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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臉。嘴唇溫熱柔軟的觸感似乎讓后者喜歡,威廉抱住馬爾斯的脖頸讓他的嘴只能貼著自己的臉,兩條長腿牢牢勾在身上人的腰間,整個人像只大貓一樣不停往特工rou體上磨蹭,下身對于黑發男人的cao弄展現了完全的配合。“舒服?”威廉沒有回答,馬爾斯于是又問了遍。金發男人睜眼喘息著看向他,直視那雙鐵灰的眼眸毫不羞澀地慢慢點頭?!袄^續,再來?!?/br>他的坦誠少有,馬爾斯笑了聲,“我還沒射呢,一會兒全都射給你的肚子好不好?”“不好?!奔词故前胱淼耐畬@個提議也不感興趣,但他說完卻兩手握上了馬爾斯柔滑的臀rou十指揉捏,并同時將對方用力推向自己,硬是把已經全部cao進他體內的yinjing再推入了一個深度?!拔亦?、想要……別磨蹭……”馬爾斯因為身上胡亂搓揉撫摸的手帶動得性器更加硬挺。“你想要什么?”他一邊問一邊隨意地挺動下身,汗珠隨著律動從發梢甩下滴落在威廉的面頰胸膛。“想要……哈……你、嗯、cao……cao我……”體內的硬物加快了進出速率,威廉邊說邊把臉埋進了馬爾斯的頸項,悶聲低喃,“快……還要更快……”馬爾斯親了親他的頭發,不再多說直接開始高頻的cao干。就快爆發的時候馬爾斯突然感覺到了股盛怒冰冷直刺后背,他在偵測到危險的第一時刻立即停下,濃厚的信息素從腺體釋放,如澎湃箭雨正面給予凌厲反擊。威廉不解地睜開眼,入目的是馬爾斯陰森漠然的全無表情?!啊趺赐O铝??”他嘟噥著。“有人在外面?!瘪R爾斯摸了摸他的耳垂,下身挪動了些似乎想去查看是誰。威廉在感應到信息素的瞬間就辨別了對方的身份,他勾住馬爾斯的腰不讓他撤出?!笆歉窭锓?,別管他?!眗ouxue自覺自發地圈著性器taonong,威廉不耐地催促,“我們繼續我們的?!?/br>“你確定?”馬爾斯挑了挑眉。“我什么時候管過他和誰上床?他有什么權利不高興?”威廉輕哼了聲,“和誰zuoai,和誰在一起,都是我的選擇,我的人生?!?/br>“我的生活由我掌控?!?/br>“現在,繼續?!彼滞ρ薮偕砩系娜?。這個命令馬爾斯樂于聽從。但顯然門外一字不落聽到他所說的人就沒這好心情了?!笆昼?。十分鐘后,給我從里面滾出來?!?/br>用「凜冬將至」形容也半點不過分的嗓音穿透了門扉,威廉被這把冰渣子一樣的警告徹底凍醒。他翻了個白眼,在格里芬的信息素漸行漸遠并消失無蹤后發出了聲拖長的泄憤似的叫喊?!拔液喼辈桓蚁嘈?!他一定要做個掃興鬼???”打斷他人zuoai罪同謀殺!這句話早該被寫進國際人權公約或者憲法!威廉邊憤憤地想著邊試圖從馬爾斯身下爬起來,但后者卻一手限住了他的舉動?!拔乙詾槟阏f要繼續?”“繼續,我當然想。但你聽到了他說‘十分鐘’,我不想發現十分鐘以后他會做些什么鬼?!蓖f完,一手推上了馬爾斯的胸膛,后者很快抓住他的手腕釘在床榻頭頂,下身深深淺淺恢復了抽插?!榜R、馬爾斯!我要……啊……去清理!”被點名的黑發男人狠狠向里一撞,腰身律動的頻率比較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威廉腳趾蜷縮張口喘息,下身的酸澀飽脹重現掀起了甬道的酥癢難耐,他抬著腰顫抖地迎上Alpha九淺一深的猛烈。