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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澀,好似沒什么經驗。犬牙見過這樣的人,他在部隊里曾認識一個叫成哥的五大三粗的壯漢,就是典型的自欺欺人型。往日里成哥對同性間的相互扶持表示莫大的厭惡和排斥,但眼睛卻控制不住地往某些人身上瞟。那時候犬牙已經有過同性伙伴了,雖然不多,但也和三五個人相互把玩過。他拼到成哥的隊伍時,也口無遮攔地開過些玩笑。每當這時身邊的人就提醒他——別在成哥面前說這些,他最討厭這玩意了。但犬牙不這么想,他看得出成哥是在用憤怒和排斥來掩蓋內心真實的想法,屬于典型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他媽的誠實得一逼。縱然成哥如其他人所言,每次犬牙講同性之間的葷段子時,他都會呼呼喝喝,激動時甚至站起來揪住犬牙的衣領,拳頭捏得沙包那么大。但犬牙還是覺得怪異,仿佛那拳頭要砸的不是犬牙這種人,而是成哥無法接受的真實的內心欲求。果然沒過多久,成哥就自殺了。他的后腦勺轟開了一半,看樣子是把槍含在嘴里開的。那時候另一個平日里和他幾乎沒有交集的男孩哭得暈厥了過去,犬牙則照顧著這個男孩,并證實了自己的猜想。現在回想起來,成哥自殺的原因不僅僅是他無法接受內心的覺醒,還有生死未卜和家破人亡的外界壓力。但自那一天起犬牙就明白,這世上有一種人,他們想要變得誠實和坦然,但卻沒有面對自我的勇氣。已經破敗的家鄉和再也找不回的過去摧毀了他們的根基,辨不清方向、找不到參照版本的未來又讓他們不知何去何從。他們被困在自己的身體里,困在當下的牢籠里。所以即便能夠因欲望而本能地勃起,卻絕對無法釋然地說——他是,他想要,他喜歡。取而代之的是黑羽動情之際,卻仍然游移不定的、一句沙啞的——“我不知道?!?/br>犬牙問黑羽,黑石和他是什么時候認識的,他和黑石又是什么關系。黑羽說,黑石是他的隊長,十六歲的時候接觸,一直到二十歲因執行任務而沖散。犬牙又說,哦,你喜歡他。黑羽一怔,從窗前回過頭來。他的眼里有一些近乎于訝異和驚恐的東西,被陽光一照,變得異常鮮明——“你說什么?”“你跟他搞過,就像你前天晚上跟我做的一樣?!比罒o賴地笑起來,故意挑釁,“或者比那更進一步?!?/br>“你胡說什么!”黑羽變得有些激動,“我說了他是我的隊長,我——”“不然你為什么那么執著,一個人不可能對一個已經過時的命令執著成這樣,”犬牙更無恥地笑起來,他還想抽根煙的,可惜煙盒在黑羽的手邊,于是他只能聳聳肩膀——“說吧,有什么關系,反正我遲早也是要插進去的,你我都提前知道彼此的經驗,也有助于——”黑羽cao起手邊的煙盒直接砸向犬牙的腦袋,犬牙被煙盒的邊角扎了一下,痛得捂住了腦門。犬牙還想嘴賤,但黑羽沒讓他繼續說,他直接撲到犬牙的身上,掐住對方的脖子將之摁在床上。“你他媽胡說什么!你嘴巴就不能放干凈點!”黑羽變得憤怒和激動,他的手勁很大,甚至掐得犬牙喘不過氣。犬牙只得連連拍著黑羽的胳膊以示求饒,斷斷續續地道——“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黑羽僵持了一會,慢慢地把他松開,并從他身上翻下來。“好,我不說了,我改口,我改口,”犬牙嘟嘟囔囔地道,揉了揉脖子,又好了傷疤忘了疼——“那我說……我說你等著被我開苞,這總行了吧?”但黑羽沒理他,他沒好氣地抹了一下往外冒出短短一截的發茬,瞥了犬牙一眼,摔門離開。犬牙對著被關上的門口好一會,才忍著笑把煙抽出來,遲遲地也開門追上去。犬牙覺得黑羽是個很好排遣寂寞的伙伴,至少沒事的時候還可以逗他玩。但犬牙沒有意識到的是,此刻的自己已經不單純地想cao他了,還有另一種欲望于他心頭埋下——他想了解他。第53章犬牙和黑羽本想早上走,但阿金鋪突然來了兩輛車。上面走下來四五個人,其中一個叼著根煙,一臉戾氣,一看就是來找事的。于是犬牙干脆拉黑羽在一張牌桌前坐下,摸了幾把。犬牙已經很久沒玩了,這一玩手氣還不錯,連續贏了幾回,非但沒把口袋里的幾枚金幣輸光,反而還翻了兩倍,連黑羽的口袋都有了點底。不過在陪著阿金經營鋪子的那半年犬牙學會了見好就收,也沒爛玩。度是一個賭徒最難掌控玄學,贏了想要更多,覺著剛才不過是熱身。輸了就想著翻盤,認定自己運氣不會那么差。但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都是掏空自己的口袋,輸到一個子都掏不出來為止。所以犬牙有個習慣,連贏的時候,一旦輸了一把,立馬打住。連輸的時候,三把過后,翻不翻本都不再玩。有時候輸贏不僅僅看的是手氣,還看玩家的狀態。越輸越著急,狀態越不好,手氣就越差。往往拿著的牌不算爛,都能打得烏七八糟。犬牙最后一把輸了一點,便招手讓黑羽起身。抬頭一看時間已經過了中午,玩牌時興奮分泌的腎上腺素一停止供應,胃就翻騰起來。他看著阿金仍然緊閉的辦公室的門,心說算了,打個招呼就撤了,再耗下去估計還沒出城,就又得花錢在邊界住一宿。反正阿金談什么和他也沒關系,他不過路過看看老朋友罷了。如果有什么可以幫得上的順手幫一把,提早把事情解決了也無妨。但估摸著阿金能混成這樣,也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馬。但他還沒握到門把手,就被服務員攔住了。犬牙嘖了一聲,皺起眉頭瞥了一眼那裙子快開到內褲邊的女孩,女孩也沒敢真的攔,欲言又止了一會,慢慢地退后了兩步。犬牙四下看了一圈,也沒見著跟那人下來的幾個打手守在門外,想必談得還不錯。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入,連敲都懶得敲一下。但門開的剎那,犬牙還是愣了愣,并瞬間收回了兩秒鐘之前的看法。以目前的情況所見,他們談得并不好。求同存異是做不到了,現在大概處于“強行達成共識”的階段。因為阿金正拿著一個花瓶,一下一下地砸在先前抽煙的那男人的腦袋上。那人的腦袋全是血污,鮮血濺得到處都是。整個茶幾被染得一片鮮紅,還不停地有血從邊緣滴到地板,再滲入地毯里。先前帶來的幾個打手都不敢動作,因為阿金的人不僅有拳頭,現在還人手一把槍,一對一地指著他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