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是要讓他們之間的關系有個好的開始,怎么她現在卻說出了這種話? 作者有話要說: 我腿好疼,我今天晚上要疼到通宵了,??! ☆、烤紅薯 薛琢一時間啞口無言, 不知道該從哪個方面開始反駁才好。 他的臉僵硬起來。 不給他反駁的時間,陳玥接著說道:“昨日我將買這家食肆的銀子全都交付清楚了, 薛公子日后若是沒有什么要事, 不必常往食肆來了, 我們之間還要避嫌不是?” 薛琢僵硬著一張臉, 聽他這樣說,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孤男寡女, 的確需要避嫌。 薛琢忽略掉陳玥話里的不歡迎的意味,只愿意想后半句話。 陳玥滿意地點頭,話說清楚了, 以后就算按照原來的軌跡走,以后也可以規避掉這些麻煩。 她笑起來:“薛公子知曉這一點就好?!?/br> 她一抬手, 擺出個“請”的姿勢:“那我們就說清楚了, 薛公子若是有事要找儲姑娘或是誰的,直接去西街就是?!?/br> 陳玥的笑容如三月的春風,卻教薛琢感受到了一陣冷意。 他本能地反問:“為什么要找儲姑娘?” 兩人的目光相遇, 誰也不肯轉開視線。 薛琢眼神清澈中帶著些微的疑問, 似乎不明白陳玥為何這樣講。 “你若不明白,便不必明白了?!?/br> 陳玥清脆的聲音中帶著笑意。 即使這兩位是官配, 她也不必上趕著將他倆推到一起去, 畢竟薛琢是她曾經心動過的,即使心動的程度不夠高,也沒有必要撮合他和其他人。 她的話音落了,不再管薛琢, 徑直往外走。 薛琢只愣了片刻,便緊隨著陳玥的步伐追了上去。 許是他們兩個耽誤的時間長了,出去的時候,魏英博已經離開了,桌上只剩了他帶來的一包龍須酥,孤零零的。 陳玥上前準備將這包龍須酥收起來,不料身后的人搶先一步把龍須酥拿走了。 只見薛琢將包裹打開,抓了兩個龍須酥放到嘴里,他的動作雖然急切,但臉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陳玥歪著頭看他:“薛公子,這是我的龍須酥?!?/br> 嘴里潔白的龍須酥開始泛起甜來,甜的甚至有些發苦,這種程度的甜食仿佛是在挑釁薛琢的承受能力一樣,他硬著頭皮把口中的甜食咬碎,妄想快速的把龍須酥解決掉。 三兩下吃完后,對著面前好整以暇的陳玥,他光明正大的將紙重新包裹上,沉聲道:“這龍須酥都是一樣的味道,吃多了要害牙疼的?!?/br> 他把剩余的龍須酥放到自己袖中,絲毫不帶心虛的。 陳玥皺著眉,雖然只是一包龍須酥,但這到底是別人送的,就這樣教薛琢拿走不好,她放輕聲音,對薛琢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薛公子,不如這樣,我慢點吃,不會吃壞牙的?!?/br> 她眼睛一轉,揶揄道:“薛公子莫不是剛剛沒有吃飽?” 想起那超大份的水煮rou片和一大碗白米飯,陳玥的表情愈發顯得調侃了。 不料薛琢竟真的點了頭。 陳玥臉上的表情略略尷尬起來:“那不如這樣,我與薛公子再去點心鋪子里買一份,這份是魏公子送給我的……” 見她語氣為難,薛琢只好訕訕地將龍須酥放回到桌子上。 陳玥伸手去拿,還未拿到,邊聽二丫咋咋呼呼的跑來。 “東家,盛安城那邊有人捎了信來了!” 這一聲正好打斷了陳玥的行動,二丫氣喘吁吁地跑到她面前,看見了薛琢,忽然安靜了下來。 她小聲說道:“東家,是盛安城來的信,不知道是誰寄的呢?!?/br> 小丫頭大概是對薛琢有一些紅天然的畏懼感,不敢像平時一樣大聲的喧鬧,聲音嫻靜許多。 叫薛琢一瞧,便往陳玥的身后躲。 見她在薛琢面前像只小鵪鶉似的,陳玥點了點她的額頭:“好了,我知道了?!?/br> 二丫一聽她這樣說便如釋重負,請示道:“那您先忙,我出去了?!?/br> 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她不同意似的。 陳玥輕輕點頭,二丫便一溜煙的跑了。 手上的信輕飄飄的,剛聽到這個消息,陳玥還在想是誰給她遞了信,沒想到信一到手,倒是個意想不到的人。 這人算不上熟悉,但與陳家食肆的關系不可謂不深,若不是她,食肆里至今都不會有辣椒。 陳玥當初和周汝美的小丫鬟說好要請她來吃辣椒做的菜的,接過不等她去請,周汝美便帶著大大小小的行囊往別處去了。 從此便再沒了消息。 今日收到她的信,還真是意料之外。 薛琢還在這里,她不方便拆開看,只好將信卷成一團,放入袖中。 不料袖中的手帕帶著手帕里卷著的木制梅花簪一起掉了出來。 就在兩個人的目光之下,輕微而沉悶的響聲過后,卷在一起的兩種物品掉到了地上。 陳玥的臉“哄”的紅了。 薛琢彎腰撿起,還未看清楚手里的東西,就被陳玥一把搶了過去。 “啪”的一聲,梅花簪掉在了地上。 兩人面面相覷,陳玥撿起梅花簪,一把塞到薛琢手里:“這是那天我醒了看見的,大概是你的東西,上次見面忘了還你,你快拿回去罷?!?/br> 她臉頰微紅,急于擺脫這種尷尬的境地,匆匆忙忙的裝作有急事的樣子,對薛琢告別:“薛公子,我還有事,就不招待你了?!?/br> 說著,她急匆匆走回了后廚。 食肆里沒了人,薛琢只能懵懵懂懂的拿著被塞到手里的梅花簪轉了一圈。 陳玥回到后廚,臉上比之前更紅了。 她用手拍了拍臉,將臉上的紅拍下去一點,拿出周汝美給她的信來。 信的內容不算多,占了薄薄的兩張信紙。 紙上的字一個一個蹦到陳玥的眼里,看了一遍竟然完全不記得信上寫了什么,滿腦子里都是剛剛的尷尬畫面。 她用力將腦子里的場景拋出去,平靜下思緒,仔仔細細看起來。 信的前半部分跟平常,只是寫信時常有的一些問候,陳玥匆匆瀏覽過,直到第一頁末尾才看到她來信的目的。 原來徐二爺前陣子帶著一隊人馬出海去做生意,海上漂泊了一個多月才見到了陸地,徐二爺帶著人馬在這里休整,正巧碰到兩個部落交戰,他們只能停滯下來。 結果徐二爺不慎被連累,受了傷。 原本沒什么大礙的,但海上漂泊的時間長了,又缺少藥物,徐二爺的傷突然惡化了。 不能繼續往東走,又不肯空手而歸,一隊人馬只能在這片看上去很貧瘠的土地上偷走了不少帶著秧子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