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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的笑容和那幾下巴掌按了開關一樣瞬間把針尖重新擴充成水管,吳樹很快就想不起自己剛剛在糾結什么,雄赳赳氣昂昂地搶自行車去了。16秋大少爺明媚的笑容和那幾下巴掌按了開關一樣瞬間把針尖重新擴充成水管,吳樹很快就想不起自己剛剛在糾結什么,雄赳赳氣昂昂地搶自行車去了。這件事的結果是細皮嫩rou的秋大少爺被潮東的熱切給曬脫皮了。他們在潮東的最后一晚,不得不來一點親密接觸。下午西曬,沿途一直是后背迎著太陽,吳樹穿了一件Polo倒還好,秋言少脖子后頭紅了一片,沿著衣領彎成一道弧線,洗澡痛得直叫,出來的時候眼巴巴地看著吳樹。幾分鐘后,秋言少脫了上衣趴在床上,穿著帶一團兔子尾巴的棉短褲,抱著一只枕頭玩手機,兩條腿把床上的被子蹬來蹬去,纏成了一團爛泥,吳樹盤腿坐他旁邊,手里拿著一罐冷藏過的蘆薈膠,星級酒店就是不一樣,什么都能要得來。他旋開蓋子,望著那一罐綠油油的膏體,伸手挖出一團,涼絲絲的:“別動,我下手了?!?/br>“輕點啊,哥?!鼻镅陨俦亲訍炘谡眍^里,聲音嗚嗚囔囔的,“我怕疼的?!?/br>蘆薈膠貼上那一塊被曬得通紅的皮膚,秋言少先是狠狠激靈了一下,白生生的后背緊張得汗毛都豎了起來,裹著脊柱的肌rou看得明晰,那陣刺激過后,他粘上被子,整個人都癱軟得癟了下來。吳樹一邊給他抹蘆薈膠,他一邊哼哼著,偶爾還要長長嘆息一聲,配合著手腳抓一抓,簡直讓吳樹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給他涂潤滑液。“你能不哼嗎?!眳菢渥タ竦匾?,他已經有點硬了。“我盡量?!鼻镅陨倥ゎ^說,“爸媽生成了這樣,沒有辦法……”人就是這樣,越不希望想什么就越想什么,越覺得什么尷尬就越來什么,不一會,吳樹給秋言少抹好了蘆薈膠,自個已經硬成了旗桿,從寬闊的褲衩伸出來,幾乎看得見guitou。平時開玩笑歸開玩笑,真這么耿直地在秋言少面前硬,吳樹惱火得不知該怎么辦。但秋大少是不可能不發覺的,他一轱轆爬起來,低頭看到吳樹的窘境。吳樹已經想好了臺詞,秋言少應該會嘲笑他沒定力,他就會回他一句也不知道是誰在浴室里摸小兄弟,秋言少八成會湊上來揍他,接著……接著……秋言少伸手戳了一下吳小樹。吳樹的大腦空白一片,雄性動物的性行為是受睪酮影響,睪酮分泌得越多性欲越旺盛,jingzi活性越高,質量也越好,但沒聽說分泌睪酮還會造成失憶,吳樹經歷了短暫的——或許就幾秒鐘的記憶空白——意識復蘇時,他成功剝掉了秋言少的褲子,手里握著他那根半硬的yinjing,而他自己已經脫得不著寸縷,喉嚨里干得冒火。他箭在弦上,想發卻不敢發,一口氣不上不下,郁結在胸口。“你——”吳樹開口,嗓音啞得自己不敢認,“你要不要先去浴室一會兒?!眳菢浯_信自個現在下床估計得鴨子步走過去。秋言少垂眼,突然就笑了,他挪挪屁股,那根半硬的yinjing隨之在吳樹手里滑動了幾下,他湊上來在吳樹耳朵邊說:“咱哥倆互相解決解決?!?/br>---------大家可別討厭秋言少啊,這是個好銀呀17互相……解決解決?吳樹就這么莫名其妙地被帶節奏了,他靠在床頭上,門戶大開地岔開腿,秋言少湊上來摸摸他的腹部,那幾塊本打算用來去追趙自加強過的腹肌在他手下縮了縮。