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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復雜的計劃?!?/br>“……我不高興了?!瘪R爾斯扭過頭撅起嘴,結果卻被威廉用力地扳過頭在嘴上狠狠吻了一口。“現在開心了嗎?”威廉舔了舔他的嘴角。馬爾斯咧出了個傻笑又努力憋了回去,“我沒瘋到故意放走他,只是以防萬一,在他不知情時先植入了皮下的追蹤芯片——說起來,這還是你哥哥為了測試新產品無償贊助的,記得替我感謝他?!蓖哪樑で艘幌?。馬爾斯接著說,“故意讓他走就讓目的昭然若揭了,TENTH沒那么盲目,我只是在等待時機。如果他仍舊呆在監控下,那就說明只不過是TENTH的棄子,放出去只會增加沒必要的工作量,但如果TENTH主動將他接走,意義就不一樣了,就算他給不了我TENTH的所在,至少我們也能提前知曉下一次襲擊會在哪里發生?!?/br>“現在你聽上去天才多了?!蓖敛涣邌莸乜滟?。馬爾斯對他微笑,補充道,“還有另一個理由讓我一定要來紐約?!?/br>“嗯,是什么?”“有個活的炸彈在這里亂跑,我不能讓你卷進去?!彼f得十足認真,銀灰眼眸襯著燈光,映射出點點的星塵。威廉抓緊了他的肩,在那深邃的目光中略帶赧然地側過臉?!暗乙呀浘磉M去了……”他安靜了會兒,喃喃地說,“而且……你認為我能心安理得躲在后面嗎?當你沖在第一線?我……”他的目光飄向馬爾斯另一側肩頭駭人的傷,“我不想你再受傷了?!?/br>馬爾斯沒料到威廉對他的受傷會異常在意。誤解這是格里芬造成的所以自責了?但馬爾斯永遠不會向他說明真相的。是,他是因為威廉才會對國際自由軍出手,但受傷純粹就是咎由自取了。面對比自己弱小的敵人往往疏忽大意,馬爾斯也發現了自己的這個毛病。以前這并不會為他帶來什么惡果,凱爾西的存在會抵消這缺點,但單獨行動時缺陷就完整地體現了。往后可得多加注意?,F在還有格里芬萊昂當他的替罪羊,等他把TENTH和格里芬一一踢開,謊話會越來越難編的。馬爾斯從走神中被突如其來的麻癢感喚醒。潮濕的呼吸節奏分明噴灑在脊背,柔軟溫熱的嘴唇沿著狹長的創口,自上而下印上一個個纏綿溫柔的吻。威廉在親他的……傷……馬爾斯愣怔。微弱的痛感被喚醒,滲進了神經飛躥至大腦皮層,仿佛密密麻麻的螞蟻踩在血rou上,想盡了辦法用脆弱的頭足往里鉆卻始終無法攻克。疼,但不是錐心刺骨的疼。麻癢一層層裹住痛感,也沿著神經往全身蔓延,先是皮膚手足,接著他的胃也隨之抽搐,然后是胸口,那股奇異的癢sao動、不斷搔動他的心臟,讓他瘋狂地想去抓撓卻無從下手。馬爾斯抿了抿唇,壓制下胸腔里那股躁動,探手向后,尋到威廉的手掌牢牢握住?!拔覜]事的?!彼吐晫捨?,即使威廉只嘴唇輕挨他的傷口,循規蹈矩印下連綿的輕吻而沒說話。后悔嗎?后悔自作主張?后悔沒如實相告?不。馬爾斯不會后悔。即使重來一次,他也還是會做一模一樣的選擇。那畢竟是個曾接下暗殺萊昂家族任務的組織,他們殺了威廉的母親,下一次呢?下一次再有人買他們暗殺萊昂,威廉能平安無事嗎?馬爾斯不想在這種事上賭博,除去殺手不是治根的辦法,他很清楚,所以仍然在私下調查威廉母親案子的幕后主使。威廉不能做的事,他來幫他做。威廉無法做到的事,他來替他做。但威廉不用知道這些。他要的不是感謝,他要的是身后這個人的安全。威廉從后面抱著馬爾斯的腰,側臉貼在他的背脊,眼睛望著那條傷,將傷勢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刻進眼底?!拔易罱遣皇怯悬c黏人?”他后知后覺對自己去吻對方患處的舉動感到臉熱。馬爾斯仍握著他的手,“別擔心,我喜歡你這樣?!彼χ绷吮骋粍硬粍?,讓威廉能舒暢地靠著自己,“讓我感覺被需要?!彼f,拇指刮了刮威廉的掌心,“我喜歡你需要我?!?/br>作者有話說:沒什么評論也沒人看,也不知道我為啥更新☆、99小丑劇.09格里芬的心情很糟糕,糟糕到不需要有任何分辨力就能一眼看出。冷峻面容比較平時更為森冷,氣場冰寒寫滿了“別來煩我”,談話不超出三句就硬是挑出了對方的大堆“毛病”。所有人都夾緊了尾巴,已經沒人敢和他打招呼了,仿佛簡單的一句“早上好”甚至“嗨”都罪大惡極。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是格里芬的首席秘書,就算被槍指著愛莉也不會跨進那扇玻璃大門一步的——她已經因為今天的香水在一大早被格里芬挑刺了十分鐘了。天知道,這還是昨天被他特別稱贊過的同一款香。當然,對于任何心情不佳的上司來講,他們總能從你的一切里雞蛋挑骨頭挑出問題,不是香水就是著裝或者言行,愛莉早在進CIA之前就深刻了解了。但這不代表她就得原諒格里芬今天的格外bitchy。“財政部打來了電話——”做好心理準備后開口,愛莉剛說了個開頭就迎來了老板陰沉沉的目光。暗金發的男人薄唇抿直面無表情,愛莉條件反射在他的冷凍射線下閉上了嘴。格里芬用那種表情盯了她足足有一分鐘,在她后頸上的汗毛全都豎起來并開始冒冷汗時才不緊不慢地問,“埃德蒙茲是怎么回事?!?/br>埃德蒙茲?馬爾斯?誰他媽知道他怎么回事?那男人有病好嗎?誰能猜得透神經病在想些什么?況且格里芬怎么會想到忽然來問她?雖然他們彼此間對她間諜的身份可以說是心知肚明,但這還是距離挑破最近的一次。沒有意圖自曝身份,黑發Omega只好干巴巴地笑,“呃老板……我不知道你在說誰……”“我已經玩夠了假裝不知道你是誰而你也假裝不知道我知道的游戲了。一開始很有趣,但最近用枯燥來形容都顯得索然無味。相信你也有同感,赫米爾小姐?!彼莱隽怂恼嫘?,但愛莉反而如釋重負?!熬妥屛以賳栆槐?,thatfuc——”快了,就快了,就在愛莉以為她認識了格里芬那么久后終于將第一次聽到他罵人時,對方卻立刻從咬牙切齒的語氣轉變成了風輕云淡,“我是說,埃德蒙茲上尉,最近出了什么事嗎?!?/br>他雖然在提問,但語氣卻更像是陳述。愛莉聯想到昨晚凱爾西對馬爾斯的抱怨,再想想格里芬今天莫名的低氣壓,覺得自己猜到了什么。她一直不明白為什么馬爾斯會和戀人的兄弟搞得苦大仇深互看不順眼,明明這兩人的個性還挺相像——也許是太相似了些?真是搞不懂他們Alpha之間奇妙的矛盾。“您具體指的是哪方面?他在精神上一直在出事,這是眾所周知且無法預料的?!睈劾蜓垡膊徽A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