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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長的手指往后抓圌住了孫景文的手腕,“景文……”“別說話?!?/br>葉清時只得乖乖收了聲。孫景文的手臂環過他的腰,握住了他的前方,葉清時嚇了一跳,想要拿開他的手,窘迫道,“你不必管我?!?/br>“別說傻話?!睂O景文的手根本不為所動,葉清時拉了幾下也只得放棄,他雖是背對著孫景文,卻還是覺得羞得想要鉆進地里。孫景文一邊在他身圌體里馳騁,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他的動作很輕柔,葉清時半抬頭的欲圌望漸漸有了起色,他有些難耐地往孫景文身上靠了靠,指節分明的手指將床幃抓出了無數褶皺,頭腦開始不聽使喚,思緒開始飄飄然,只想貪念更多,與身后這人相擁,一起墜入無間地獄……“夠了……”他想要在理智尚存之前停下。換來的,是另一番激烈的吻,還有不斷刺圌激他每一寸肌膚的愛圌撫,他閉上眼,妥協了,什么理智,不要了,什么戒圌律,不管了,就讓他們一起沉淪,如果時間可以停止,那就讓它永遠停在這一刻……“唔……”一陣顫栗后,他在孫景文手中釋放出了自己,他無力地趴在床欄上,冰涼的液圌體順著眼角滑落。太可悲了……他們兩個……竟然要靠著藥物才能達到高圌潮……孫景文也在葉清時體圌內釋放了自己,他很想知道,葉清時情圌動時是什么樣子,在他身圌體最脆弱的時候,他會有什么樣的表情。他將葉清時抱起,讓他平躺在床榻上,見他眼中水汽迷蒙,情圌欲還未完全消退,像是圣潔的白蓮被染上了自己的印記,心中升起強烈的滿足感。他用指背滑過葉清時的臉頰,卻碰圌觸到冰涼的液圌體,孫景文皺眉,“你哭了?”葉清時沒有答話,孫景文抹過他的眼淚,拇指碰圌觸到唇邊時,葉清時本能地伸出了舌圌頭,輕輕地舔過他手指上的淚漬,一瞬間,孫景文腦中炸開了花,這一舉動在他看來早就變了意味,說不出的情圌色,這分明就是引圌誘!剛舒緩的欲圌望再次涌了上來,他一把拉起葉清時,將他翻過身,跪在床榻上,雙手高舉過頭頂綁在床梁上,葉清時有些害怕,“景文……景文……”孫景文并沒有回應他,體圌內隱藏的暴圌虐因子在這一刻迸發,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定是藥物在作祟……他握著葉清時的腰身,橫沖直撞地闖了進去。“呃?!比~清時難受。孫景文只順從著自己的欲圌望,在他身上索求,沖撞到他體圌內某個點,發現葉清時繃緊了身圌體,孫景文不懷好意地沖著那個地方加快了頻率。“慢……慢些……”連吐出的話也斷斷續續。忽然很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求饒的樣子,最終卻是沒狠下心。兩人再次釋放后,他將葉清時放了下來,蒼白的手腕上已留下了一道紅痕。葉清時躺在床圌上,孫景文俯在他的身上。這一次,他沒再粗圌暴地對他,而是顧及著他的感受,在他體圌內小心翼翼地感受著他。葉清時環過他的背脊,緊緊擁圌抱著他,他們靠得這么近,卻無法看見彼此的臉龐。他用圌力地抱住他,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擁有他,是在藥效下,小心翼翼愛護著他的孫景文,只有此刻,他才是屬于他的,過了今圌晚,他就又是別人的孫景文了,是葉清晚的孫景文……“我好怕……”他用圌力抱住他,似要將他們合為一體,“景文,我好怕……”“別怕,我在這?!睂O景文撫過他的長發安撫道。直至后半夜,兩人才平靜下來,葉清時躺在床榻內圌側,孫景文坐在床沿,兩人皆無睡意。欲圌望褪去,理智回來,又是相對無言,屋內的溫度冷到了極點。孫景文已經在床邊坐了一盞茶的時間,一言不發,他的心中早已風起云涌,他憤怒得想抽自己幾巴掌,他不知道這心中的怒意該如何發圌泄,這做的都是什么荒唐事?他該厭惡葉清時,還是該厭惡他自己?他怎么能鬼使神差地做出這樣的事?實在太低級了,連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而他最不想承認的是,在他內心深處,竟然一點都沒有抗拒過葉清時,他清楚的知道,他抱的就是葉清時,在那場冗長的□□里,他根本沒有把他當作過任何人,那就是葉清時,而自己,想要他。不可能!這不對!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事?!這都是過的什么鬼日子?!他和葉清時之間,他們三人之間,為什么變成了這樣?!孫景文惱怒至極,用圌力將床頭的香爐擺件打翻在地,叮叮當當的撞擊聲碎了一地,在四下無人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葉清時聽得一驚,沒有出聲。又過了許久,孫景文才乏得睡去。天還未亮,還能再休息片刻,葉清時穿戴好衣服,輕聲下床,沒有驚醒孫景文,他打來井水為自己清理了身圌體,回到長椅上睡去。偌大的屋子里,隔著那么遠的距離,他們倆也總是背對背而睡,心不在一起,人又如何能在一起。作者有話要說:家暴啦家暴啦!這個故事告訴我們,1.男孩子要富養2.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可信第29章第二十八章次日清晨,葉清時也如往日般早起,孫景文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桌上擺好了飯菜,送菜的阿七也早已經走了,葉清時端坐在長凳上等著他,還是如以前一般冰冷的樣子,很難想象出他昨夜情動的模樣。他的衣領扣得很高,一絲不茍穿戴得很整潔,可脖頸間還是露出了昨夜留下的痕跡,孫景文心中一陣煩悶,即使如此,又何必裝作一副圣賢人的模樣?還有昨夜里,那莫名其妙的陣陣心痛,沒來由的傷心感,就像是體會到了另一個人的感情。這些時日發生的事,實在是荒謬至極,匪夷所思,他只想快些結束。“你醒了?”沒有回應。“我替你在浴房打好了水,你先去凈身吧?!?/br>“嗯?!?/br>不多時,孫景文又折了回來。葉清時奇怪道,“怎的這么快?”孫景文沒好氣道,“清時,這都已近深秋了,穿著單薄些都會著涼,誰還用剛從井里打來的涼水沐浴啊?!?/br>葉清時手中一頓,“我在虛無峰的時候都是這樣,我再去給你燒?!?/br>“不必了,我自己來?!睂O景文知道剛才說話的語氣不好,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的悶氣找不到地方發泄,葉清時一說話便全數朝他身上發了去。八月十四,已近中秋。葉清時本以為今年的中秋他終于不用一個人過了,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