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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園長,我想要園長你!”伍向陽皺眉問:“你看上我什么?”錢小茗毫不猶豫吐出倆字:“美貌?!?/br>如果伍向陽此時在喝茶,錢小茗的臉上定然遭殃。正是耍流氓的好時機,錢小茗將手搭到對方腰上,似乎要攬住他,但卻在髖骨突出的骨節上停頓了下來,伍向陽因為這大幅度的動作輕輕一顫,全身緊繃了。終于另一只手也抬了起來,并且是向他臉上伸來的。“別碰我!”他的腰已經后傾到一定角度了。“洗干凈的!”雖然狡辯了,還是被擋開了。“你是欲求不滿么?若想要貌美的,自己對著鏡子做一次不就得了?”如果錢小茗此時在喝茶,伍向陽的臉上定然遭殃。正在這節骨眼上,誰的手機響了——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光聽這歌詞,也知道不是園長的。“你——你手機響了!”伍向陽大叫,尋找著空隙。“不管他!”錢小茗目露兇光張牙舞爪撲上來。暖暖的眼淚跟寒雨混成一塊……“我告你!我告你性sao擾——”伍向陽用胳膊肘子擋著,盡力不令自己裸露肌膚的地方與他的任何一部分接觸。“你告??!不怕名節敗壞你就告去!”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蓋……“我要在你檔案上留下大大的污點!”伍向陽的身體扭曲成一個n字,還繼續著挑戰極限的弧度變化。“我就上到你沒氣力碼字!”你的影子無情在身邊徘徊……“你這下流胚子!”此刻他也顧不上形象,終于罵了一口,扭打做一團。“這也是你逼的!”你就像一個劊子手把我出賣……“你別逼我才對!”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兩人身體一僵,伍向陽趁這空檔踹他一腳,蛇打七寸,快!準!狠!所謂“弁慶流淚處”,即是人的脛骨,即使日本名人弁慶那樣厲害的,被踢到也要痛的流淚。要踢準并不簡單,伍向陽并不懂武學,卻能踢的分毫不差,實在是要害的天才。其實并不想動粗的,但有的時候實在忍無可忍,錢小茗很榮幸的成為繼李朝東之后第二位受害者,滾在一邊抱腿跳腳。“錢小茗!你咋不接我電話?。?!”平地一聲雷,門口跳出一條漢子,人高馬大,氣吞山河。錢小茗向角落里一指:“他欺負我?。。?!”“你說什么??。?!”男人瞪眼看向園長,衣衫不整,站在角落里的伍園長,又瞪眼看向錢小茗,那人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伍向陽冷眼望著男人,有條不紊地整理衣服。“他欺負你?!鬼信???!”男人揪起錢小茗的衣領,齜牙咧嘴。“你兇個屁!好你個孫徽!你反了你?!”錢小茗眼里兇光不減。伍向陽整好衣服,站門口一瞧,雨還下的噼里啪啦的,便給李朝東打電話。門內二人依舊爭吵不休。等待的每一分鐘,如同一年那么久。“你小子怎么那么久才接電話?”“向陽?”李朝東受寵若驚,“對不起,我剛剛在洗澡?!?/br>他洗澡完香噴噴暖烘烘了,自己卻還在這里冷冰冰被人欺負。李朝東又問:“這么晚了,你……吃飽了沒?有帶傘嗎?”“我沒帶傘?!?/br>“那……”“你來接我罷?!?/br>“……”“怎么?不方便嗎?”“沒有!沒有不方便!”門內忽然靜下來,伍向陽嘆口氣:“今天蛋糕沒留下,全吃掉了?!?/br>“沒關系!我不喜歡吃甜的!你等著!我現在就過去,拜拜~”伍向陽回頭一看,那二人平靜的從屋里走了出來,臉色不甚好看。孫徽笑著說:“園長你沒事吧?是他不好,回去我幫你揍他!你老就別掛心上,他還年輕,不懂事兒,你有傘么?要不坐我的車送你到家門口?”明明還年輕,什么時候變“老”了?伍向陽搖頭:“有人來接我?!?/br>錢小茗亦在背后偷偷掐他,口吐惡氣說悄悄話兒:“你敢揍我……”孫徽被他掐的一驚,面部肌rou抽搐一下,匆匆說了幾句客氣話,便拉人走了。12伍園長孤零零站在空蕩蕩的幼兒園里,冷颼颼的風吹得他臉上涼冰冰,踱來踱去,百無聊賴中又回到砸蛋糕的教室去,踱來踱去的看那桌椅腿,又踱來踱去的看那地板,直看的望眼欲穿,眼鏡變成顯微鏡。李朝東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擦拭日光燈的開關,叫他也不應聲。究竟是沒聽見還是不想回答?李朝東躡手躡腳上前,一把捉住他手腕,伍向陽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把臟兮兮的紙巾丟到他臉上去。“你干嘛?!”他愕然的瞪過去,甩開手。“你怎麼還在搞衛生?!”“沒事干唄!”他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李朝東陪著笑,說:“走吧走吧,已經很晚了?!闭f著就來拉他的手。伍向陽很靈巧的一閃,躲開那只手:“你才帶一把傘來?”“嗯,出門太匆忙,只找到這把。放心,很大很結實,夠兩個人撐?!彼谟昴贿吪镜負伍_一片天,便來攬他的肩膀。真是一把好傘,傘面是黑色的厚尼龍,骨架子纖長堅固,遮風蔽雨正正好。出乎意料的,他并沒有抗拒那只手。李朝東很小心的把手搭著,低頭看他雞蛋一樣無縫的四分之三側臉和忽閃在陰影之間的睫毛。李朝東說:“話說,你這麼老實的反應,讓我覺得很不安?!?/br>呼出的熱氣正噴吐在他顴骨上,伍向陽撇他一眼:“你是不是非要人踹你幾腳才舒爽?”“并不是?!崩畛瘱|忽而一本正經:“其實討厭是一種比無視更強烈的感情,有時候我寧愿被踹幾腳?!?/br>他輕輕一笑:“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連昨天晚上的份,讓你舒爽個夠?!?/br>李朝東扯動嘴角,似哭似笑:“你還在生氣?”伍向陽不予置否,極含糊的嗯了一聲,他想到那件與李朝東親密接觸的大衣,還晾在陽臺上,他想著這件衣服還能穿否,會不會穿上去就感覺像正通過衣料與赤裸裸的李朝東間接接觸,直想的他冒雞皮疙瘩。李朝東嘆口氣說:“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你想當圣賢的話,我隨時可以成全你?!?/br>“那倒不用?!?/br>“是啊,你已經是圣賢了,又剩又閑嘛?!?/br>才說他老實,又活躍起來,李朝東沈默一會,嘆氣問:“你是不是很討厭我?”雨難以避免的打在皮鞋上,褲腳濕透,貼在小腿上,冰涼而粘膩。伍向陽看了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