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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方烈無暇回答龍君愚蠢的問題,他攥緊雙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之中,腹中劇烈的疼痛讓手上的青筋暴起。他眉頭緊皺,口中低吟道:“唔,好疼……”“這,這該如何是好?”龍君從未做過父親,方烈的樣子讓他頓時方寸大亂。他握住方烈的手,焦急不安的勸道:“阿烈,阿烈你忍耐些?!?/br>雖然早與醫女約好,但此時形勢危急,醫女出現之時怕是已經晚了,于是鄭謹言當機立斷,對龍君說道:“先把阿烈抬到床上再說?!?/br>龍君聞言連忙點頭,兩人合力將方烈抬到床上后,方烈的雙腿顫抖的更加劇烈了。“下一步該干什幺?”龍君連忙問道。鄭謹言無暇理會龍君,只是抬手為方烈擦去額角的汗珠,溫柔而堅定的對方烈說道:“阿烈,稍稍忍耐一下……”“可是很痛……”方烈抓住鄭謹言的手。“好孩子,”鄭謹言俯下身子,輕吻方烈的額頭:“你用力些,孩子很快就會降生了?!?/br>看到方烈如此聽鄭謹言的話,龍君不由得醋海生波,然而他心知此時不是時候,他也只能與鄭謹言一樣柔聲勸說方烈。“唔……”被鄭謹言溫柔的話語安撫,方烈開始強忍疼痛,用力的將胎兒引導至產道之中。此時方烈雙腿間深紅色的雌xue已經張開了一個小口,小口也被漸漸地撐大,在方烈的努力之下,腹中的胎兒正被引導至出口處,然而鄭謹言卻并沒有看到料想中胎兒,只是隱約的看到了像是堅殼一般的東西。“阿烈,乖,”這東西讓龍君喜出望外,對方烈說話的語氣也越發的溫柔:“再努力些,我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br>“嗯唔……”此時的方烈已經聽不清龍君的話,只是本能的將產道中的東西排擠到體外,然而那東西尺寸可觀,一時間很難從方烈窄小的xue口中排出。方烈努力數次,那東西也只是冒出個頭就滑入了身體之中。龍君見狀也想幫方烈將那東西取出來,然而那東西外殼被方烈產道總的液體打濕,濕滑也讓人難以抓住。手忙腳亂的龍君試了幾次,非但沒有將那東西抓住,反而讓那東西滑入方烈的身體幾分。“嗚,你,你……”龍君的笨拙行為讓方烈發出一聲呻吟。雖然知道此時不合時宜,但此時方烈雙腿大開,口中還發出像極了床笫間的軟吟聲,還是不免讓旁邊的兩人心神一蕩。兩人強定心神,繼續幫助方烈生產,在三人的合力之下,那東西終于露出了大半個身子。果然正如龍君預料的一般,這并不是人類的胎兒,是龍族幼體棲身的卵。眼看方烈已經將大半的龍蛋擠出體外,龍君連忙用干凈的布巾包住那枚龍蛋。龍君尚未有時間細細觀察自己的后裔,就聽到鄭謹言出聲說道:“還有第二枚?!?/br>之后的龍蛋明顯小于第一枚,生產的過程也輕松了不少,然而第二枚也不是終結,之后于是方烈產下了大小不一八枚龍蛋。感覺到那些龍蛋終于離開了身體,方烈的身體立刻癱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十枚龍蛋,龍君心中又驚又喜,龍族中人一般一次只能誕下一名子孫,然而沒想到他的娘子天賦異稟,竟然一次就生出了十枚。人類有多子多福的說法,龍族之中也同樣,開枝散葉也是龍族中人的大事,想到將來要與方烈組成一個大家庭,龍君心中便喜不自勝??粗w力耗盡后疲憊不堪的方烈,龍君不由得心生愛憐,他動作輕柔的為方烈擦去汗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娘子,此次真是辛苦你了?!?/br>不知何時陷入沉睡之中的方烈并沒有回應龍君。眼看心上人為陌生男人產下的后嗣,鄭謹言難免有些不悅,就在他想著如何才能幫方烈擺脫龍君之時,他突然再次覺察到了方烈的異樣,這異樣同時也被龍軍發現了。生產之后,方烈的呼吸不知何時起竟然變得細不可聞。各種各樣的paro-龍神大人和他的祭品新娘13生產后的雙龍與產乳鄭謹言和龍君見狀,連忙將手搭在方烈的手腕之上,這才發現方烈的脈搏與呼吸一樣細微。再看此時的方烈,只見他緊閉雙目,雖然身邊的兩人一直在輕聲呼喚著他,然而卻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方才艱難的生產耗盡了方烈大半的精力,何況他還是以一介凡人之軀為龍君產下如此之多的子嗣,更是讓精疲力盡的他陷入沉睡之中。兩人心知如果無法為方烈及時補充精元,那幺方烈很可能就此撒手人寰。“這……”鄭謹言鎮定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心知此時最好的方法就是通過交合的方式為方烈注入自己的精。然而鄭謹言心知自身的修為雖然已臻化境,但是讓垂危之際的生命起死回卻也十分困難,穩妥起見,他需要另外一名與他同樣身負強大靈力的人一同為方烈注入精元。就在這時,鄭謹言忽然想起了龍君,他抬頭看了龍君一眼,看到此時的對方也正皺著眉頭打量著自己,嫌惡之情不加掩飾。對視之后的二人竟同時哼了一聲,迅速移開了視線。這讓鄭謹言覺得龍君越發的討厭了起來,更是不愿開口求助面前將方烈擄走,甚至讓心上人為他產下子嗣的仇人。就在鄭謹言沉思之時,危難之際龍君竟然掀起衣袍下擺,之后將胯間那物送入了方烈的身體之中。“你!”龍君的舉動讓鄭謹言又驚又怒:“阿烈昏睡之時你竟然趁人之危,真是小人的行徑!”鄭謹言企圖推開龍君,可沒想到此時的龍君竟然緊緊地抱著方烈的身體不肯放開。這時龍君不耐煩的嚷道:“你也知道現在阿烈的情況危急,他需要男子的精元才能恢復,作為孩子的父親,我自然責無旁貸,救人于水火之中,分明是義舉,哪有小人的行徑之說!”說著龍君狠狠的頂了頂方烈雌xue深處敏感的軟rou,之后耳邊便傳來了一聲呻吟,龍君便知此法行之有效,更得意的說道:“倒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分明才是小人無恥行為!”“你……”鄭謹言被龍君一番搶白駁的啞口無言??吹椒讲欧搅以诔椴逯掠辛嘶貞?,心中的不安也消減了幾分,于是他來到了方烈面前,開始以手指開拓起了方烈濕軟的rouxue,雖然此時龍君胯間之物已經在那甬道中抽插著,但是鄭謹言卻毫不在意,以手指耐心的開拓起了濕軟的雌xue。“你!”龍君驚訝的看著鄭謹言:“你不會打算就這幺進來吧!”鄭謹言沒有回答,只是耐心的以手指開拓著方烈的甬道。此時距離方烈誕下幼子之時并不久遠,生產之前緊致的rouxue尚未完全閉合,甚至能夠很輕易的吞下兩根成年男子的陽物。然而保險起見,為了不讓方烈受傷的鄭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