馬爾斯言簡意賅,只管動作?!暗任疑淞司蛶闳??!?/br>“十、十分鐘!你……嗚……”馬爾斯輕聲低笑,語氣柔緩,“寶貝,你要快,我可以給你很快?!?/br>他的確如自己所言做到了快得彷如颶風過境,而威廉就是那個被不幸碾壓踐踏了的受難對象。馬爾斯抽離的時候他的雙腿已經酸軟抽搐得站也站不起來,喉嚨更是嘶啞到沒邊。jingye混著情液潤滑劑隨著性器的離開,從被cao熟的嫣紅嫩xue中流出順著臀瓣滑落到床鋪,威廉被馬爾斯抱起去浴室的時候不經意瞥了眼剛才躺過的地方,心里幸災樂禍地想著他哥哥今晚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把那張床從大廈頂樓扔下去。不過又沒人動他的抱枕,生什么氣。兩人穿戴好恢復了一派道貌岸然,剛跨出房間就被迎頭劈來的噴霧灑了一臉。威廉側頭打了個噴嚏,“什……?”馬爾斯對舉著噴劑的愛莉揚起眉。黑發的Omega對他們淡定地微笑,“除味劑,你們真該聞聞自己,如果我沒吃抑制劑恐怕會被立馬引發發情?!敝苯舆@么出去是想掩也不掩地廣而告之他們剛才都干了什么,還是釋放信息素炸彈?威廉面色尷尬,不知道剛才的場景被她聽去了多少。愛莉像是讀懂了他一樣安撫,“我剛來一會兒,老板倒是在這站了很久,他的臉色可不太好看?!?/br>也就是說格里芬幾乎聽完了整場……這消息并不怎么舒緩人心,威廉責備于那只該死的定位腕表,他都扒光了馬爾斯的衣服怎么會忘記扒下它?失策。三人沉默地去往會場,威廉其實并不想走在最前,他總覺得身后兩股聚焦于自己的視線過于緊盯,以至于感覺到了些微的不自在。雖然可能只是想多了,但威廉懷疑這和他的走姿有關。身體還沒從馬爾斯的開拓里恢復,后xue仍然殘留了艱澀的酸脹,更別說還有最后幾乎是被對方硬掰著拉成了條直線的綿軟的腿。黑發男人很快幾步追上來一手攬上他的腰按摩,威廉的臉卻黑了黑。好吧,沒想多。但他很快也不糾結于此。一聲響徹云霄的槍鳴拉走了所有的注意。威廉和馬爾斯停下來對視一眼,雙雙拔腿沖向會場。發生了什么?誰在開槍?TENTH?馬爾斯怎么沒收到消息?威廉的大腦隨著跑動迅速運轉,會場入口近在眼前,他沒空去管另外兩人,視線穿透sao動混亂的人群搜索尋找,然后很快地定格在握著手槍硝煙未散的格里芬身上。順著兄長的目光一路向上,一個懸空立于穹頂之下的人影映入了視野。破碎了一半的面具很是顯眼,不過由于距離太遠他仍舊看不清對方長什么樣——暴露的一張嘴唇和下巴并不能給予更多的幫助。會場的大屏幕里似乎有更為清晰的影像,但威廉已經無心去觀察。那個男人似乎笑了笑,嘴唇的弧度邪妄而狂放。他說了些什么,威廉奔跑著所以無法分神去辨明。敏銳視野中,男人嘴唇張張合合,而一同動作的,還有舉起槍支的手。他的瞳孔在捕捉到對方的舉動后急速收縮。黑洞洞槍口的目標再明確不過。威廉看著依舊直楞在準星范圍內的格里芬,大腦幾乎被恐懼淹沒。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格里——”藍格子西裝的男人正隨著高喊回頭,然而剎那間,眼中的一切天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