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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財搖頭好似撥浪鼓。“他現在在哪里?”旺財向著管家離開的方向努了努嘴。蔣玉章面露滿意的微笑:“小兄弟是個爽利人,這銀子就是你的了?!?/br>旺財連連道謝,拿著銀子飛也似地溜了出去。蔣玉章的手指輕輕的扣著木桌,就在他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進行時,他突然感覺到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袖。蔣玉章抬頭,看見坐在他身邊的方烈此時雙眼發亮,對他豎起了大拇指。蔣玉章莞爾。蔣玉章方才恩威并施,威逼利誘,輕輕松松就套出了陸九重的下落,不僅讓方烈有大開眼界之感,心中生出一股敬意油然。心想他的小玉不僅長得好看,武功高強,做起事來也這幺雷厲風行,軟硬兼施,簡直完美無缺。不過美玉微瑕,若是以后別那幺下流就好了。方烈心想。蔣玉章笑著向方烈擺擺手,方烈立刻附耳過去,只聽蔣玉章低聲道:“待會兒見到主人,你千萬不要問他陸大哥的去向,以免打草驚蛇?!?/br>方烈點頭。方才從旺財的舉動上就能看出錢萬鈞有意隱瞞陸大哥的去向,要想見到陸大哥恐怕還是要另謀他法。第八十五章夜探內有一個酸溜溜的彩蛋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主人錢萬鈞終于出現在了二人面前。只見錢萬鈞匆匆走來,笑著拱手道:“二位壯士為送信遠道而來,錢某有失遠迎,實在是慚愧!”方烈本以為上行下效,這管家拿鼻孔看人,家里主人大約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想這主人說話倒是和氣得很,倒是讓方烈有些意外。雖然人也還算和氣,可他說話時眼神游移不定,神態緊張,總讓方烈覺得哪里不對,似是有所隱瞞一般。雖然方烈不如蔣玉章或鄭謹言心思敏銳,卻也能察覺到這背后一定有蹊蹺。因為蔣玉章事先囑咐方烈不要輕易詢問陸九重的下落,方烈索性也就不說話,暗地里留意觀察著錢萬鈞。表面功夫一向是蔣玉章的長項,與錢萬鈞客套一番后,蔣玉章就將信遞到對方手中,干脆利落地告辭離開。這時方烈卻發現聽到兩人要離開的那一刻,錢萬鈞似乎偷偷松了一口氣。錢萬鈞見狀,連忙挽留道:“二位壯士特地送信前來,此時天色已晚,夜路難行,我看不妨就在鄙莊留宿一晚,讓錢某盡一盡地主之誼,二位覺得如何?”蔣玉章微微一笑,拱手道:“錢莊主的好意我們二人心領了,然而實在是有要務在身,必須要連夜趕回二東家身邊才行?!?/br>蔣玉章這番話更是讓錢萬鈞喜色難掩,他連忙說道:“既然二位壯士有事在身,那錢某若是強行挽留就有些不近人情了,”說罷他轉身喊道:“管家,還不趕緊送送這二位壯士?!?/br>“我們二人認得路,就不勞莊主費心了?!闭f罷,蔣玉章向方烈使了個眼色,方烈會意,與蔣玉章一道走了出去。兩人來到錢宅門前,蔣玉章說道:“看出端倪來了吧?!?/br>方烈點點頭:“我看這錢莊主一定有什幺隱瞞著我們?!?/br>兩人心照不宣的笑笑,蔣玉章第一個開口:“不如?”“不如夜探錢家莊?”兩人相視一笑。蔣玉章點點頭:“阿烈你果然聰明機敏,能聽懂我的話外之音?!?/br>兩人主意已定,將馬騎到了莊外一處客棧拴好后,便趁著暮色悄悄返回錢宅。兩人來到遠離正門的屋檐下,方烈提起一口氣,飛身一躍來到屋頂,須臾,蔣玉章也來到了方烈身邊。蔣玉章輕功過人,方烈修為雖不及蔣玉章,卻也是個中好手,兩人在屋瓦飛速前行,竟能讓屋檐下的人聽不到絲毫聲響。走到一處,蔣玉章突然停步。他一伸手擋住了方烈,之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方烈心知蔣玉章這是讓他聽聲辯位,于是方烈提起內力,將內力灌注于雙耳,這一下讓方烈就連不遠處風吹樹枝的沙沙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就在這時,方烈聽到了與錢莊主十分相似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兩人循著聲音,悄無聲息的行走在屋瓦上。當那聲音越來越清晰時,方烈試探地看了蔣玉章一眼,蔣玉章點點頭。于是方烈確定就是此處無疑。于是他矮下身子,悄悄揭開了一片屋瓦。此時房間內正站著三個人,除了莊主錢萬鈞外,還有銷聲匿跡許久的陸九重,以及有方烈厭惡的趙長齡。屋內的情形也十分詭異:趙長齡跌坐在地上,嘴角流下一縷鮮血,似是受了重傷的樣子。然而當方烈的視線落在陸九重身上的那一刻,方烈的瞳孔竟驟然收縮!此時陸九重正衣衫不整的躺在羅漢床上,此時古銅色的胸膛上裹著白布,向下是高高隆起的腹部。他劍眉緊蹙,雙眼之羞恥憤怒之情噴薄欲出。這時蔣玉章見事態緊急,連忙捂住了方烈的口鼻。所幸蔣玉章眼疾手快,若是沒有他及時出手,方烈怕是要叫出聲來,驚動屋里的人了。蔣玉章連忙抓住方烈的手,在方烈手中寫了個“等”字。方烈皺眉望著蔣玉章,蔣玉章重重點了點頭,那眼神似是在告訴方烈要相信他也要耐心等待。方烈救人心切,但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卻也讓方烈對蔣玉章的冷靜與遠謀十分佩服。權衡再三,方烈最終還是強壓下心中沖動,蹲在屋檐上緊張觀察事態的發展。這時,趙長齡突然嘶聲喊道:“放開他,你答應過若是我自廢武功,交出兩把劍后你就放過他!”“我是說過這樣的話,”這時錢萬鈞竟以手中趙長齡鑄造的劍挑開陸九重的胸膛上的白布,就在白布墜下的那一刻,方烈看見陸九重那宛如葡萄大小的紫紅rutou,而乳白色的汁液正從低落而下。男人竟然也能產乳?方烈震驚地望著蔣玉章,而蔣玉章眼中的訝異之色也絕不亞于方烈。雖看不到錢萬鈞臉上的表情,卻能聽到他jian邪的笑聲:“我的姐夫,看來你不僅懷了個野種,竟然還會下奶了?”陸九重羞憤地閉上雙眼,強壯的身體在顫抖。“不過我只是說放過他,可沒說他能完好無缺的走出這里!我這可憐的姐夫,”錢萬鈞輕蔑的地瞟了一眼趙長齡,促狹一笑:“看樣子,你抱著的那個小崽子和你肚子里的野種都是他的吧?”陸九重無力地倒在羅漢床上,此時他一向溫和的雙眼中竟噴出熊熊怒火,胸膛也因為憤怒劇烈地起伏起伏,只聽他怒聲道:“錢萬鈞你這個瘋子,我相信你,你竟然逼死你的胞姐,構陷于長齡于我,害我誤會他多年!”說到此處,渾身無力的陸九重竭力伸出手,指著錢萬鈞罵道:“你可知道這樣喪盡天良,是要遭天譴的!”陸九重的痛罵非但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