身纏抱的情況,但是每一個都會造成巨大的動靜或者對對方造成傷害,然后外面的人就會像剛才一樣撞開門沖進來,而他既不想讓別人看到這個尷尬的場面,也不能在這個關頭攻擊魔族之王,以至于一時竟然想不出辦法脫身。帕洛斯不放,他哽咽著說:“我不想離開你,我不想再也見不到你,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以往他們在親昵的時候,帕洛斯的一切忍耐、抗拒甚至崩潰的表現埃文德爾都是當做好玩,但他只要放下堅持說出“求你……”,埃文德爾就會收起自己的惡劣,暫時都聽他的。帕洛斯其實也沒想那么多,痛苦充斥著他的大腦,他本能地就把這個詞說了出來。但是這話聽在埃文德爾的耳朵里,卻讓剛才的一切情緒都加倍化作了憤怒和煩躁,他掙脫不了帕洛斯的懷抱,就張開嘴狠狠地咬在了帕洛斯的脖子上。猝不及防的帕洛斯發出了一聲悶哼,咽喉處是致命的要害,他本能地感到緊張,卻并不覺得害怕,這個時候就算埃文德爾想要他死,他也不會反抗的。但埃文德爾只是狠狠咬他,還推搡著把已經放棄抵抗的帕洛斯推倒在床上。當法師揪起他的領子時,帕洛斯以為他會被打,也閉上眼睛做好了讓埃文德爾揍一頓出氣的準備,但埃文德爾只是猛地撕開了他的禮服,接著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上。帕洛斯驚詫地僵住不敢動,埃文德爾像一頭憤怒的野獸一樣撕扯他的衣服,他一時也不知道法師是想要跟他zuoai,還是想脫光他的衣服然后羞辱他,對于比人類騎士更耐揍的魔王來說,羞辱他確實是比揍他更有效。不管是羞辱,毆打還是別的,帕洛斯都決定受著,這都是他自己欠下的債,法師要怎么討還都可以。第129章重現光明(四)人魚的文明一直處在近似于原始部落的時期,他們有復雜的歌謠,但是沒有文字,也沒有王國和政權。他們的許多習性都更接近野獸而不是人類,比如說他們沒有大多數比較先進的文明都有的特征--私有制小家庭,而是沿襲著母系氏族大家庭的生活方式,就像野蠻人那樣,女性人魚終生都會跟母親以及姐妹生活在一起,共同育兒和抵御敵人,男性則在成年以后被逐出家門,四處流浪。他們的繁衍也不是男士絞盡腦汁地追求女士,展示自己的優越和養育能力以獲得垂青,而是女性在固定的季節浮上海面放聲高歌,聽到歌唱的男性人魚蜂擁而至,互相廝打,用暴力爭奪交配的機會,勝者也未必就能獲得青睞,但敗者只能悻悻而去,甚至有可能傷重不治而死。人魚本來就是一個極具攻擊性的物種,這時候的男性人魚尤其危險,對闖入領地的一切陌生事物都毫不留情,如果有水手聽到了人魚美妙的歌聲而冒然駕船靠近,往往會落得船毀人亡的悲慘下場。--——埃文德爾一句解釋也沒有,只是粗暴地揪扯著帕洛斯的黑色長發,將他臉朝下壓在天鵝絨床單上,在他肩背上留下重重的咬痕。法師的力氣本來也不大,現在還格外地疲憊和虛弱,但是帕洛斯完全不敢反抗,任憑埃文德爾發泄一般地折騰他,甚至沒有經過任何擴張就侵入他的身體。帕洛斯緊緊地握著拳,咬著牙忍耐著痛苦,埃文德爾卻在他耳邊冷冰冰地說:“怎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魔王大人?”“叫我帕洛斯……求你……”帕洛斯喘著氣,語不成聲地請求。但埃文德爾無視了他的請求,法師氣喘吁吁地嘲弄道:“看來魔王大人對我的服侍還是有所不滿啊?!?/br>說著在他的下身重重捏了一把:“但您的身體卻不是這么說的,即使被這樣對待也能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