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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臉,良久良久沒有說話,心湖似乎被一塊石頭攪亂,陸影低下頭,一顆心五味雜陳……陸影的話說得很實際,獵非作為跟著戰凜多年的屬下與兄弟,也打心里眼兒不想戰凜再經歷一次像失去千御那樣的痛,有些東西,失去一次就夠了。所以隨意挑了個時間,獵非冒著也許會被打死的生命危險將陸影的話挑了幾句中聽的轉述給了戰凜。戰凜叼著一支雪茄,煙霧繚繞著飄遠,他沒有說話,只默默地盯著之前在冰室里調出的監控,當聽到郁梓讓紀哲謙忘了自己的時候,戰凜的心是愉悅的。但就怕紀哲謙這個人一天不死,郁梓都不能完全死心……戰凜并非對自己沒有自信,能在黑。道軍火界掀起腥風血雨的人物怎會連這點自信也沒有,自從哥哥死后戰凜就接下了雇傭兵團與秘密軍火基地、軍火要道,控制著道上數十萬人的生死,他向來是殺伐狠戾的代名詞,他有足夠的自信能夠獲得自己想要的任何東西。對于郁梓的身心,戰凜也向來自信,曾猜測過郁梓是不是心里有別人,但也許是郁梓偽裝得太好,又或者是戰凜的刻意忽略,直到紀哲謙這個人出現后,戰凜才發現自己的自信被郁梓擊得潰不成軍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像一座堅固的城堡,任憑戰凜在城堡的門外將自己撞得頭破血流,城堡也依舊屹立不倒。深重的挫敗感束縛著心,紀哲謙死,郁梓也許也會跟著死,但若紀哲謙不死,他們之間的情就難滅“我不甘心……”戰凜搖頭。獵非想了想輕聲道:“凜爺,囚著那個醫生在這里,又不能殺,只會讓郁少更心心念念著?!?/br>戰凜握拳,眸底升起血紅的戾氣,一拳砸碎了桌面上的手機,心心念念?他敢由遠及近的跑步聲急促地響起,與此同時屏幕的畫面上輕輕一閃,切換成了書房的場景,戰凜震驚地看到書房的桌子上擺放了好幾支點燃的蠟燭。郁梓穿著睡衣站在書房的沙發前,神情冷漠,戰凜心跳都幾乎停拍,看到郁梓這種不尋常的舉動心里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林叔的聲音隨之傳來——“凜爺凜爺,郁少看著很奇怪……”有一剎那,戰凜什么都聽不到,他一把推開還擋在自己房門口的獵非,奪門而出。而在書房的郁梓歪著腦袋輕輕一笑,他知道戰凜的書房不會上鎖,除了不讓他去看紀哲謙外,戰凜并沒有限制郁梓在別墅里的自由,所以郁梓想了很久,終于找到了一個辦法。如果不能兩全其美,那就兩兩毀滅吧。盡管很危險,但值得去賭一把不是嗎?他已經快被逼瘋了,再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郁梓看著桌子上擺好的蠟燭,手里拿著的一件襯衫輕輕一甩,那些蠟燭便掉在了地毯上,郁梓看著跳躍的火光以及一排排水晶架上弟弟單純的笑臉,輕輕地笑了。心道:千御,他戰凜不配得到這樣的你,哥想你也不希望在天堂里還被他sao擾,哥這就毀了戰凜所有的念想,讓你在天堂能夠安息。熊熊燃燒的烈火中,郁梓傲然站立著,漆黑的瞳仁中有心碎、有不忍,回憶里弟弟的笑臉是那么的干凈,曾經有一雙嬌嫩的手怯生生地拉過郁梓的衣角,用小孩子特有的童音嫩嫩地道:“哥,我生日快到了,我要大蛋糕”而后小孩子慢慢成長為身姿挺拔面容好看的少年,卻依舊很喜歡甜膩膩的蛋糕,千御說過,只因為這些蛋糕是郁梓做的,所以很喜歡很喜歡。郁梓的大哥因為某些特殊的工作原因甚少回家,成了年以后基本每年只通過某些方法與他們聯系,并不能直接見面,父母也因為工作繁忙的原因極少在家,所以郁梓從小就與千御的感情特別要好,千御的衣食住行基本上都是郁梓一手cao辦的,盡管兩人年齡相當。弟弟啊弟弟,哥好想你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去陪你呢?郁梓看著在火光中燦爛的笑臉,心情突然舒爽起來,火苗已經點燃了郁梓的衣角,他似乎也沒有在意。被反鎖的書房門在下一刻被人粗暴地一腳踢開,當戰凜看見郁梓無所畏懼地站在一片火光中的時候,心里的世界似乎陷入了瘋狂的崩塌中,有什么最重要的東西,在一點一點的破碎……他怔在了原地,看著郁梓伸出雙手,似乎陶醉在這個火紅色的世界。林叔跟上來后見書房起了火,驚得大喊道:“快來人,馬上救火”戰凜攥緊雙拳,拳關節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怒不可遏的吼聲幾乎要震碎人的耳膜——“郁、梓”郁梓輕輕地回過頭,雙瞳中帶著清澈的水光,“戰凜,你要毀了紀哲謙,那我就毀了你最在乎的東西…啊”火苗纏上了郁梓的身體,幾乎只是一瞬間,戰凜撲了上去將郁梓一把撈起,不停拍打著郁梓身上的火花,表情是那么地焦急,甚至帶著恐懼,卻沒來得及回頭看一眼他的水晶世界以及…千御。千御這個人似乎在這一刻被戰凜遺忘了,現在戰凜的心里眼里被郁梓一個人填得滿滿的……?!?/br>☆、第087章郁梓,吻我書房被毀了,所有他花錢打造的水晶都毀于一旦,再也看不到千御的笑容了,這原本應該能令戰凜暴跳如雷,可是戰凜現在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懷里的郁梓身上,什么都顧不上了。獵非眼見著戰凜將郁梓從書房里抱出來,一路飛奔回宮殿,獵非搖頭,不得不說陸影還真了解郁梓的性格,那是逼急了可以以卵擊石的人郁梓被扔進了浴缸,骨頭跌得很痛,戰凜迅速地開了冷水,好在身上的火已經滅了,睡衣的邊邊角角被燒焦了,但人似乎沒受傷,戰凜一把將郁梓的睡衣撕下扔到一邊,認真地檢查起來。郁梓將自己縮在距離戰凜最遠的浴缸角落,身軀微微顫抖著,手臂上傳來灼痛,但是他不后悔。“郁梓,你真想死嗎?”戰凜暴躁地撐著浴缸咆哮道。郁梓毫不懼怕地反問:“這不是你逼我的嗎?”他并不是想死,在沒有徹底報仇之前,他即使有這種念頭,也會藏在心底最深處,一定不會死,他只是想毀了戰凜最在乎的東西,至于火起的時候為什么他魔怔了沒有離開,郁梓想,說不定是太想念弟弟的緣故。大掌猛地扣住郁梓的下巴,“我逼你的?那個紀哲謙就對你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