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5
書迷正在閱讀:窺面、婚必從、傻子與師父、青伊的白弘昱、陪伴、一朝天子一朝臣、撒野、我在求生直播間做美食、女配沉迷事業(快穿)、園長先生
憂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發起抖來。 她胡亂地叫了兩聲,可桓崇卻沒有一丁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他的唇,從她的唇瓣開始,沿著脖子一路滑下... 他的手,從下分開了她的長裙,反是順著小腿一路上移... 無憂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那人卻重得仿如一塊千鈞的巨石,任她如何推也推不動、如何打也打不走。 眼看著就要到最后的一步,不想就在這時,那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竟是突然停下了動作,氣喘吁吁地抬起了頭。 “...你恨我嗎?” ... ... 先是盛怒,再是迷醉。 全身的血液倒沖,心跳得一下比一下劇烈。 因為...他的身下,躺著一位美人。 美人顏如玉、膚勝雪,裙裳半敞、曲線勾人,眼角還閃動著濕潤的淚珠,姿態盈盈。 等等...淚珠?! 穿堂的晚風一吹,桓崇發熱的頭腦倏地便冷卻了下來。 他剛才...究竟做了什么???! 誠然,當著他人的面,被冠上那樣的一個稱號,不亞于是一場奇恥大辱。 可是...明知道她最是厭惡男子的獸行獸欲,在那一瞬間,他還是任由心中的欲望將自己的身體支配了。 等到再反應過來,已經是這般田地,再要彌補,卻是來不及了... 后悔,卻又無奈...桓崇懊惱得幾乎要嘔出血! 最近軍營中的確事務繁忙,卻也沒有繁忙到能讓他一連兩個休沐都不歸家的程度。 之所以不歸家,也只是因為他不敢回去面對無憂的那張臉罷了。 單單言辭笨拙,并不代表他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蠢貨。正相反,與他人相比,不善言辭的他反而能得到上位者更多的信任與青睞???,也只有在這位他花了大心思求娶來的妻子面前,他會患得患失,又會一籌莫展。每每不歡而散,往往又無計可施,這時,他便只有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這段逃避的時間,亦然。 軍營,是他磨練品格、靜下心緒的修行場。這回,他在軍營中獨自一個人,想了許多,又反省了許多,當他終于認為自己能夠重新面對無憂,能夠心平氣和地同她好好談談未來的時候,不想剛一歸家,便又鬧了這么一出! 上次的惡言惡語,他還沒能道歉。 這次的行為,比上次更要惡劣得多,怕不是... 默了半晌,見無憂仍是沒有開口,桓崇頹敗地閉了閉眼。 他慢慢地掩上了女郎胸前的那片風景,苦笑一聲,低聲道,“我這樣待你,你定然十分恨我吧...” ... ... 女郎的胸脯,因為深深的呼吸,而上上下下地微微起伏。 “桓崇,你難道不知道,同別人說話時,要看著對方的眼睛嗎?” 桓崇一怔,緩緩抬眼。兩人目光相對時,卻見無憂張口,一字一句道,“不,我不恨你?!?/br> 不等他心中溢出狂喜,女郎伸出雙臂,卻只輕輕一推,便將那人仰面推至了床的另一側。 隨后,她坐到了他的身邊,低頭向他狠狠地瞪了過去,“但是,我氣你,很氣很氣!” 見桓崇怔怔地向自己往來,無憂道,“一開始就說了,只是誤會一場...” 于是,她把紅藥的那段話原原本本地轉述了一遍,最后氣憤道,“誰知道你根本不聽別人說話,一上來就只會發瘋的?!” 桓崇“呼”得一下坐起身來,卻見無憂委屈地嘟了嘟唇,道,“如果我是周光那樣的郎君就好了...” 周光...! 誤會說開,桓崇將牙咬得直癢癢。若不是周光的妻子無事亂嚷嚷,他至于又鬧了這么一場嗎?! 他搓著牙花道,“周光?做郎君...有什么好?” 無憂瞥他一眼,“你隨隨便便就冤枉別人。如果我有周郎君的體魄力量,定要將你痛打一頓,長長記性,下次好記得遇事先聽別人說明緣由!” 說罷,她雙腿一蜷,雙臂抱膝,頭歪向一旁,卻是把整個人埋了起來,只給他留下了一個烏發垂落的后腦勺。 ... ... ...其實,這幾次她也有錯。所以事到如今,也沒有那么生氣了。 似桓崇這般驕傲,這般在乎男子尊嚴,遇上這回的背后中傷,他不生氣才怪。 不過,他這種不聽人解釋就發作的性子,也真的需要治治了! 等了良久,身旁的那人仍舊默不作聲,無憂不滿意地輕咳兩下,卻聽了一陣的“悉悉索索”,隨后,那人從床頭繞到了床位,直坐到了她的面前,垂頭道,“無憂,我錯了?!?/br> 她抬起頭,卻被那人牽過了手,撫到了他自己guntang的胸膛處。然后,他慢吞吞地開口了,“...如果你想的話,不是郎君,也可以打!” “誒?” 桓崇的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手,忽而用力朝自己的胸前擊去,只聽“咚”得一聲,他微微皺起眉,道,“就像這樣?!?/br> 說著,他又帶著她的小手按到了自己的腰腹間,再是一拳,“或者這樣?!?/br> 一掌又一拳,桓崇的擊打毫不留情。聽著他那拳拳到rou的聲音,無憂的身上都泛起了莫名的酸疼。 可那人猶未收手,只見他再帶著自己的手,這回卻是按到了他的右頰之上,“或者,打這里?!?/br> “停,別打了!”無憂將手從他的掌心掙脫出來。 “既然是我生氣,便要我親自動手才行!”說著,她頓了一頓,小聲道,“你自己打,說不上減了多少力氣呢!” 桓崇呆了一呆,卻是笑了,“好,你自己來。想打哪里便打哪里,我絕不還手!” 無憂得意地揚起了脖頸,她的眼睛在桓崇身上轉了一圈,最后仍是落在了他的臉頰之上。只見那只小手高高地揚起,落下時挾風之勢,卻聽一聲小小的“啪”聲過后,那巴掌竟是輕輕地落在了他的頰側。 桓崇詫異地睜開眼,卻聽她道,“行啦,我也不是睚眥必報的人,這次便饒你好了?!?/br> “不過,你要記得,這是沒有下次的!”無憂說著,用指尖點了點他的胸膛,“你的事情,我想知道,卻也只是想知道而已?!?/br> “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向表兄通風報信的...我只是不希望,若真有那么一天,你真的做了什么事,我還要從被人的嘴里獲知關于你的消息!” ... ... 一個有心求和,一個自知理虧。事情說開,兩人便又漸漸恢復了往日的熱絡。 第二日一早,桓崇便攜無憂前去庾亮府上登門拜訪,將一應禮數盡得周全。庾亮為人雖嚴肅,對他這個義子卻還算和顏悅色,他勉勵了幾句,便讓桓崇二人返家了。 再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