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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了??墒菍庁脖旧硎莻€暗地工作者,而且他明面上的身份并不適合他現在就進軍隊。至于更深層的原因,寧夭清楚——為了孩子。雖然還沒有定論,但是懷上的幾率很大,楚家當然要小心著。寧夭也能理解,所以就算楚朔離開了,也沒要求出去出任務,而是一頭扎進了武器研究所,準備機甲的最后組裝。二月二十三號,夏亞新一代的機甲終于最后定型,在那個白色的核心研究室里被組裝完成。這是一款高大的人形機甲,整體呈黑白兩色,胸膛上噴繪著夏亞的紅色軍旗。它的造型看起來更接近人體,流暢的線條無處不透著美感,然而它所展現出來的各項數據以及關節處隱約可見的尖角,卻賦予了這種美感以無窮的力度。面對這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折騰出來的寶貝,研究所的人都欣慰不已,鑒于上次出過一次問題,所以面對這一次的機甲實驗,他們是慎而又慎,各項數據監測了一遍又一遍,才把機甲拉到監測大廳亮相。這一次實驗來的人很多,除了上次見過的幾位軍官,還有包括楚琛在內的幾個政府高官也在。因為機甲是高殺傷性武器,所以試驗場四周由透明的罩子罩著,以免能量波動傷到圍觀者。幾十號人就站在罩子外邊,期待的看著那個機甲cao作員鉆進座艙,啟動了機甲。罩子外面有一塊巨大的顯示板,用來記錄機甲實驗中的各種數據。寧夭負責監督cao作員身體機能這一塊,如果數據有異,立刻叫停。“這款機甲叫什么名字?”楚琛站在寧夭旁邊,略微驚嘆的看著機甲表現出的驚人攻擊力,問道。“天刃,少將取的?!睂庁蔡ь^看了看那處處透著暴力美學的機甲,眼帶笑意。他也算參與了天刃的研究,那種親手打磨一樣東西的成就感,只有親身經歷了的人才會懂。“天刃?好名字??!”旁邊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忍不住贊嘆。寧夭認得他,這是夏亞的財政部長阿道夫。此刻他眼里光彩連連,顯然也是對這幾家向往不已,“不枉我們前期投入了那么多資金?!?/br>“現在不心疼錢了?”楚琛笑著打趣。阿道夫大方的笑著,“你也不用在小輩面前拆我臺吧,還不是因為你兒子三天兩頭問我要軍費?我這不是得省著花嘛?!?/br>“兩位聊什么那么開心呢?”袁亦看這邊熱鬧,湊過來說話。寧夭真心覺得這家伙真有交際花的潛質,跟誰都能來上幾句。這時,機甲實驗已經到了尾聲,寧夭再度瞄了幾眼數據,全無異常。向戚言他們看過去,那邊已經提前開始慶祝了,一方面是因為上次的失敗這次終于一雪前恥,另一方面是……我們終于可以從這里出去了!戚言淚牛滿面,花花世界我終于要回來了!唯一的精神寄托也送給了寧夭,最近真的過得好苦。寧夭自是不去與那些瘋魔了的研究員們為伍,一襲白袍靜靜的托著電子文件夾,低頭記錄著各項數據,寧靜而美好,與那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干軍政大佬們看看這邊看看那邊,不由都心有感觸:看看,科學家就該像那樣這樣嘛。于是他們看著楚琛的目光,都不由羨慕了起來。“楚議長你兒子眼光真不錯啊?!蹦硞€議員不禁奉承了一句,楚琛倒是挺受用的,只是一群人忍不住將目光再次投向寧夭的時候,卻發覺——寧夭忽然捂著嘴,臉色有些微白,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怎么了?不舒服嗎?”楚琛關心道。寧夭搖搖頭,想要抑制住自己想嘔吐的欲望,可是徒勞無功。只好說聲抱歉,捂著嘴就轉身往廁所跑。一群大老爺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面面相覷,良久,袁亦才拍拍楚琛的肩,“楚老弟,這是懷孕了吧?”聽到這句有很大歧義的話,楚琛的嘴角牽了牽,但最終還是化為一抹笑意,“呵呵?!?/br>這宛如人生贏家的笑聲,涵蓋了很多重意思,但那最直接的意思,讓那些還沒有孫子孫女的人忍不住咽下祝福,翻他一個白眼。老楚家一直是人生贏家啊有沒有,看看楚家的媳婦,當初杜月蘅誰都看不上就看上楚琛,傷了多少青年俊杰的心啊。到楚朔這一代,好吧,獨苗,而且一直不結婚,結果剛結婚,人就懷上了。另一邊,寧夭趴在洗手池上,捧起冷水在臉上拍了拍。剛剛吐過的身體有些微的不適,不過緩了過來就不怎么難受了。他長抒一口氣,忍不住撫上自己尚還平坦的小腹,終究還是……懷上了啊。他是個醫生,對自己的身體情況再清楚不過。但也許是可以逃避孩子的問題,他一直沒有在意這方面的事情,直到今天……吐了,自己一搭脈,果然懷孕了,感覺真新鮮。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寧夭才悠悠從廁所里出來。士官波特已經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了,見他出來立刻給他敬禮,告訴他車子在外面等著。寧夭笑笑,沒說什么,本來機甲的工作就告一段落,他也該回去了。但是上車之后,飛行車沒往楚家去。杜月蘅給寧夭來了電話,讓他先去醫院,她隨后就到。雖然寧夭自己也是醫生,但畢竟不是婦產科的,還是盡早去醫院檢查一下。畢竟男人懷孕會比女人辛苦,早期的不適反應也會比較多。寧夭無奈,只好硬著頭皮去醫院。杜月蘅定的是軍區醫院,寧夭到了沒多久她就到了。給寧夭檢查的那個女醫生是杜月蘅的閨中密友,對待寧夭也就特親切,特地推了其他的病人,給寧夭走了個后門。檢測結果很快就會出來,寧夭和杜月蘅便坐在診室里等。不過就在杜月蘅溫和的給寧夭灌輸各種孕期知識的時候,兩個婦人走了進來。寧夭看著其中一個挺著的大肚子,不由多看了幾眼,好像看到了幾個月后的自己。就在寧夭一個人感慨的時候,杜月蘅卻和那懷孕女人旁邊的,大概是婆婆的人說起了話。寧夭聽到那不怎么和諧的語氣,暗忖:原來還是熟人,但看起來不怎么對盤就是了。貴婦圈的八卦寧夭不想管,他可不想因為給楚朔懷了孩子,就一腳踏進這個泥潭無法脫身。所以他很明哲保身的在旁邊低頭看‘孕夫守則’,絲毫沒有要上前助陣的念頭。倒是那個孕婦一直很好奇的打量著寧夭,寧夭被她盯得久了,才舉目笑著點了點頭。杜月蘅不是一般的家庭主婦,但也逃不脫那個貴婦的圈子。一群人聚在一起喝喝下午茶,聊聊天,其實就是變相的比老公、比兒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