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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一雙眼睛明明是純凈的銀色,看在眼里卻像是最深沉的淵藪,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只是這淡淡的一抬眼,就有一種強大的壓迫感,讓人覺得下一秒就會被這潮水般的氣勢窒息淹沒。他沒有回答明空的話,而是寒聲問道“你們是怎么知道追刃的身份的?”明空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瞪大雙眼看著這個陌生的仿佛變了個人的男主,她第一次意識到原來追刃真的對自己手下留情了不知道多少,那些殺氣和現在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小打小鬧一般。好可怕....真的好可怕....這種...冰冷的,像是看著死人一樣的眼神....恐懼像是粘稠的黑霧,從腳底向上侵蝕,一直蔓延到頭頂,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這瞬間凝結成冰,滯塞在血管中。仇滿千樽像是看不到她驚懼到連呼吸都斷斷續續的樣子一般,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繼續道“你們知道我在發現這個npc有真人一般的思考能力和情感的時候有多興奮?““你們知道我為了接近它費了多大的功夫?”“你們知道我為了能拿到這串變異的數據,花了多少心思才拿到植物人復蘇這個項目?”“你們知道我找了多久,才找到那個和他數據波動相近的植物人???!”“兩個廢物!”血絲漸漸布滿了雙眼,仇滿千樽被憤怒沖散了理智,兩步上前一把掐住云容的脖子,硬生生的把她提起來了。雖然游戲中沒有要害這一說,但從云容痛苦的表情,和他青筋暴起的胳膊,就能看出他濃厚的殺意。“你給我放開!”同樣被嚇得不能動彈的緞姿總算是緩過勁來了,提著槍就放了一個技能,迫使男主不得不甩開手中之人,閃身躲避。把重新呼吸到氧氣,咳得撕心裂肺的明空護在身后,緞姿戒備的看著仇滿千樽,沉聲道“你是故意接近追刃的?”“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背饾M千樽稍微冷靜了一些,隨手整了整沒有一絲褶皺的袖口,神色冰冷道“我也不在意你們是如何知道那個npc的事情,反正數據已經刪除,諒你們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br>說罷,似乎是不想再看到這兩個破壞自己計劃的糟心人,他轉過身,向門口走去,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想再施舍。緞姿原本站在門右側,擋在明空前,現下死死的盯著他的動作,生怕他再沒事發瘋,同時小心翼翼的把路讓出來。剛走到門口,被護在后面總算是緩過勁來的明空想著五人一起打本,一起做任務,一起肛敵對幫會的點點滴滴,又想到中他在追刃死的時候多么的難過,終于忍不住了,紅著眼眶道“你告訴我...你這段時間,只是為了要追刃那段數據嗎?!我們之間的友情都是假的嗎?!”仇滿千樽的腳步頓了頓,沒有說話。明空以為他是心虛了,心中閃過一絲喜色,繼續道“你還當我們是朋友的吧!你只是剛開始想害追刃,其實也是后悔的吧??!你是真心喜歡,也真心想要救飛花的吧?。?!”“呵...呵呵呵哈哈哈?!毕袷锹犚娛裁春眯Φ氖虑橐话?,仇滿千樽背對著她們肆無忌憚的笑了一陣,直到笑的兩人對他最后的一絲希望都冷卻熄滅了,這才轉過身來嗤笑道“友情?愛情?這種軟弱的東西我可不需要。與其在這里做這種不切實際的白日夢,你們還不如好好擔心擔心以后的日子?!?/br>他裂開嘴,露出一個邪惡至極的笑容“你們以為,弄丟了我的研究對象,壞了我的大事,我會就這么簡單的放過你們么?”沐浴著兩人警惕的目光,他不著痕跡的又看了一眼洛九宮消失的方向,這才收起笑容,轉身大步離開了,徒留身后兩個人繼續站在原地。........另一邊,洛九宮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腰上圍了條浴巾坐在床邊上,內心始終無法淡定,怎么想怎么憋屈。你說這任務都做到只剩十秒了,我到底是有多點背,才會在這種時候被拆穿?。?!這兩個客戶真是熊出了新高,先是用言語暗示就算了,還給我使絆子,要不是我運氣好,到說現實身份那里就得悲劇了??!_(:3」∠)_雖然最后還是中招了就是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天那個說植物人信息的聲音,到底為什么總給我一種在哪里聽過的感覺呢......將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搭在雪白的床單上,將三個靠枕調整到舒適的角度,洛九宮靠坐在床上,雙手抱胸,眉頭輕蹙,一雙深棕色的桃花眼中波光蕩漾,努力的試圖從自己的記憶中尋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水珠從尚未擦干的發梢低落,有的砸在形狀秀美的鎖骨上,順著胸肌的紋路,一路流過六塊性感的腹肌,沒入腰間純白柔軟的毛巾中;有的打在蝴蝶骨上,順著背部線條打濕了靠枕,暈開一小塊淺淺的暗痕。就這樣靜靜的過了約有十分鐘,沉思中的人才猛地一拍大腿,恍然道“臥槽!那人不是男主的朋友么??!”雖然只見過一面,但他因為喜歡沒事觀察人的職業病已經對那人留下了印象,如今想想,不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走音的習慣,都絕對是那個人!怪不得他會知道植物人的事,仇滿千樽家既然是主攻這一塊的,他作為人家的朋友,當然也會知道啦!那什么大舅的外甥的奶奶的孫子,估計也是騙人的吧。想通了這個關節,總的來說也算是解決了一件自己放不下的糾結的事,做了白工的心情總算也是被沖淡一些了。洛九宮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拉過堆在一旁的被子蓋住下半身,順便把那條已經變潮的毛巾放在床頭的架子上,就打算休息休息了。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傳送陣亮了。已經做好了所有睡眠準備工作的洛九宮“........”心累的快速換上一套時空管理局員工的白色制服,抹了把臉,從心理到身體都極度不情愿的走到了傳送陣上。雖然沒有胡子,臉也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但他站在陣上的樣子硬是產生了一種頹廢大叔的氣質。一道白光閃過,他連傳送陣都沒出,剛準備站在里面就向這個不顧員工身心健康,沒事瞎叫人的部長說說自己滿腔的不滿的時候,就聽對方道“這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