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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戰,為哪邊打的?”這話犬牙答不出來了。他們這些壯丁,當初被抓進去的時候都不知道打什么仗。今天為這邊打,明天為那邊打,誰他媽知道在為誰干架。見著犬牙發愣,那傭兵反而笑了,他說沒事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這段日子到處都這樣,你得慶幸你沒家。第75章犬牙心里擰了一下,也不知道那傭兵是不是察覺了什么,會不會在事后出賣他。但看著對方的表情似乎又沒有異樣,反而繼續把頭埋在狙擊鏡后方。當然,后來證明傭兵沒一個是干凈的,所以根本談不上什么出賣不出賣。犬牙也不再多嘴,靜靜地等著守衛交接班的時間到來。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他看到他的戰友和家眷被拖了出來。他們一部分被關進了更小的房間,關門上鎖。另一部分雙手反綁,排成長隊。又過了十分鐘,被關起來的人開始撞門。他知道那座小房間里發生了什么,小房間是有窗的,只是窗被鐵絲網封住了,網外還有一層玻璃。犬牙透過狙擊鏡,看到里面人的歇斯底里地掙扎。他們拼命地拍打著窗戶,想要把絲網扯破。他們的雙眸暴凸,眼球布滿了血絲。犬牙也看到了自己的戰友,戰友用手扒拉著鐵網,雙手都被劃得鮮血淋漓。也不知為什么,他的臉突然一晃,朝犬牙的方向看,仿佛透過了狙擊鏡,與犬牙對視。當然,犬牙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只是那樣的神情和壓抑在房內的哭嚎讓犬牙刻骨銘心,肝膽俱裂。那是曾經和他一起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伙伴,而現在他一動不動地埋伏在小丘的草叢里,手指就扣在扳機上,卻眼睜睜地看著戰友被人擠開,再也沒出現在窗臺邊。這樣的情境給屋外排隊的人以巨大的心理壓力,他們之中有些人妥協了,站到了一邊。有些人仍然堅持立場,遂又站到了另一邊。等到交接班時間到達之前,承認有罪的人活了下來,重新投入之前的牢房。而無罪的人用身體變成了蠟燭,照亮了連月光都沒有的夜晚。那一次任務他們干掉了六個警衛,犬牙干掉一個,另外兩個傭兵干掉了五個。他們的速度很快,線人也早已把關押司令的房間號碼給了他們。他們根本不用撬開鎖,悄悄地把槍口探進去,一槍就結果了側躺在床上的目標。他們的任務完成得又快又好,犬牙也分到了一大袋金幣。結算酬勞的那天晚上他喝得爛醉如泥,最終還是被另外兩個傭兵架回了旅館。也就是從那一天起,這個噩夢過一段日子就會擾亂犬牙的夢鄉。可它真的是噩夢嗎?犬牙不能確定。因為它不斷地減輕著犬牙做傭兵的罪惡感,讓他相信他所殺的,沒有一個是無辜的。但現在發這個夢,卻讓犬牙又把心提了起來。他隱隱地覺得黑羽找到的并不是救贖,只是現在沒有證據去證明罷了。第76章犬牙是來過蛇國的,不過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當時他們還在打內戰,不在蛇國本土上,但經過蛇國邊境的一個村莊。在犬牙的印象中,蛇國本土沒經歷戰爭,他們的高層十分富有,和各個地方的外交網絡也相當扎實,大部分時候他們會提供人、錢、武器、物資,他們愿意多花一些金幣,買下自己家鄉內部的平安。但當然,這只是有錢人的平安。在內戰開打之前,犬牙就聽說過蛇城的貧富差距很大。雖然貧富差距哪個地方都有,但來到蛇城才能真正體會到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的氛圍。犬牙認識一個叫陳叔的前輩,就是蛇國人。他不是被抓來的,而是自愿參的軍。他說他參軍的初衷很簡單,一個人頭可以換三袋金幣和三袋米,如果戰爭打完了,一不留神還立了個什么功,回頭還能換更多。他是家里最老的,排行老二。老大早年經商,海難死了。下頭還有一對弟弟meimei,膝下也有個剛會走路的娃娃。弟弟剛剛成了家,老婆還沒睡幾回,讓他去不合適。meimei又是個女娃,部隊不要,她也不肯。窮得不行時想找個老板把meimei收了,但她又沒成年,毛都沒長全,連妓院也不要她。陳叔自己的老婆擺了個攤賣點小食,過去他也幫忙照顧著攤位。但稅收高得可怕,除了正規稅收,還有其他專屬于蛇城或專屬于他們那條街的征討,一個小攤子的收入實在有限,根本養不活那么多張嘴。所以他來了,料想著小攤子留給老婆一個人,應該也忙得過來,實在不行還有弟弟和弟媳幫忙。三袋金幣和三袋米能解燃眉之急,那金幣省著點花,怎么說也能過個五六年,也算資源優化配置。蛇城抓壯丁的情況不多,大部分來自蛇城的士兵都是自愿的。那些窮得無路可走的人賣個人頭至少還有三袋金幣的收入,否則就按他們這階位,估計一輩子也沒這積蓄。犬牙聽到對方描述時其實是很驚訝的,他一直聽說蛇城是非常富饒的地方,也是很多戰友口中的“活下來了一定要去瀟灑一把”的桃花源地,但聽陳叔的描述,犬牙甚至覺著他們談的不是同一個蛇城。可當犬牙自己來到蛇城時,他有了切身的體會。第77章那一年他們走到的是蛇城邊境的一個小村莊,幾乎就壓著邊境山。這個村莊很古怪,一般戰爭年代,男丁都會變少,往往一個村子里,百分之八十是上至八十歲下至八歲的女人,其中摻雜幾個老弱病殘的男性。可那村子不一樣,那村子是反過來的,男性很多,女人卻寥寥無幾。戰爭讓人的道德感日漸枯竭,何況他們的部隊幾乎沒有蛇城的人,也讓這些人到來之前就已經摩拳擦掌,怎么著也得在這落腳點舒服一下。但到了之后才發現,就算想下手,也無從下手——一個家的女人,成了年的基本都進城去了。蛇城的黃業發達得超乎人們的想象,有時候讓兒子當兵做奴隸換來的錢財還不夠讓女兒張腿的。這也讓這里的人形成一種十分扭曲的價值觀——男人統統留下,而女人出門掙錢。不過這也不容易,有時候不是想張腿就能張腿,大部分女人進了城里,還不能躺床上?;旧夏茉谂_上跳跳舞,唱唱歌,在席間陪陪酒,摸摸大腿,甚至來到隔間里做做按摩,談談天,就已經不錯了。就像陳叔家隔壁的一個女娃,進城了三年,最終也沒混到專房。換了好幾家場子,別人一句“臉上的胎記太jiba惡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