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呀師姐你這就有所不知了,”玉湖似是知道內幕一般,語氣得意:“人說沖冠一怒為紅顏,就算是親兄弟也有可能為了紅顏反目成仇,別說是摯友了?!?/br>聽到此處,方烈向鄭謹言投去疑惑的眼神,那眼神似乎是在詢問:原來你二人還是摯友?鄭謹言見狀,連忙搖手撇清他與蔣玉章的關系。“紅顏?”玉湖繪聲繪色的講述讓凌波更加好奇:“傾慕謹言師叔的女子倒是不少,可我從未聽過他有過心上人哪?!?/br>“什幺女子,”玉湖大聲嚷道:“我聽人說了,是個公狐貍精!”這“公狐貍精”四個字讓方烈開始有些頭疼,暗地里又腹誹起九哥那個大嘴巴來。“是男人?那更不可能,”師姐這下回答得更加篤定:“謹言師叔那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看似對人和氣,可對誰都保持距離,唯獨他那寶貝師侄是個例外?!?/br>聽到自己在鄭謹言心中是個例外,方烈打心底生出了幾分竊喜。就在方烈喜不自勝之時,師姐沉吟片刻,說道:“難不成那個公狐貍精是阿烈?”師姐話音方落,墻那邊立刻爆發出了玉湖的大笑聲,本來這邊陲之地的客棧就十分簡陋,這笑聲不僅穿透了薄薄的墻板,甚至驚動了房梁上灰塵,方烈似乎能感覺到頭上的灰塵正撲簌簌向下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玉湖這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師姐你真會開玩笑,若是那個禍水是阿烈師兄,我就問你見過那幺壯的公狐貍精嘛?他若是自薦枕席,書生看見都被他的高大威武嚇跑了,哪還有春宵一度的念頭?”就在姐妹倆激烈討論起了這個禍水是誰時,身后的鄭謹言突然發出一聲低低的竊笑。方烈轉過頭去瞪了鄭謹言一眼。沒想到這一眼讓鄭謹言笑出了聲,眼看方烈那如刀般銳利的眼神又要飛過來,鄭謹言連忙強忍笑意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早點睡吧?!?/br>這一字雖然簡單,但在不同人眼中卻有著不同的解讀。而方烈理解的是那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含義,于是他紅著臉點點頭。鄭謹言尚未開口,方烈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扒光,平躺在了榻上,只見他主動分開雙腿,露出那翕張著的濕潤xiaoxue。鄭謹言微微一怔。眼看鄭謹言不為所動,方烈以為小師叔今晚大概想換個姿勢。于是他立刻二話不說轉過身來,趴跪在了榻上,主動以手分開臀瓣,甚至盡力抬起臀部,將那蠕動著的兩處yinxue完全呈現于鄭謹言面前。做完了一系列羞恥動作,方烈還頗為難為情的邀請道:“謹言,我,我準備好了……”雖然此時的景色讓鄭謹言心旌搖曳,胯下之物也躍躍欲試,但此時的他卻選擇按兵不動,只因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要先逗弄小情人一番,撩撥得對方不能自拔后再做享用,現在顯然為時尚早。于是鄭謹言佯裝詫異,出聲道:“阿烈,你這是……”眼看鄭謹言遲遲沒有回應,方烈心中也不免慌亂起來,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會錯了意。鄭謹言乃是光風霽月的君子,然而自己卻以yin邪念頭揣度他的君子之懷,將那純潔無比的字眼理解成了魚水之歡上。誤讀他人的尷尬一時之間涌上心頭,就在方烈恨不得找到一條地縫鉆起來時,他急中生智,拽過身旁的棉被,飛快的鉆進了被窩里,掩住自己羞紅的臉,小聲說道:“既然小師叔累了,那咱們就早些安歇吧?!边€未等鄭謹言回答,方烈還不忘飛快的拋出了一句“勞煩小師叔吹燈?!?/br>尷尬之時,方烈卻隔著一層棉被聽到了鄭謹言的輕笑聲。接著方烈感覺到了被自己緊緊裹在身上的被子被人從外側拉開,然而方烈卻死死地拽著裹身的棉被不肯撒手。但是負隅頑抗一番后,棉被還是被鄭謹言扯了下來。于是方烈對上了鄭謹言的一張笑臉。雖然逆光,但方烈卻依然能看到對方眼神中溢滿的笑意,只見鄭謹言輕啟雙唇:“阿烈,你就這幺想要我嗎?”方烈遲疑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鄭謹言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不知是不是逆光看不真切,方烈總覺得這笑容有幾分詭計得逞的得意。第一百零五章總之是輛車微涼的手在方烈的赤裸的胸口游移著,耳邊傳來了那人的低聲喃著:“那幺,阿烈不妨說說是哪里想要我?”鄭謹言的聲音本就婉轉動聽,此時他故意壓低聲音更顯得溫柔多情,輕聲細語之中夾雜著幾分挑逗之意,僅僅是一句話就聽得方烈心中一陣酥麻。加上此時對方的手掌正在自己火熱的胸膛上或輕或重的撫摸著,方烈只覺得方才因為尷尬退去的yuhuo又再度被對方點燃。半月雖然彈指而過,但對于惟愿天天相守在一起的有情人來說卻有些漫長。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求著對方溫柔或粗暴的對待,鄭謹言所給予的一切都讓方烈覺得甘之如飴。鄭謹言的動作慢條斯理,卻能恰到好處的勾出方烈身體內的欲望,讓他渴望著更多來自于對方的撫摸。方烈抬起胸口,口中微微的喘息著。然而鄭謹言卻不打算只停留在一處,他的手慢慢的向下移,來到了方烈微微出汗的腹肌。鄭謹言的手指在肚臍邊緣打著圈,這難捱的癢意讓方烈口中發出了低低的喘息。鄭謹言了解方烈每一個敏感的部位,甚至更甚于方烈自己。而他本人也很享受這種對情人身體的掌控感,就在方烈發出低聲喘息的同時,一抹淡淡的笑意自鄭謹言的嘴角浮現。分開半月,這是兩人第一次安靜的獨處。念及此,鄭謹言心中卻浮起一絲落寞與辛酸來。若是沒有那個人該多好,若是沒有那個人,他就可以與阿烈相依在一起,兩人吟賞煙霞,一琴一劍,從此相守此生。鄭謹言呼吸一窒:這本在情人之間再也正常不過,可到了他這里卻成了美好而虛幻的奢望。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去想,可心又豈是那幺容易被cao控的。他的心,從未有一日不介意過。這半月間,他也數次提筆試圖寫信??汕殚L紙短,一腔心事卻無從下筆,無法言說的思緒在尺素之上化作了一個個暈開的墨點。這時鄭謹言才發現,洇開的墨點在白紙之上竟如此刺目。這些心緒他從未與別人提起過,方烈也不例外。平日里爽朗可愛的模樣,床笫之間撩人的身體讓鄭謹言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然而當他想到這樣的美好還會展現在別的男人眼中,鄭謹言的心就會一陣抽痛。他不是沒有恨過方烈的優柔寡斷,猶豫不決。曾經他數次想要開口,想要讓方烈給他個痛快,讓他從此不必再受此煎熬。然而每到這時,他的心中卻難免生出一絲隱憂:若是方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