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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給他打電話。感覺還不錯。郁梓吃了八成飽有點兒想先離開。畢竟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就開始喝酒了。郁梓跟陸影酒量都不好。也對喝酒沒興趣。但難得整幢律師樓除了主任所有人都在。同事們又怎么肯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大家見郁梓跟陸影滴酒不沾紛紛開始向兩人勸酒。陸影敵不過大家的熱情勸酒。硬著頭皮喝了小半杯。精致可愛的臉馬上就紅了起來。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郁梓卻是有些煩躁。一直冷著臉。“郁律師。就喝一杯。一杯而已。不是這么不給面子吧……我們、嗯??啥几闪??!眲窬频哪侨怂坪跻惨呀涀砹?。見郁梓不搭理自己。免不得動手去拽他。郁梓還沒來得及生氣。戰凜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黑著臉穿過屏風直直地朝郁梓那桌走了過去。中途還拐走了服務員托盤上的茶壺。里面泡著guntang的綠茶。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時候。一壺guntang的綠茶毫不含糊地倒在了向郁梓勸酒的那個律師的手上。水燙傷皮rou發出的“嘶嘶”聲令人心驚rou跳。在座的都是律師。見自己同事被一個陌生男人燙傷自然紛紛跳腳?!拔覀兒煤玫脑诔燥?。你是什么人。知道這是故意傷人嗎?!?/br>郁梓的臉青了。原本他只是想跟同事們說自己有事要先走的。豈料戰凜會突然出現。還傷了人。戰凜拉過郁梓的手。不可一世地道:“故意傷人。誰讓他不知好歹碰了我的人?!?/br>他的人…戰凜的話剛落下。同事們便面面相覷起來。有見過戰凜的同事們終于認出這就是偶爾會接郁梓下班的男人。知道他來頭很大。只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敢再為受傷的同事打抱不平。郁梓臉色更沉。一把甩掉戰凜的手?!皦蛄?。跟我同事道歉?!?/br>戰凜微微挑眉。如黑曜石般的雙眸緊緊盯著郁梓的臉。郁梓呡緊的雙唇勾勒出倔強與隱忍的線條。兩人在大桌前對峙著。乍看之下誰也不輸誰。雙手手腕被牢牢禁錮住。戰凜大力一扯。郁梓就被拉離了大桌前。跌跌撞撞地被戰凜推進了一間空的包廂里。背部撞到最里面的墻壁上。戰凜健碩的身軀撲上來。將郁梓的肩膀抵在墻壁上。鋪天蓋地的熱吻便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斑?。嗯~”漆黑的雙眸里浮起一些不爽。危險的氣息噴灑在郁梓的脖頸上?!拔业脑捘愣纪?。說過不準讓別人碰你?!?/br>“這能成為你故意傷人的理由嗎…”郁梓氣憤地道。氣息不穩的胸膛微微起伏著。戰凜反制著他的雙手?!盀槭裁床荒?。走?;丶??!?/br>見戰凜拉著低著頭的郁梓出現。姚撒吹了一聲口哨。戰凜頭也沒回?!拔蚁茸?。你們自便?!鲍C非也拽著頭腦一片暈眩的陸影離開。一路上不管郁梓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緊扣在自己手腕上的鐵手。黑色的額發被夜風吹得有些凌亂。原本淡色的雙唇也因為戰凜的緣故變得深紅誘人。戰凜雙眸起火。只想將這倔強又高傲的人壓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欺負……☆、第091章匿名恐嚇將戰凜與郁梓先送回別墅后,獵非又將陸影送回了家。“謝、謝,拜拜?!标懹跋铝塑?,回頭對獵非傻笑著擺了擺手后轉頭就直直撞到了路燈柱上,獵非打開車門將倒在地上的人扶起來,略顯無奈地問道:“沒事吧?”陸影睜開朦朧的雙眼,似乎看到獵非擔心的眼神,輕輕搖頭,“沒事,獵非…你對我這么好,是因為可憐我嗎?”陸影似乎有些暈乎了,竟然不自覺地問起了心底一直很在意的話,獵非會對他這么好,是因為可憐他嗎?如果不是的話,又是因為什么呢?獵非將陸影扛在了肩膀上,將車鎖了,高大的身影鉆進了老舊的樓梯口。從陸影的口袋里摸出了鑰匙開了門,獵非將陸影放到了沙發上,才想起還沒回答他的話,“不是,我沒空去可憐別人?!?/br>“喔~”陸影轉過身,側躺在沙發上,似懂非懂地睡著了。獵非將人搬到了床上蓋好被子準備離開,卻忽然想起姚撒今天的話,回頭望了陸影一眼,其實他挺在意的吧?之前的被玩弄……只是隱藏得很好。獵非心里突然很復雜,他的世界是單一且空白的,一直以來習慣聽從戰凜的命令,心里從來沒有存在過任何人。獵非在床邊坐下,低頭掙扎了許久,嘴唇終于碰到了陸影淡淡的眉梢,而后又似乎覺得不夠,轉移到了他的唇上。汽車極速行駛在寬闊的大馬路上,獵非撫著自己的嘴唇,嚴肅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因為戰凜在嘉樂大飯店的“高調”舉動,有些同事不免亂嚼舌根,尤其是有些人格外歧視同性戀,更是出口一句惡心閉口一句變態,對此郁梓不予追究和理會,反正那些人也只敢背地里說說。即使怎么被同事疏遠,在律師事務所里也沒人敢對郁梓指手畫腳或者說什么過分的話,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戰凜來頭不小,而且對郁梓可寵了,誰敢沒事招惹郁梓呢。郁梓其實從讀書時候開始就因為性格孤僻高冷而不太合群,所以這些事情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影響,起碼黎湘和田想華還是跟他相處得不錯,況且還有陸影在呢。郁梓不是貪心的人,懂自己相信自己的人,一兩個足矣。真正影響郁梓心情的是連續五天郁梓都接到匿名的郵件還有電話,不是口頭威脅他的人身安全就是出言侮辱,原本不把這當一回事的郁梓也受到了一些影響。撥了個電話給助理陸影,郁梓煩躁地道:“有電話先過濾一下,不要緊的統統不要轉進來,跟最近案子無關的人也不要帶進我辦公室?!?/br>“是,可是郁律師,剛剛那個電話是直接打到你座機上的,有什么問題嗎?”陸影關心地問道。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不妥,郁梓并沒有直接回答,“沒事?!?/br>掛掉電話后郁梓一把將電話線拔掉了,到底是誰?從事律師工作的這幾年,幫助一些人自然就意味著得罪一些人,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郁梓也從沒在意,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收到這些匿名恐嚇信了,一般就是來個兩三次,卻從沒像這一次這樣的。郵件、座機電話、手機號碼、包裹、信封……郁梓將今天剛簽收的包裹盡數扔進了垃圾桶,起身到洗手間去洗個臉。紅色的字跡出現在鏡子上,一個接連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