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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網和天際一樣,也受到伴生物的影響,他們決定不搜索,問云歌。 對于李鹿鹿,他們則展現出成年人陰險的那一套,笑著說:“鹿鹿放心,我們不會明著告訴星球主的!” 李鹿鹿想:基地里的大哥哥大jiejie果然都是好人。 她說:“我餓了?!?/br> 玩家推搡六神,“快點,帶她去吃東西?!庇滞屏锡嬾ぃ骸敖o人小姑娘多做點好吃的!” 假如李鹿鹿是蟲族,那么就能解釋她為什么永遠都想要吃東西。 六神和廖龐訾牽著李鹿鹿前往白扇貝。 熊初墨、弈棋茍、夏腿子和鳳凰,一人扛起一個歐皇廢物組倒在地上睡覺的成員,沖向云歌的房間。 他們保證不明著說。 他們找到白紙,拿起筆在上面唰唰地寫,敲響云歌臥室的門。 云歌剛從星網下線,一直以來持有的觀念遭到沖擊,她聽見敲門聲,去開門。 ?;什恢痪霸趺唇逃栠^,趴在床尾有氣無力地哼哼。 看來景在云歌登陸星網時,是否選擇待機,也有自主權,并非一定要待機。 云歌開門的路上踢了一腳?;?。 門才打開一道縫,便聽見外面熊初墨壓著嗓子:“別開了,就保持這樣?!?/br> 一張折疊后的紙透過門縫塞了進來。 云歌不明所以,她打開紙條一看,上面寫著—— “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知道后不能表現出‘知道這個秘密’的樣子,尤其是在秘密的主人面前,不然我們會被討厭的?。?!” 云歌被逗樂了,她說:“好?!?/br> 她聽見筆尖摩擦紙面的沙沙聲。 過了一會兒,又是一張紙條。 “鹿鹿可能、也許、大概不是個人類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沒有惡意(還和我們一起玩游戲)?!?/br> 附繪畫技術糟糕的簡筆畫,小女孩的臉幾乎只剩下嘴和牙齒,另一群火柴人摸著她的牙玩游戲。 簡筆畫旁邊寫了該游戲的簡單玩法。 云歌看完后,第一反應竟然不是震驚李鹿鹿的身份,而是同情對方遇到玩家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牲口。 最后一張紙條塞進門縫,外面的人塞完就跑。 “鹿鹿不讓我們告訴你,說崽你會把他們趕出星球……我們認為李鹿鹿一家說不定有什么難言之隱,我們沒有見過蟲族,只聽過蟲族是壞的,如果鹿鹿是蟲族,我們覺得她是好的?!?/br> “【加粗】不要說是我們說的!記得銷毀證據!” 云歌哭笑不得地使用精神力把紙張碾成粉末,她推上門,屏蔽?;屎?,腦內詢問景:“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之前說我所在的星系文明發展等級低,跟不上科技的發展水平?!?/br> 景說:“是?!?/br> “星系等級判定標準涵蓋了科技和文明?!痹聘枰活D,“我所在的星系是2級星系,玩家所在的星系也是2級星系,但他們的科技水平比我們差了不止一點……” 云歌想著哪怕是最普通的玩家,似乎在很多方面都是特別有原則的人,之前看裙底的不算,那個是個例。 他們的國家也是,手段十分溫和,她與國家隊已經形成一些默契,他們說需求,她提供他們想要的資料。 她沒有說自己想要什么,可國家隊卻會自動替她引導玩家,讓玩家加快星球建設的速度。 國家隊對于民眾之前往她基地插旗子宣示主權的行為也極力阻止,唯恐影響他們目前之間和諧的關系。 她問:“他們的文明程度很高?高到足以彌補科技拉下的差距,和我們星系等級齊平嗎?” 景:“我想這一點宿主應該已經看出來了?!?/br> 云歌:“我今天才意識道,我其實從來沒有要求他們忠于我,游戲規則沒有要求他們必須做到這點,至今都沒有一個人欺騙我或是背叛我?!?/br> 景:“相比于宿主所在星系的所有人,玩家星系確實大部分都是圣人級別?!?/br> 云歌:“?” 她把景抓在手里,“你好像在罵我?!?/br> 景提醒云歌:“你應該先關注鹿鹿的事情,你星球上有個蟲族?!?/br> 云歌放下景,抬起手把頭發抓得亂糟糟,她把食人花店主顛覆她一直以來認知的事情,告訴了景。 景若有所思:“又是一種污蔑嗎?” 云歌當時聽完后的第一反應,與景相同。 蟲族所過之處,星球將會完全失去生機,成為死星;伴生物死后,星球也會成為死星,蟲族進攻的星球又多為發展較好擁有星球主的星球…… 它們吃的東西是不是伴生物呢? 云歌對上過蟲族,在校實訓期間,他們遇到過一窩吞地蟲。 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她,遇到蟲族如果不殺死它們,那么死的就是自己,只有拼死一搏才能從蟲族口下逃出來。 當時吞地蟲根本沒發現他們,是他們先偷襲的吞地蟲。 云歌殺了吞地蟲的女王,那女王的氣勢十分強大,她那時見到蟲巢里的女王,已經做好九死一生的準備。 她沖進蟲巢被女王發現的時候,它沒有下殺手,只是把她的光甲推出蟲巢。 她下手時候便感到奇怪,為什么蟲族沒有傳言中對人類的敵意……當時女王身下還有蟲卵,她以為是對方為了保護蟲卵不在戰斗中受到傷害。 現在想來,可能就像是食人花店主說的那樣,人類從來不是蟲族食譜的第一順位,那是有些人為了解決蟲族而編造出的謊言! 蟲族是人類的敵人,就如女性生下孩子會將天賦遺傳給孩子一樣,是謊言。 這種事情,只要問一下伴生物便能確定。 云歌捏著?;实挠|手,將它倒提著拎起,“你有什么害怕的東西嗎?” ?;剩骸俺讼?,我什么都不怕!” 云歌:“蟲族呢?” ?;剩骸啊?/br> 云歌搖晃它的身體,“別裝傻,說話?!?/br> ?;市÷暎骸澳銥槭裁刺徇@種討人厭的東西?” 云歌想到先前雪妖王時?;实奶嵝?,以及幾次與它溝通的地點,全都是在離蟲巢很遠的地方。 她問:“蟲族在的地方,你不敢出現嗎?先前你也不知道那蟲卵在雪妖王身下是死還是活,等我們把它挖出來,你似乎再也沒有出現過溝通限制的情況,是因為確定星球上不再有蟲族了嗎?” ?;恃b死。 云歌把它提到臉前,露出陰惻惻的笑容,“所有伴生物都害怕蟲族吧?” 食人花店主的店鋪里,存在蟲族,便沒有監視感。 如此一聯想,太容易猜測了。 ?;收f:“我怕,就是你怕?!?/br> 云歌溫柔地摸著?;剩骸澳氵@傻孩子,我怕什么,我只是掌握了一個能教訓你的方法而已……你不會告訴其他伴生物吧?你看我怎么把這事忘了,根本沒有伴生物愿意和你說話,你只有我們不嫌棄你?!?/br> 景看著?;曙j淚。 他不明白,一個本體五大三粗稱得上非??植赖陌樯?,為什么擁有一顆如此脆弱又敏感的內心。 不同星球的伴生物能夠通過它們獨特的方式交流,用人類的方式解釋就是群聊。?;视捎陂L得不符合當下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