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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你我,只覺得一時咬著疼,一時親著爽,克制著沒在客廳脫光,吳樹蹲下身來箍住秋言少的膝蓋,一把抗起,不顧對方的驚叫。“哥這回得當個實實在在的拆遷隊?!闭f著,他拍拍秋言少的屁股,扛著就進屋了。沒扛上床,直接扛去了浴室里,大燈亮起,浴室里的大玻璃和四面墻的瓷磚一塊反射著,秋言少看起來比往日更白,臉上的紅暈更甚,兩人都不同程度的硬著,脫了衣服,吳樹壓著秋言少坐進盛了些熱水的浴缸里,然后一口含住了他。秋言少顫抖著泄出一聲嘆息,岔開腿看著埋在他腿間的那個腦袋,不耐地伸手抓他的頭發。吳樹不管那些,他一邊吞吐著,一邊摸到后邊的菊花,輕輕搓揉。秋言少沒堅持多久就射了,吳樹眼神深諳地把他抱上床去。兩人親親摸摸了一會,吳樹呼吸沉重地在秋言少身上種草莓,一會捏捏腰,一會揪一揪他胸前的小點,要么就在他下三路舔來舔去,黏糊糊地跟小狗似的。秋言少一直都能感受到身后那個孔武有力不斷戳著他的吳小樹,相當自覺地翻了個身,跪在床中間:“別一會兒軟了?!?/br>“你就不能說點好話?!眳菢鋺凰?,“軟嗎?”“不軟不軟,可硬了?!鼻镅陨賽炐?,“你來不來,不來我都要睡了?!?/br>“廢話。一會記得叫大聲點?!?/br>吳樹不等他答,握上那兩團軟乎乎的臀rou,硬直的yinjing抵上潤滑得亮晶晶的xue口,戳進去一個頭。“艸!”“怎么了……”秋言少表情扭曲,僵著腰不敢動:“我疼!”“那我出來……”“不要!……你繼續……”吳樹吞了口口水,挺腰繼續。“啊啊啊——別動!”吳樹腦門冒了許多汗,都滴到秋言少背上了,他不上不下地卡著,一小半在里邊,熱乎乎地被絞著,有點痛但是更爽,可還有一大截在外邊叫囂著不公平,涼嗖嗖地吹冷風。他低頭看自個兒小兄弟,嵌在秋言少窄窄的屁股縫里,顯得愈發威猛雄壯,一根青筋暴起,仿佛是被那個窄xue給箍得血流不暢似的。風景真好……可他媽的不能動。“你特么……要玩一二三木頭人嗎……”“疼!我疼!”秋言少喊了兩嗓子,伏在床上,只一會扭頭可憐兮兮地說,“繼續吧哥,我不喊了?!?/br>吳樹糾結著往前探索,在秋言少第四次叫喚“怎么還沒到頭”時,終于全須全尾地埋進去了。“好熱……”他抱著秋言少,在他耳邊輕輕嘆著。“好燙……”秋言少嗚嗚低語,“脹得我——尼瑪……是不是能摸到……”“別說話了?!眳菢浔凰车媚X仁疼,“你就說啊哦呃這幾個字就行了?!?/br>他捉著那只細腰,總算是能暢快地挺進,秋言少真真配合著就說那幾個字,度過最初的艱難進入期,兩人漸入佳境。房里回蕩著rou體碰撞的聲音,秋言少跪著被耕耘了一會,躺床上被拉高腿架在吳樹肩上,他這會眼角帶紅,滿臉的欲色,眼神迷離得對不準人,吳樹美色當前,只覺得更硬了。秋言少嗚咽一聲感覺出不同來,抱怨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決定了他未來幾天和這張床是分不開了。“太快了……你慢點……啊啊啊——”吳樹決定不聽他的,默默耕耘,直把秋言少cao射了兩次才終于xiele出來。