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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頂著一堆問號,語氣不變的問道“我能知道是什么事么?”云容猶豫了一下,還是坦白道“我需要你用半身鮮血去治無方身上的毒,他有一顆百味生息丹放在胸口,是專門用來抑制自身毒素潰散的。但百味生息丹只能壓抑住大部分毒素,還是有少量的毒在不斷侵入他的心脈,放任不管的話,他最多只有五年好活??墒侨绻隳苤魏盟?,就可以拿百味生息丹解自身的毒了?!?/br>“我的血能解他身上的毒?”洛九宮滿臉迷茫,這種從頭到尾都沒提過的設定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我怎么覺得有點懵?“能的!”洛九宮雖不說閱人無數,但像是云容這種單純的人還是看得清的,這個設定應該是真的….其實就算是假的也沒關系,只要客戶不懷疑我是假的就行!云容半天都沒有等到回答,覺得他應該是不會幫忙了,悶悶道“當我沒說好了,對不起,你身體都這樣了,我還要你做這么危險的事情….”“誰說我不愿意了?”云容猛地抬頭,就看到洛九宮狡黠的沖自己眨眨眼,笑道“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這點小忙有什么不能幫的?!?/br>“…..謝謝?!睕]想到對方愿意冒這么大的險幫助自己,云容感動的鼻子一酸,眼淚險些就這么掉下來“我一定會讓你恢復健康的!真的謝謝你!”“咳咳….“洛九宮邊咳邊笑著擺手,燈光下臉色蒼白的像紙一般“你打算何時去換?”“今夜子時便去?!?/br>洛九宮滿面訝然“這么快?”云容不好意思的搓著衣角“我也是剛剛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個方法的,今夜子時恰好是他毒發的時候,此時拔毒最快也最徹底,咱們必須要抓緊!”洛九宮無奈扶額道“你可知現在是什么時辰?”云容忽然產生了一股不香的魚干“什么時辰?”“子時?!?/br>云容驚得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急慌慌道“那…那那那…我們是不是來不及了?”洛九宮站起身,頭暈的緩了一會,這才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莫慌,我們現下就去?!?/br>“對對..我們快走!”洛九宮吹息蠟燭,點了一盞燈籠,這才輕手輕腳的帶云容出了門。斷白浪這個宅子不是很大,洛九宮住在正中間的主臥,旁邊并著另一個臥室。東邊有幾片菜圃,菜圃后是任息的住處,現下斷白浪也住在那里。西邊是大廳和廚房,廚房再向西是三間客房,無方現下就住在那里。果然,還未靠近,洛九宮就隱隱約約聽到了兩聲悶哼,正是從中間的客房發出的。云容耳力沒有他好,正想從最左邊的客房找起,便被洛九宮拉了過去。剛到門口,還沒敲門,云容就毫不客氣的推門走了進去,還招呼站在門口的人道“杵在那干啥呀?他都疼暈了,聽不到聲音的?!?/br>默默的收回手,洛九宮走進臥室,將燈籠遞給旁邊的云容,側坐在床上,打量著面如金紙,疼的全身都在打哆嗦的無方身上。這人即使在昏迷中,渾身也在散發著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不過說到底也是一個可憐人…今天看在客戶的份上我救了你,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度完這撿來的余生吧。心下嘆了口氣,洛九宮轉頭看向站在旁邊發花癡的云容道“怎么把我的血給他?”云容一臉制杖“???不是喂給他么?”洛九宮“……..”很好,又是一個抽象派。幸好洛九宮本身就有在這種不科學世界生活的經驗,再加上內力,喂這個兩個關鍵詞,可以看出自己的血應當是有什么祛除毒素的用處,喝下去就跟解藥一樣無公害純天然….嘴角抽了抽,為了防止出現喝解藥喝到一半不小心嗆死這種人間慘案,洛九宮很淡定的示意對方把無方推起來,程坐著的姿勢,自己并指劃破手腕,湊到對方嘴邊,喂給他喝下去。沒想到剛湊過去,昏迷中的無方就跟聞到rou的狗一樣,死死地叼住,拼命的吮吸,表情漸漸放松下來,像是在喝什么瓊漿玉液一般。洛九宮感覺著血液漸漸被抽出,指尖變得冰涼,另一只手卻還要運轉內力,幫助他順勢逼出毒素。“云容,你站到外間,快點!”云容看著本來在認真運功的洛九宮忽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剛說完,嘴角就流出了一絲血跡,強勁的內力股蕩的兩人衣袍翻飛,甚至有白煙從無方頭頂冒出。心知運功最忌打擾,她趕緊照對方說的,跑到外間,隔著一道木質小雕窗擔心的看著里面。這邊洛九宮可謂是艱難到了極致,大量血液不斷的流失讓他頭腦發暈,還要硬撐著給對方輸送內力,快一分,慢一分都會讓兩人立時爆體而亡。好死不死的,自己身上的毒因為沒有內力的壓制也跑出來了,劇烈的,火燒一般的疼痛在五臟六腑中滿眼,疼得他牙關都快咬碎了。好在疼痛也讓他保住了心中一點清明,內力輸送再加快,直到最后一點毒素被排出,這才心里一松。面前的人還在不停嘴的跟喝奶茶一樣喝他的血,洛九宮頓時心疼的把手收回來,看著上面見了血的牙印苦中作樂的想到,這還真成喝奶茶了,那自己胳膊算不算是個大號的吸管?發現能壓制體內疼痛的水沒有了,昏迷中的無方委屈的哼了一聲,艱難的把眼皮撐起來一絲,試圖看看跑到哪里了,可惜左看右看都是一張模糊的只有一點輪廓的臉….怎么覺得有點眼熟呢….第20章白浪余處洛九宮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手上內力一個沒控制好,立馬就被無方體內醒來后自行運轉的內力給彈開了。兩人內功都深厚異常,這一撞,讓洛九宮直接順著沖力倒飛了出去,撞倒了桌子也沒有停下,而是一路飛到了隔壁,登時傷上加傷,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旁邊圍觀的云容喊了一聲‘忘歸!’,趕緊跑到隔壁查看他的情況,誰知剛一碰到他,就被他身上仍舊翻涌不休的內力沖入經脈,也震暈在地上。無方吐出一口漆黑的,散發著惡臭的血,雖然還沒有恢復意識,但多年被毒素折磨的習慣讓他的身體自發盤坐,調息起來。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他的神智才回籠,睜開眼,便看到了一片狼藉的臥室。忽然,他意識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