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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做聲了。 這時,卻聽那人低聲道,“...我今天去了周光家,見了紅藥?!?/br> 無憂心尖一動,然后她的額頭上落下個輕輕的吻。 “都是往事而已,都過去了,不要怕了...以后這種事情,直接和我說就好了?!被赋缭谒亩?,絮絮耳語。 “你看,我這樣的人,尚且能否極泰來,何況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 阿崇:媳婦兒,這是咱們頭一回正正經經的談心~往后還有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心不開心?!感謝在2020-04-08 01:49:15~2020-04-09 17:01: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千秋墨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71 章 無憂終于明白了。 桓崇不是個喜歡談天說地, 追憶往昔的人。 今晚他之所以會繞這樣大的一個彎子, 原來是在用自己從前的經歷寬慰她呀... 而且, 看這樣子,他應該是很少做這種事情。 所以, 就算他溫柔地、緊緊地摟住了她,兩人對視了才短短一瞬,他的眼神便有些窘迫地從她面上掠過,轉而望向了綢緞被面上的一角繡花。 嗯...這安慰,還真是和他本人一樣,既生硬、又笨拙呢! 即便如此,無憂的心里仍像小火添柴、煎起一鍋蔗糖水似的,抑制不住地涌上來一串串甜甜的泡泡。 默了片刻, 她忽然向桓崇瞥去,“...你在看什么?” 桓崇遲疑一下。道,“沒什么, 我...” 桓崇竟然罕見地結巴了。 一句話, 吞吞吐吐地都說不完。 明明臉皮比誰都厚, 偏生性子別扭得要命。 無憂一面想著, 一面嘟了嘟唇,主動向他那方挪了挪。 她這一動,兩人之間的距離愈發近了些。她溫熱的鼻息呼出來, 就輕輕地拂在桓崇的腮畔。 ... ... 桓崇極務實。 他外表看上去高傲、冷漠、不近人情,可實際遇事,卻是最能屈能伸的那個。 從年少時的忍饑挨餓、吹風受凍, 到喪父后的從軍出征、刀口掙命,桓崇自己的人生信條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活下去而已。 也因此,他一向瞧不起那些動不動就傷春悲秋的士人子弟。 ...咄,活得好好的,能吃又能睡,每天卻只知道rou麻兮兮地無病□□、求人慰憐,沒得晦氣! 可是,如果這發生在某個他在意的人身上...那又是完全不一樣的兩件事了。 ... ... 無憂的反應,其實很好猜。 晨起時候,她含含糊糊,語焉不詳,一看就知道她心里有事,只是瞞著自己,不說罷了。 但,破綻實在太過明顯了...所以他全然不費半點心力,便知道要找誰詢問了。 早間和兄長小陶將軍議事后出府,午間用過飯,下午繼續和州府的將官們一道研究布防,等晚間終于散了會,桓崇先隨著周光去了周家。 周光是他的老朋友了。 論年紀,周光要比他年長些,兩人初陣時隸屬同批,因而結緣,至今的交情也有了八、九年。至于周光的妻子,他去了周家這么多回,也并不算陌生。 這邊,桓崇有心詢問;那邊,紅藥知道自己的出現勾起了無憂的心傷,也正惴惴不安、心中惦念。 剛和桓崇打了個照面,一聽他開門見山地表明來意,紅藥便把當年的事一五一十都講了出來。 然后... 桓崇當場就變了臉色。 ... ... 蘇峻那廝...竟敢這般欺凌他的無憂! 桓崇咬牙切齒,腦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把這逆賊的墳給起了,好在他的身上戳出千八百個洞來! 等他在打馬回家的這一路上慢慢地控制住情緒,桓崇東想西想,竟然破天荒地琢磨出了一大堆有的沒的... 這事,總歸不能就這么算了??墒?,他要怎么說呢? ...直說?不好!無憂會認為自己在蓄意刺探她的過往,定要和他生分的。 那就...只能變著法地迂回說?! 可又要怎么個迂回法,才能不被她厭煩呢... 桓崇想了半天,幾乎想破了頭,這才下定了決心,把自己少年時那不甚光彩、又不為人知的經歷全部拎了出來,并且和她整整啰嗦了一個晚上。 ... ... 談心,并且是躺在床上長談... 畢竟是頭一次干這種事,別看桓崇一字一句說得都順溜,可他每說一句,都是在心里下了功夫的。 等到真的說完了,他有點忐忑,又有點后悔。 選擇自己下手,的確最有說服力...但是他的形象,本來就不怎么樣了,不知道她聽完之后,會不會更厭惡他?! “...郎君說得,我都明白?!?/br> 身旁的女郎在他的手心里扭了扭那柔軟的腰肢,因為距離太近,她剛剛沐浴過的芬芳香氣,幽幽地,直往他的鼻尖里鉆。 桓崇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心尖上的女郎這么一動,他立時心跳加快,體溫升高,身體里的欲望也有了抬頭之勢。 “...無憂都會記在心中...”女郎離自己越近,聲音卻壓得越低,呢呢喃喃地落在他的耳朵里,好像天際飄來得一縷仙樂。 糟糕,那香氣好像越來越近、越來越濃了! 就在桓崇竭力對抗自己身體中那漸漸脫出掌控的昂揚時,一個吻如蝶落,輕輕地停在了他的側臉上。 觸感溫軟,猶帶芬芳,停留地時間比以往幾次都要稍長一些。 長到桓崇的腦中,傳來“錚錚”的幾聲響,仿如一把七弦琴上的七根琴弦逐一崩斷。 接著,他迷迷蒙蒙地聽到無憂道,“...夜深了,郎君講了一晚,定也累了,咱們早些歇息吧?!?/br> 說完,那女郎也似是羞赧地將頭一垂,胳膊纏著他的胸口,小腦袋尋到他的肩窩,便這般挨著他,沉沉地睡著了。 ... ... 無憂睡了,桓崇的身子卻已經徹底石化了。 她的胳膊環著他,兩條腿微微蜷著,剛好倚在他的左腿旁。 兩只綿軟的小腳丫一開始還有些冰,不過因為緊緊挨著他的體膚、沾染了他的體溫,所以沒一會兒就變得溫熱了。 身子僵得一動也不敢動,頭腦里的思緒卻膨得要炸了開。 過了許久,直到一旁案上的燈盞爆響了一枚燈花,他這才后知后覺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難怪軍營里的老兵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