套被扔進垃圾桶里,吳樹抱著秋言少溫存了一會,分開他的腿看他菊花是不是還好,除了有點紅其他都沒什么,潤滑劑被摩得光亮,還出了不少液體,看的yin糜得讓人心癢。心癢怎么辦,吳樹跪地上,分開那兩瓣臀rou,上嘴舔了舔。“嗯……”秋言少狠狠抖起來。吳樹接著舔,精蟲上腦,沒什么事干不出來。秋言少在床上扭著,嘴里喊著別,身體卻誠實地紅了個遍,下體顫顫巍巍地辦硬起來,guitou冒出,可憐兮兮地左右搖晃。“哥……哥……別弄我了……”“真不要了?”吳樹戳了一根手指進去攪了攪,不知道碰了哪兒,秋言少又是渾身一顫。秋言少癟著嘴看他:“我是不是還只能說啊哦呃?!?/br>吳樹站起來,伏在他身上,再度硬起來的吳小樹昂首挺胸地怒刷存在感,他啞著嗓子,又拆開一只套:“看你表現了?!?/br>——大家十一快樂47那天之后,這倆就過起了沒羞沒躁荒yin無度的日子,如果不是敬職敬業的木工瓦匠水泥工奪命連環call,吳樹根本就不想從床上爬起來,他寧可抱著秋言少從床頭滾到床尾,掉到地板上再滾到床下,或者轉個方向滾去浴室,如果客廳沒人,滾到那兒去也不錯。他倆樂忠于開發彼此的身體,本著探索和研究的精神,尋找每一個能夠讓彼此感覺爽快的位置或者姿勢,沒有確切的上下之分,吳樹不介意躺下岔開腿,秋言少也不嫌動動腰有多累,但這么幾天下來,即便是積攢了許久的彈藥也開始告急。早晨醒來不同程度的腰酸腿軟就是有力的證據。吳樹把腦袋埋在秋言少的脖子里,嘟嘟囔囔地說著迷糊話。“什么?你先起開,沉死了?!?/br>“我說——要不咱去買點牛鞭鹿茸羊腰子燉一鍋?”秋言少的臉色不可謂不精彩,他從兩條胳膊的桎梏里逃出來,在床腳找到了內褲,把吳樹的扔了過去,單腳站著腿還有點軟,坐在床上屁股又有點痛,這具身體怎么都不算舒服,思來想去,一腳把正在套另一條腿的吳樹踹下了床。生米煮成了熟飯,自然需要昭告天下。幾天后,吳樹做東,召集一幫哥們出來聚,趙三兒、秋葵一塊到的,后者正向前者詢問出柜秘籍,主要是如何搞定思想陳舊、一口一個傳宗接代獨苗苗的父母,陳放來得晚,快開席了才姍姍來遲,難得沒帶小情兒,穿得一身黑,跟夜行衣似的,一落座就點煙。吳樹給哥幾個滿上,唯獨秋言少的是雪碧,倆人桌下勾勾手,甜滋滋得閃人眼。“喲,這是搞上了?”陳放狠狠吸口煙,煙霧繚繞地冒出一句酸話。“和你比不上啦,我是沒你那換衣服似的本事,能追上就不錯了?!庇心信笥阎蟮膮菢滹@然大度得多,這個從來不買他賬的gay友懟上來竟然也不生氣。“這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壁w三兒舉杯,五個人都干了。吳樹置之一笑,秋言少給大家繼續斟滿。“那你欠我的飯呢?”陳放瞪眼問。“這不是還了一頓嗎,你想一口氣吃十頓?”吳樹瞪回去,夾起一塊烤羊排塞進陳放嘴里,“我發現你今天火藥味特別重,正好給我倆點煙花?!?/br>“我cao!”陳放炸了。不過他經常炸,大家習以為常。吳樹和秋言少一如既往的活寶屬性,現在真兩口子,一個逗一個捧,連隔壁桌都能被他倆逗笑,除了全程不在線陰陽怪氣的陳放,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