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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俞方就等十年,等一個根本不是戀人的人長達十年時間,有哪一對父母能欣然接受?所以盡管俞方心里有愧疚,但他還是騙了。結果沒等他把謊圓過去,眼看著就要被拆穿。呵呵,唯一慶幸的是岳父岳母已經不在了,雖然這么想著實不太好,但是看在那一股心酸份上,繞過俞少將吧。但好在俞方不僅僅只有楚朔這么一個豬隊友,他還有寧夭那樣神奇且聰明的隊友。在俞方正思考著怎么度過眼前這一難關時,寧夭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臥室門口,給俞方使了個眼色——需要我幫忙解決嗎?俞方心里那個感激啊,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搖了搖頭。他的父親是個退伍老兵,三十幾歲才有了他,如今已經六十多了,他不忍心再騙下去,而且現在宋夏已經醒了,也沒有再騙下去的必要。于是俞方果斷上前攔下正興高采烈的想要進房探望男媳婦兒的父母,勇敢的承認了錯誤。果不其然,俞老爹很生氣,一拐杖打在俞方腿上。“你說說你啊,連人都還沒追到手就接到家里來了,這算怎么回事兒!”俞方沉默,這時候可不能去拂他老爹的虎須,乖乖低頭認錯就對了。“我俞天圓怎么有你這么不中用的兒子,手腳這么不利索,追個男朋友都要我老頭子替你cao心,你就不能早點把人追上嗎!你看看楚家那小子,兒子都可以打醬油了!”俞老爹罵起人來中氣十足,言語中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痛心疾首的感覺。可俞方聽著,絲毫不覺得傷心,反而有些愣住,自己老爹這關注點,好像有點不太對???而那位被俞老爹提及的‘楚家那小子’,站在旁邊看著俞方——看,我就是成功案例,但你居然嫌棄我的建議。“爸,你也三十五歲才生的我,我今年三十四,不晚?!庇岱睫q解道。“懷胎要十個月呢!你以為一晚上就搞定了嗎?誒你倒是進去問問人家愿不愿意給你生??!”俞老爹真真覺得自己兒子朽木不可雕也,白了他一眼,又想掄拐杖了。還是俞mama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一邊讓自家老頭子消氣,一邊給兒子使眼色,“快進去吧,小夏應該醒著呢?!?/br>俞方趕緊溜,躲進臥室里關門大吉,結果就跟坐在床上的宋夏來了個四目相對。宋夏睜大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俞方。俞方隔了許久終于看到宋夏睜著眼看他的模樣,一時間看傻了。五秒……十秒……好尷尬!俞方和宋夏齊齊的別過眼去,在對方看不到的地方都紅了耳朵。俞方很緊張,心中默念三千六百遍的‘我待生活如初戀,生活虐我千百遍’,大叔傷不起啊。他花那么多時間陪在宋夏身邊,總以為宋夏睜開眼時他一定會在,為此不知道排練了多少遍模擬劇情。結果……宋夏醒的時候他根本不在!完全沒用上!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還好嗎?”宋夏點點頭,三年多的沉睡讓他的氣質再度回歸自然,變得更青澀了一些,從俞方的角度看過去,淺淺的一層陽光灑在他身上,穿著白襯衫的少年竟是那樣的美好。俞方心里忽然就平靜了下來,看到宋夏沒事就足夠了。往后的事情只要努力,當然會有進展,有什么好擔心的呢?他走過去,動作自然的撤去宋夏身前小桌子上的碗碟,像是三年來從未分離過一樣,熟稔且平常的跟他說著話,“口渴嗎?想不想喝點水?冰箱里有鮮榨的果汁,椰子的還有橙子的,想喝哪個?”宋夏張了張嘴,似乎欲言又止,接觸到俞方疑問的視線,才飛快作答:“橙子的?!?/br>俞方點點頭,轉身下樓去給他拿橙汁。只是剛打開門,就發覺不對勁——門外那假裝四處看風景的一老一少兩對人是在干嘛?不要告訴我不是在偷聽哦!俞方從心底里鄙視他們,然后他們從心底里鄙視俞方,俞老爹更是又要掄拐杖——讓你進去跟人好好說話,搞半天就一杯果汁!果汁誰不會榨!一貫跟他心意相同的俞mama瞥了他一眼——你就不會榨,兒子加油!俞方內牛滿面的去拿果汁了,在他轉身走遠的時候,寧夭沖楚朔眨眨眼,一閃身就進了臥室,發動PnB。不一會兒,俞方回來了,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寧夭攔了下來。寧夭說:“自信點兒,你忘了這三年里你每年都能收到的蛋糕嗎?”俞方愣了愣,隨即笑了,朝寧夭點點頭,而后獨自推開門進去。“噥,橙汁,冰鎮過的?!庇岱桨殉戎f給宋夏,宋夏接過,雙手捧著杯子,像小貓似的一口一口小啜。俞大叔看得整個人都酥了,粉紅色的泡泡差點要從心口里溢出來。不行不行,他趕緊摁住胸口,以防失態??煽粗粗?,俞大叔又有點悲傷了。宋夏在營養箱里躺了三年,容貌一點兒都沒有改變,甚至比三年前更粉嫩了一點。臉色也不像以前那么蒼白,白里透著紅潤,像水做的一樣可Q可彈了??墒欠从^自己,三十四歲的年紀,保養得再好也是大叔,況且他本來就沒有寧夭和楚朔那樣好的底子,三十的人了就跟二十幾歲差不多。宋夏不會嫌自己老吧?他如今還小,如果再等個幾年把他追到手,天吶俞大叔就要奔四十了!俞方的心里陡然間升起警報,神情頓顯嚴肅。宋夏注意到他突然間改變的氣息,問:“你怎么了?”看到宋夏眼里的關心,俞方的面部表情軟了下來,“沒事,剛剛開了個小差?!?/br>“哦……”宋夏低下頭,又是欲言又止的神情。接連兩次,俞方終于確定宋夏是有什么話想說,心里漸漸有了不好的猜想。難道他不想呆在這里了?他想走?去哪兒?回貝瓦還是去寧夭那兒?對了!他喜歡寧夭的??!俞方差點把這茬給忘了。俞大叔幾欲吐血,革命之路何其艱難。但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以及淋漓的鮮血,于是俞大叔笑著并勇敢的問道:“怎么了?有什么話要說嗎?你說吧,我聽著呢?!?/br>“你……沒有什么要問我嗎?”宋夏問,言語里有小心且謹慎的意味。“我?”俞方眨眨眼。宋夏抓緊了被子,想起剛剛寧夭對他說的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