似乎gay總是視覺系的,吳樹以前不覺得,如今不得不承認,光是看著一黑一白兩個膚色,他就硬得直冒前列腺液。秋言少很奇怪,他垂著頭,一只手從他胸口滑到腹部,勾著他一綹綹蜷曲的毛發,又摸到他大腿,在他髖骨上撓著,卻總是繞過重點,走的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路線,可問題在于——“你到底會不會……”吳樹伸手,被拍開了,被握住了,他不再說話了。男人喜歡別人給自己擼嗎?因人而異,吳樹是不大放心的。誰能知道他除了guitou敏感,還喜歡被揉一揉囊袋呢,誰知道其實他yinjing底部被緊握的時候也有強烈的快感呢,誰又知道他沒有割包皮,直接觸摸guitou實際上并沒那么爽快呢。秋言少竟然知道,更要命的是,當他用手指輕輕按壓他的會陰,偶爾摩擦到菊花的時候,吳樹腿都抖起來了:“你別上來就發大招?!?/br>“這就大招了?”秋言少笑。吳樹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免得被那個笑臉給徹底迷惑住,他低頭看到秋言少那根,和他的身體一樣白嫩嫩的,看不出也交過那么多男朋友,他做過手術,yinjing干凈清秀,硬起來不比自己差,可看上去就是秀氣一些。還沒想更多,秋言少手上動作快起來,他的臉幾乎要貼在吳樹的腹上,那只手打著圈上下活動著,帶著吳樹沒有割去的包皮一次次裹向guitou,秋言少另外還照顧著他的囊袋和會陰,搔刮著,撫摸著,吳樹不知道自己也會因為一次打手槍涌現出如此強烈的快感,高潮前他胸口壓著一塊巨石,讓他呼吸沉悶,每吸一口都要費去好大的力氣,最后那幾秒,他隨著秋言少的節奏,弓起腰腹,腦海里炸裂了一座火山。他躺在床上喘息著,身上汗涔涔的,好半天才籠起力氣朝秋言少看去,頓時懊悔起來,秋言少臉上沾著點東西,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他還硬著,跪坐在吳樹旁邊。看著他那副溫良無害的樣子,絲毫想象不出他知道那么多花樣,卻也讓吳樹心里泛濫著一股沖動——想吻他,非常,非常想。可秋言少沒給他機會,明明說好的互相幫助,他卻抓起褲子,姿勢尷尬地去了浴室。---------------卡rou太不道德了寫完了睡覺!18吳樹處于卡機狀態,滿腦子漂浮著:這是用過就扔嗎?可明明還沒有用,為什么就扔了?他嫌棄我什么?小弟弟長得不好看嗎?他低頭瞧瞧吳小樹,剛經歷了井噴事件,還沒徹底軟掉,躺在他肚皮上,露出一半的小腦袋挨著一片白汪汪的粘液,隨著他的喘息一起一伏,他看了一會,確實算不上多好看,顏色稍深,硬起來還不筆直,朝上邊翹,包皮也沒割,guitou太敏感……直看得吳小樹害羞地縮回皺皺的皮膚里,只留下半寸縮不回去的,怯生生。浴室的水聲嘩啦啦的響,秋言少的身影輕輕晃動,像下午被風吹得蹣跚的懸鈴木,吳樹爽過一發,光著側身,擦也懶得擦,盯著浴室,沒等秋言少出來已經睡著了,他以為自己會夢見給對方打手槍,旖旎整晚,結果一夜無夢,睜眼天已大亮。吳樹打哈欠,揉揉眼睛,看到床邊晃來晃去的秋言少:“我昨晚好像聽見貓叫?!?/br>“發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