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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帶我回去不合規矩?!睂庁舱UQ?,非常誠懇的指出了對方的錯誤。然后,他就發現自己的下巴被人抬起,那粗糙的指腹摩挲著他的皮膚,“我的話就是規矩?!?/br>寧夭張張嘴,想說什么但到底還是沒說出來。楚朔的話里彌漫著仿佛與生俱來的自信與威勢,讓他愣是找不到切入點來反駁。于是干脆兩眼一閉,偏頭掙脫開楚朔的手,直接甩給他一個后腦勺,“我累了,到了再叫我?!?/br>直接給楚少將甩臉子可不是個好習慣,前邊兒的司機看得心里直突突,心想這未來的少將夫人也許不好伺候,而且要是惹少將生氣了怎么辦?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不過楚朔的反應令他大跌眼鏡,他竟然笑了笑,任寧夭在他身邊大睡特睡,還抽出儲備箱里的毯子給寧夭蓋上。我嘞個親娘,誰享受過這待遇。可是寧夭哪里睡得著啊,待遇太高了,睡得太硌心。而且那毯子直接蓋下來,差點沒把他悶死,他可以認為楚少將剛剛是想殺人滅口嗎?于是,寧夭就這樣‘睡了’一路,到達千葉城北楚家的大門口時,楚少將一句‘我抱你下去?’,讓他適時的醒了過來,而后主動推門下車,上下打量了一眼他即將入住的新家之后,大步流星的邁向了未知的新生活。可別看寧夭如此從容好像如入無人之境,但是發現楚朔他爸媽都還沒回來的時候,心里還是不由松了口氣。更讓他松口氣的是,楚朔最后把他安排在一間客房。寧夭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想,難道楚朔他帶我回來,單純是因為不忍心我一個人住酒店?想不通,還是想不通,寧夭在床上滾了幾圈,還是想不通。不去想了吧,可是身上穿的是楚朔的睡衣,就總感覺有股楚朔的氣息若有似無的縈繞在他身邊,怎么都揮之不去。寧夭睡眠本來就淺,這下更好了,直到凌晨才堪堪睡著。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還很早,大約六點半的樣子。寧夭一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想起這是楚朔的家,就怎么也睡不著了。直接坐起來,下床洗漱。發現,沒有衣服穿。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應該被傭人拿去洗了,寧夭找遍整個房間,也沒看見一塊多余的布料。沒辦法,人生地不熟,寧夭在這里只認識一個楚朔,于是想開門找人。沒想到一開門,發現門前正好有人路過。那人聽到開門聲,回過頭來,四目相接,大發了——這人是他未來的公公。楚琛乍一見一個陌生男人出現在自己家里,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這張臉哪里見過,哦,好像是自己那個還沒正式見過面的男兒媳來著。然后臉馬上就黑了一下,好小子,帶人回來了居然都沒說一聲。“您好?!背鯐r的尷尬很快被揭過,寧夭還穿著睡衣,這么跟未來公公見面很不雅,所以趕緊把自己藏藏好,又不失禮貌的打了個招呼。楚琛也溫和的笑了笑,一如外界說的那樣,這是個跟楚家這樣的軍人家庭毫不一樣的溫yajun子,“是小寧啊,你要找楚朔吧,等等,我這就給你叫?!?/br>“謝謝?!钡瘸∽吡?,寧夭趕緊退回房里,坐在床上一邊瞇著眼考慮事情一邊靜等楚少將。楚朔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那人穿著他的黑色睡衣,坐在床沿,晃蕩著白花花的小腿,一只手抵著下巴,瞇著眼,眼睛里亮亮的,壞壞的表情像只小狐貍。一聽到聲音,他就看過來,耳朵靈敏的不像話。“楚少將,我的衣服呢?”寧夭雙手撐在床上,問:“你把我的衣服綁架去哪兒了?”楚朔還是一身軍裝,就算在家也沒有絲毫休閑的意思。他走到寧夭身前,說:“送去洗了,至于其他的,我已經派人去酒店取?!?/br>“可是我現在怎么辦?”寧夭抬頭看他,攤手,楚朔的睡衣對他來說稍稍有點兒大。這一動,綢質的布料就往下滑,露出半個肩膀。偏偏,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寧夭還不自知,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楚朔。楚朔微微彎腰,大手撫上寧夭的頭頂,而后滑到臉側,“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啊,你看出來了?”寧夭似乎很是驚訝,身子卻往后一仰,避開了楚朔的手掌。可楚朔的手掌哪是那么容易就逃脫的,寧夭剛一躲,視線就來了個天旋地轉,被撲倒了。楚朔欺身壓上,一條大長腿屈膝壓在床上,而后整個人居高臨下的把寧夭箍在自己身下。寧夭被他那黑亮的目光看得心里直突突,但臉上卻還作死的笑著,眼睛一瞟,大早上那種慵懶的風情勾得人心癢。“少將,你這樣我動不了了?!?/br>“是么,”楚朔的眸子里漆黑而似有火光跳躍,那種飽含侵略性的目光讓寧夭瞬間覺得無處安生,“這可是你自找的?!?/br>寧夭暗道不妙,一股不祥的預感一直從尾椎骨沖到頭皮,作死作過頭了,忘了楚少將不好惹。眼見楚朔看著他的目光越來越危險,寧夭立刻屈膝上頂,一只手后撐,企圖脫離男人的掌控。然而他快,有人比他更快,不出三秒,寧夭就告第一回合交手失敗,手腳都被鉗制的死死的——因為一開始就處于不利位置,沒有施展空間,寧夭引以為傲的格斗技全成了渣。而當他得以逃脫的手剛想去摘耳后的發卡時,一個灼熱的吻壓下,生生制止了他所有的動作。最后一只手被壓制,寧夭無力的躺在男人身下,唇舌交纏之間,身上的睡衣早被扯開,大片雪白的rou露在外面,被黑色的軍服磨蹭著,場面一片旖旎。不夠,還不夠。楚朔伸手攬過寧夭的腰肢,長著繭子的大手肆意掠過,引起身下的人一聲難耐的喘息。寧夭的手得了空,不自覺的摟上楚朔的脖頸,心里卻暗自爆了句粗口,心想楚少將不會就這么把他給辦了吧,他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而就在這時,救命的敲門聲響起。“少將,行禮取來了?!?/br>咦?沒反應?“少將,那個……軍部來了電話?!?/br>又沒反應……在里面干啥呢?“聽起來好像很急……”剎車終于一踩到底,楚朔抬起頭,目光掃過寧夭還在喘息的微微張開的嘴唇,還有頸側被吻出的深痕,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