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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徹底歇了心思,還是在星球主手下做人吧,總比這樣連鍋端了的好。 柳家所有人被抓,包括莫柔。 在星球上,星球主是最高權威,任何想要對星球主下手的人,其所有親人,都會為其陪葬。 云歌看見莫柔被安靜地帶走,她皺著眉,不明白莫柔想做什么。 忽然,莫柔向她看來,慢慢地笑了笑。 她做出口型道:“對不起?!?/br> 她一向燦若星辰的眼眸里變得黯淡,或者說是恢復了黯淡。 云歌這才意識到,莫柔想死! 她不僅想要柳家死,她自己也不想活著…… 云歌不明白莫柔為什么會這么想,她現在能肯定的事情,便是莫柔不會自己逃走。 劫人嗎? 莫柔就算想死,也只能死在她的手里。 云歌目光沉沉地看著押送柳家人的那數百臺光甲,她踢了腳淺夏的裙子,大頭鵝順勢鉆出裙子。 云歌彎腰把小嗩吶抱在懷里,讓淺夏和鳳凰自己看著辦,她直接沖了出去。 淺夏和鳳凰一臉懵,他們看著辦,怎么辦? 誰想到神州星宴會這么刺激,第一次見到宴會上死人的! 師萱萱被嚇哭了,她淚眼朦朧地問淺夏:“柳雪怎么辦,她也被抓了,她會死嗎?” 淺夏不知道,她和鳳凰扶著師萱萱去休息廳。 鳳凰陪著師萱萱,她則想去找云歌。 沖出休息廳,在拐角處,淺夏撞進一人懷里。 方才站在神州星星球主邊上的面具保鏢:“哎呀呀,小姑娘走路小心點?!?/br> 他語氣顯得吊兒郎當,又有些熟悉。 忽然,落地玻璃被一陣沖擊波炸開,淺夏被面具保鏢護在懷里,他背上落滿玻璃碎。 淺夏:“謝謝?!?/br> 只聽見對方輕笑著說:“…倒是有點意思…”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在那夜幕之下,飛出一臺近二十米的光甲,是從未見過的光甲類型,像是人形,卻又有些不同。 光甲身后的潔白羽翼如同真正的鳥類,它似乎沒有推進器,純粹靠著翅膀在空中靈活的變幻方向。 一柄玉色長劍握在光甲手中,它所向披靡,凡是阻擋它去路的人,全部被斬斷手腳,只留下光甲艙,從高空墜落。 只是奇怪的是,那光甲艙墜落時,被光甲扇動翅膀時掉落的羽毛拖住,竟是緩緩飄落在地上,安然無恙。 面具保鏢躍出高樓,他雙手似乎抓著什么東西,沖向了那臺光甲! 猛地撞擊,空中似浮現兩只巨大怪物的身影,它們身形相等,藤蔓與觸手猛地撞擊在一處—— 頃刻消失。 在神州星的主城區,氣候發生了奇怪的變化。 主城區的一半下起暴雨,而另一邊卻干涸如同沙漠!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更!4600評論的加更,快夸夸這個勤奮的喵! . 【欠更】:5100評論(0/1),7100評論(0/1),8000文章收藏(0/1),4.14補更(0/1),27000營養液(0/1),9100評論(0/1),29000營養液(0/1),31000營養液(0/1),4.20深水(0/1),4.23深水(0/1),4.24深水(0/2),36000營養液(0/1),41000營養液(0/1),14100評論(0/1),, 第 80 章 兩只強大的伴生物引發星球區域氣候的變化, 所有人因神州星奇特的天氣跡象而感到驚訝。 他們看不見天空之中伴生物的爭斗, 神州星主城區所有的監控設備全部失去信號,本來有一些趁機想要抓拍大新聞的媒體, 搖晃著他們什么畫面都沒有設備, 陷入疑惑之中。 再看光腦等設備也失去了與星網的連接。 其他首都星的星球主似有所察,不論是在何地、做何事,他們皆看向了神州星的方向。 作為星網基礎盤之一的伴生物動用了大半的力量,甚至影響到星網,因此星網才會出現動蕩現象。 各個首都星的星球主為了不讓人類過于驚慌, 只能讓自己的伴生物臨時頂替對方的位置,同時心道:神州星遇到了什么事情, 竟然會將伴生物驚動至此! 在云歌視野中,鋪天蓋地的藤蔓向她襲來。 她與小嗩吶化作的光甲迅速地躲過攻擊, 正當她要接觸到藤蔓中央的面具男時, 從身后襲來一根特殊的藤蔓, 擊中小嗩吶。 小嗩吶嗷地叫了一聲:“我不行了, 我好久沒打架,打不動了!我要變了我要變了我要變了!” 云歌:“……”太不靠譜了! 緊接著,光甲忽然消失,天空之中一身材嬌小的女子懷中抱著大白鵝, 被身后的觸手接住。 藤蔓停止了攻擊。 ?;噬砩蟼劾劾?,云歌感受到它傳遞來的委屈情緒。 ?;剩何掖虿贿^它。 云歌思索該如何脫離困境,小嗩吶說它需要幾分鐘的時間恢復體力,?;蔬€能阻擋一會兒藤蔓, 她只要把莫柔救走。 面具男說:“在我的星球上,不打一聲招呼就隨意成這樣,未免也太不禮貌了?!彼执钤谔俾?,“小姑娘,這是一次教訓?!?/br> 云歌微愣,這樣的說話語氣……很是熟悉。 面具男說完話后,藤蔓出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掉?;适畮赘|手。 ?;蕬嵟嘏拇虻孛?,正要反擊,卻見面具男就這么帶著他的伴生物走了! ——頗有種小孩搶到好吃的立馬就逃走的既視感。 ?;氏胍窊?,卻被云歌阻止,他們的目的是救人。 小嗩吶恢復體力,重新化作光甲。 ?;拾哑渌饧卓刂谱?,云歌在押送艦內找到莫柔,打斷她身上的鎖鏈,將其打暈帶走。 柳家人圍了上來,他們以為云歌是來救他們的人,紛紛要求云歌將他們帶出去。 云歌沒有當場殺了他們都是客氣的,她沒有忘記自己給自己定下的規則,她在光甲內掃了眼柳清河,又把目光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