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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了出來,戰凜靠近了郁梓一點,渾厚且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低沉地道:“郁梓,吻我?!?/br>郁梓疑惑不解地看著戰凜,戰凜卻道:“想讓我再次信任你,不該付出些什么嗎?”只猶豫了一秒,雙唇便已覆上了戰凜的薄唇,冰涼的四唇相貼,卻牽扯出冰與火的啃噬與摩擦,戰凜掌著郁梓的后腦勺,將這個吻加深。再加深……這是郁梓第二個主動的吻,吻的人是他,是他戰凜,不是郁梓自愿的又如何?遲早,遲早他會自愿的,戰凜愿意相信。也許是變傻了吧?戰凜想起大哥曾經告誡他不要輕易觸碰愛情,現在終于知道這是為什么了,但是他已經孤獨了二十八年,一生只想再瘋狂這么一次,就讓他想盡各種辦法將懷里的這個人留下來吧。對,不惜任何代價,將他的小烈馬留下來吧。戰凜沉醉在郁梓溫熱的身體里,他用高超的技巧使得郁梓動情,無比嵌合的軀體相互纏繞著,戰凜在**的余韻里溫柔地撫摸著郁梓后腰上的“凜”字,無比滿足地吻了吻郁梓熟睡的臉龐。昏黃的水晶燈下,戰凜自言自語道:“千御,這一次我是真的要跟你說再見了……”?!?/br>☆、第088章給我滾隨意地套上衣服,戰凜有些不舍地離開了郁梓溫軟的身體,將被子拉上了一點,戰凜走過長長的走廊,直直通往囚室。“凜爺,他一直吵著要見你?!鲍C非守在囚室外,看到戰凜終于出現便轉告道。戰凜拉攏了下敞開的衣服,恢復了凌厲霸氣的模樣,居高臨下地看著紀哲謙,語氣很淡,“要說什么?”紀哲謙狼狽地甩甩頭發,咬牙切齒道:“十二個小時,你那天整整折磨了他十二個小時,你的愛向來如此殘忍嗎?”戰凜挑眉,沒有否認。他殘忍?更殘忍的人是郁梓吧?任性地出現在他的世界,撩撥了他的心,令他陷入感情的漩渦卻又不愛他,反復地折磨著他的心紀哲謙見戰凜不答,漸漸沉不住氣了,嘴唇已經在那一天親眼見到郁梓飽受折磨的時候咬得不成樣子,紀哲謙敗下陣來,他曾經有信心只要自己還活著,就絕對不會妥協。可是他卻沒有料到,戰凜會如此狠心,對待所愛之人也能下得了手紀哲謙不懦弱,他寧可自己去死,但卻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郁梓受折磨“你要怎么樣才可以放過他?我想你不會不知道,他是一個很怕痛的人吧?”紀哲謙焦急地道,他還以為戰凜依舊在像那天一樣折磨著郁梓,只是沒有被自己看到而已。“我知道?!睉饎C冷漠地回答,不是不知道郁梓怕痛,而是就想讓他痛,因為痛感比較深刻,深刻到難以忘記,而戰凜只是想自私地讓郁梓記住自己,哪怕是自己給予他的痛。紀哲謙雙眼幾乎要冒出火花,沙啞的嗓子想吼出聲,發現自己做不到后,只能用較小的聲音憤怒地道:“你知道你知道還這樣對他你這個畜生……”戰凜取過掛在旁邊的鞭子朝紀哲謙甩了過去,陰冷的臉散發著恐怖的氣息,不耐地道:“還不是他媽的因為你你他媽再敢多廢話一句,我就廢了你順便再花上十二個小時讓你瞧瞧他痛苦的臉”“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他承受不起的,你不能這樣對他你只是想我死心對不對?我可以死心的,我可以不再打擾他,我不會再找他,但你真的不可以這樣對他……”紀哲謙聲音沙啞得讓人聽著無比難受,就像有什么東西在心上來回刮擦著一般。紀哲謙不斷地重復著,哀求著,甚至落了淚,他的心已經因為郁梓的痛苦仿佛被尖銳的刀剜了無數次,落在郁梓身上的傷口,哪怕只是一點點,都比讓他殘疾甚至失去生命更痛得多。沒有理由,他紀哲謙就是愛得無可救藥,就是如此地深愛著郁梓,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是如此,一點點地寵他,一點點地慣著他,看不得他受半點委屈,更別說要紀哲謙再眼睜睜地看郁梓多受一次折磨他真的做不到,如果再來一次,他寧愿自己死去紀哲謙絕望地乞求著,他甚至向戰凜提出了交換的條件,“你說你讓我如何做你才肯不再折磨他?你要打斷我的雙腿?還是毀掉我的眼睛?要我死嗎?可是我死了他會傷心的,不然你先放我走,讓他以為我走了,你再偷偷找人殺了我……”戰凜笑得令人心驚,不知道這個男人是用了多大的勇氣來愛郁梓,簡直愛到令他嫉妒“你真聰明,你想一死了之然后讓他恨我嗎?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我不準你留在他的心里一輩子我可以放你走,但我會派人時刻盯著你,如果你敢再接近郁梓……”戰凜故意停頓了一下,沒有把話說完,但這樣的話足以令紀哲謙警醒,“我不會的,我不會再找他但是你一定要對他好他最怕痛了,尤其是打針,能不打就盡量避免,他也不喜歡……”“夠、了閉嘴”戰凜不耐煩地截斷紀哲謙的話,在戰凜看來,紀哲謙無疑是在炫耀自己對郁梓的了解,戰凜陰沉著臉道:“給我滾”話音落下后戰凜已經舉步離開,獵非麻利地摁了按鈕將紀哲謙從那些一連串的機器中解放出來,“滾吧,告誡你一句,如果不是因為郁少,凜爺絕不會對你仁慈?!?/br>幾乎是離開機器的那一刻,紀哲謙便腿軟地站不住腳狼狽不堪地跌坐在了地上,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血跡與機器的臟污弄得不堪入目,努力地想要站起來,卻雙腿發顫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紀哲謙抓著欄桿一點一點地站起來,獵非實在看不過眼,一把拉過紀哲謙的衣領粗魯地拉走。車子在黑夜中極速地行駛,獵非只在將紀哲謙扔到后車座上的時候問了地址,而后一直一言不發。建民醫院,紀哲謙被獵非毫不留情地扔在了門口。“以后好自為之吧,別再肖想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了?!鲍C非警告完后驅車離去。紀哲謙劇烈咳嗽了幾聲,現在已經是深夜,醫院附近并沒有什么人走動,如果滿身是傷的他現在回家的話一定會讓母親擔心,又會問長問短,所以紀哲謙讓獵非將自己送到建民醫院。可是要怎么進去還是一個問題,雙腿使不上力氣,本就是醫生的紀哲謙知道雙腿并沒有廢掉,可能只是因為將近一個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