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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付了。 進了里面,四人先是取了類似英語答題卡一樣的馬劵,上面有賽馬場、比賽場次、類別、第幾匹馬和下注金額。 之后,除了村上悠,其他三人都興致沖沖地到了【賽馬集中區】,煞有其事地對馬上要比賽的馬討論起來。 在一旁還有寫有“專家預測”的賽馬報紙,上面用雙圓圈、圓圈、三角形,來代表看好和不看好的馬。 村上悠拿了一份介紹馬賽規則的冊子,一面快速的翻閱,一面走到{看馬區}。 這時水籟祈已經拿著不知道哪買的冰激凌舔著,口罩被她撥到下巴下。 “村上,跟我一起買11號!”石田彰用大哥帶小弟賺錢的語氣說,“那些專家也看好這匹馬!包賺!” “誒?真的嗎?”水籟祈有著好奇,“那我跟著石田桑下一百日元好了?!?/br> “我下1000日元?!彼[祈的經紀人說。 “我先下500日元?!贝迳嫌撇桓冶WC自己的技能有用,身上的8000日元還是省著來。 {褐毛那家伙怎么在?要不然我就又是第一!} 一匹純黑色,寫有11號的駿馬從村上悠面前走過。 村上悠找到9號,它正低著頭慢悠悠地走著,看起十分不起眼。 信人,還是信馬,是一個問題。 最后,村上悠買了500日元11號奪冠,500日元9號奪冠。 人群開始往看臺涌動,草坪上,座椅上,哪怕是周一,也坐滿大半。 無云的晴空萬里,草坪上的綠草格外有生機,以至于室內看臺幾乎沒有人。 比賽開始前,有穿著超短裙,梳著馬尾辮的女服務員賣半杯是泡沫、半杯是液體的啤酒,身上還用夾子夾著200日元一袋的零食。 水籟祈的經紀人請三人喝了啤酒,未滿二十歲的水籟祈則繼續吃零食和冰激凌。 一陣歡呼聲,騎手和馬進入賽道。 大屏幕上開始投屏,氣氛瞬間熱烈起來,不少人都下意識站起來,往自己押注的馬看去。 其實馬場相當的大,靠rou眼很多看臺是看不清楚起點的情況,更何況賽馬的號碼。 看不到也要看,說的就是水籟祈這種人。 明明只壓了100日元,偶爾打掃一次房間,從角落里或者哪件衣服兜里,整理出來的錢都不止這些,她卻是最起勁的一個。 個子矮,看不到,就蹦跶起來;被人擋住,就歪著頭。 經紀人無奈地搖搖頭,和石田彰、村上悠碰了杯,繼續喝啤酒。 沒等多久,賽馬開始,吶喊已經不足以形容此時的氛圍,幾乎可以用瘋狂。 賽道上,賽馬奔騰,雜草亂飛,騎手們更像是隨時隨地要被甩出去似的。 “11號!11號!11號!”配音要錢,聽歌要門票的水籟祈的嗓音,此時要多少有多少。 11號不負眾望,一騎當先,遠遠領先排在第二的15號。 村上悠找到9號時,它正在不前不后的位置,那里也是賽馬最集中的位置。 第二名到第五名的排名一直有變動,唯獨只有第一名,一直被11號占據。 如此到了沖刺階段,兩位經紀人也忍不住站起來吶喊。 解說員的聲音也開始咆哮: “目前為止,11號一直領先!” “但不到最后一刻,誰都可以是黑馬!” “有哪匹馬加速嗎?” “有嗎?” “好像沒有!11號要奪冠了嗎?!” 人群更加洶涌,瘋狂地給自己下注的馬加油。 “等等!有馬開始加速了!” “好快!已經到第三名!第二名!” “鏡頭快給過去!蠢貨攝影機!” “是9號!是9號!壓9號的觀眾有嗎?” “啊——9號!9號!9號!” 這下子好了,偌大的賽馬場,像是要發生天變地異,整個世界都在傾覆。 “9號還在加速!它還在加速!” “11號領先一整場!難道要輸在最后嗎?!” “最后!天哪!是9號先沖過終點!” “勝利者是9號——?。?!” “{預測報}上!沒有任何專家看好的9號?。?!它贏啦!” 場館里哀嚎聲,歡呼聲,讓人分不太清楚。 “啊——”水籟祈的聲音哪怕尖叫起來,也顯得很萌:“為什么!11號!為什么最后一刻沒有堅持??!可惡!沒有結果的努力都是徒勞??!” 連人生格言都出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輸了幾萬,村上悠把啤酒一飲而盡。 一直在附近沒走的啤酒小姐,立馬走過來。 “先生,需要再來一杯嗎?我可以偷偷給你免費續上?!?/br> “不用?!贝迳嫌瓢延眠^的一次性杯子捏成一團,“我付錢,給我再來一杯,謝謝?!?/br> 距離下一場比賽還有點時間,大家開始離場。 大井馬場里不僅僅是賽馬,吃喝玩樂,也一應俱全。 村上悠去兌了獎,500日元變成3550日元。 算上壓在11號身上的500日元,一次贏了3050日元。 有些慢,但沒關系。 身上的錢已然突破一萬日元,可以下大注;外加馬好像也不是東京本地馬......此時距離下午三點還有3個小時。 三個男人跟著水籟祈逛了馬場里的小吃街,村上悠買了一杯炸雞串和一杯470日元的冰激凌。 隨后去了周邊店,水籟祈買了9號的應援圍巾,和一副馬狀墨鏡。 搭配她那一身原本很有仙氣的穿搭,顯得不倫不類,又莫名的有些時尚感。 下一場開始前,村上悠一直徘徊在【看馬區】,摒棄掉一大堆馬罵人、發牢sao、說人類長得丑、兩只著地像個怪物之類的話,得知1號和9號最快。 這次他選擇倍數更高的【復勝】,也就是賭哪兩匹馬能進入前三。 壓了一萬日元,最后得六萬兩千五百日元。 “村上桑!看到了嘛!9號又跑到前面了!”水籟祈激動地揮舞著應援圍巾。 “只是號碼相同,不是同一匹馬?!?/br> “那有什么關系!反正是九號!我決定啦!”水籟祈把墨鏡一抬——她帽子隨之掉在地上:“我下把壓9號500日元!絕對能贏錢!” 然而下一把9號排在五名開外,可把她氣死了。 幾場下來,其他三人終于發現,村上悠一直往兌獎處走。 “村上,不地道!”石田彰拿著一堆廢馬劵:“贏錢不帶我們!” “我都已經輸了2000日元了?!彼[祈語氣平淡地闡述事實,但那雙眼睛卻分明透過漆黑的墨鏡看著村上悠。 村上悠看了下時間,最多只能再來一場,索性讓幾人跟著自己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