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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往蔣丞面前走了過來。“不是,”王旭很不爽地站在原地,“你倆有什么事兒能不能吃完了再說啊,我他媽一個請客的,還老被你們晾一邊兒,這什么世道??!”“嗯?”蔣丞看著顧飛。“我得先問問他,這個我不保證他能同意,不是……唇模這種不都找姑娘么?你讓個大小伙子涂一嘴紅去拍照……我知道反差,關鍵是他又不跟李炎似的長得像個姑娘,他就……行行行我先問問?!鳖欙w掛了電話,看著他。“唇模什么玩意兒?”蔣丞問。“就是,展示一些唇部保養產品和口紅什么的,”顧飛小聲說,“丁竹心的朋友,看過你照片,覺得你嘴……漂亮?!?/br>“我cao?”蔣丞愣了,盯著顧飛的嘴唇。他自己嘴唇什么樣他沒太留意過,一般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英俊帥氣的臉的時候都是看整體……不過顧飛的嘴唇他倒是一直覺得很性感,每次看到都想親一下或者舔一舔再不就是咬一口……不知道是不是跟李輝那邊剛放完狠話,他這會兒心情有些飄忽,盯著顧飛嘴唇的時候都聽不清他還在說什么了,腦子里全是可以撥個110的內容。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就是我!“生日的時候我要玩個大的?!笔Y丞說。“那邊的意思就是要視覺沖擊力,不過你要是不愿意……”顧飛話沒說完愣了愣,“什么?”“沒什么,”蔣丞說,“唇模嗎?你拍的話屁模都行?!?/br>“什么?”顧飛再次愣了。“哦,不是屁模,是臀模?!笔Y丞說。作者有話要說:給家大拜個晚年o(≧口≦)o,過年好o(≧口≦)o。黑毛精大聲喊道。w(゜Д゜)w嚶嚶嚶。黑毛小精說。嘰嘰咕<(ˉ^ˉ)>!。黑毛小小精說。……。沉默的黑毛第四小精和黑毛第五小精。第72章顧飛說的唇模,蔣丞還覺得挺意外的,丁竹心和她的朋友似乎都是神經病,丁竹心設計要飯制服,配的圖片恍恍惚惚逼格很高,他看過顧飛給她后期過的圖片,各種高深莫測或者小清新的文案,而她的朋友要找個男的涂口紅拍照片……不過好像錢不少,像他這種完全沒經驗的新手,去拍幾天差不多能把已經給李保國和即將給李保國的錢補個一多半了。蔣丞并不在意涂不涂口紅,畢竟他連瘋狂原始人都穿過了,畢竟他是一個有顏值有身材于是不懼一切神經病打扮的帥哥,他覺得自己去拍個口紅照也不會難看到哪兒去。“我本來想把時間推到暑假,”顧飛說,“但是他們比較急不能等,我看他們定的時間在期末考前一周,會有影響嗎?”“不會?!笔Y丞說。“你復習的時間呢?”顧飛問。“碎片時間加晚睡一小時,”蔣丞看了他一眼,“學著點兒吧渣渣?!?/br>“碎片時間我最多用來睡覺?!鳖欙w笑笑。去王旭家吃完餡餅之后,似乎一切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里。一般來說,蔣丞對于困擾自己又解決不了的事兒,有兩種處理方式,一種是不停地去想,不斷地反復地想,想到最后,這個事已經失去了它的原始威力,再想起就會有一種麻木的感覺,比如那些似乎永遠也得不到的肯定,習慣了之后他也就不再有什么感覺,另一種就是埋進心里,再也不去觸及,刻意地回避,會在某些時候真的忘卻,比如那些永遠沒有盡頭的冷靜的指責。李保國的事,蔣丞用了后一種方式,這種過于慘烈的結束并不適合反復去想,去重現,他把這些埋進了心里,努力地再也不去觸及。李輝那邊并不會通知他任何消息,幾天之后李輝和嫂子拿著一張三千塊錢的收條到學校來找他拿錢的時候甚至沒有告訴他李保國火葬的時間。“等等我看看,”蔣丞站學校門口,拿著收條仔細看了看,對著一堆狗屎一樣的字辯認著,好在他長期面對自己的字比較有經驗,看完之后他從兜里拿出一盒印泥,這是他出來之前去老徐辦公室里借的,“按個手印,在你名字上按?!?/br>“你有完沒完!”李輝火了,“按他媽什么手??!就他媽三千塊你以為你拿的是三百萬??!”“嗯,就這三千塊你倆還一塊兒來拿呢,”蔣丞冷笑了一聲,“按不按,沒這手印錢不會給你,你哪天轉臉說這字兒是我仿的,我上哪兒說理去?!?/br>李輝一瞪眼睛就想往前湊,身后傳來了王旭的一聲暴吼:“磨嘰什么呢!完事兒了沒!用不用哥幾個出去幫忙??!”校門里站著幾個人,顧飛,王旭,還有盧曉斌和郭旭,這幾個人里就顧飛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王旭知道個大概,盧曉斌和郭旭都是王旭叫來撐場面的,幾個人擺個橫臉往哪兒一杵,有種隨時能把校門推倒出來干仗的架式,門衛都有些緊張,李輝看著自然也沒了聲音。“cao?!崩钶x一把拿過印泥,用拇指沾了一下,按在了收條上。“行了,”蔣丞看了看指紋,還挺清楚的,從兜里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李輝,“點點?!?/br>李輝壓著火搓開信封看了一眼,也沒數,黑著臉轉身走了。蔣丞看著他倆的背影,長長地舒出一口氣。轉身往學校里走的時候,顧飛沖他勾著嘴角笑了笑,他也勾了一下嘴角。輕松過后卻又有些悵惘,李輝似乎對于李保國的死沒有任何感覺,甚至要錢時都底氣十足,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他實在理解不了。李保國的事結束了之后,似乎一切都結束了,蔣丞把這件事埋進了心里,連潘智都沒有告訴,如果潘智再也不提這個人,他估計也永遠不會主動說起這件事。生生死死,想想也覺得挺神奇。一個人就這樣消失了,從一種談資,變成了另一種談資,出了鋼廠這幾條街,就再也沒有人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過,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個人是這樣離開。他怎么活過,他怎么死去,都只存在于少得可憐的那些人遙遠的記憶里。蔣丞突然覺得自己渺小得嚇人,他從哪里來,怎么生活過,怎樣掙扎過,如何努力過,最后要去哪里,也一樣只是一個沒有人知道的故事。只有自己知道,是往上,還是向下,都只有自己。老母雞一樣的老徐又過了一周才找了他去談話,主題并不是李保國,而是還有一周就要到來的期末考試。蔣丞看著老徐,突然覺得這位大叔的情商詭異地有了提高。“復習得怎么樣了?”老徐一邊問他,一邊遞給他一個牛皮紙文件袋,“這是我給你找的一些卷子,你有時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