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窺面、婚必從、傻子與師父、青伊的白弘昱、陪伴、一朝天子一朝臣、撒野、我在求生直播間做美食、女配沉迷事業(快穿)、園長先生
是她平生僅見! 她問得明明是云娘,又不是他,他跟著湊什么熱鬧?! 再說,她又不是三歲孩子,她是要云娘“允”她泛舟,又不是讓人“帶著”泛舟?! 無憂鼓起渾身的氣勢,洶洶地瞪著面前的男人??筛σ粚ι纤劢纳碜?,她的嗓音就像xiele氣一般,連口齒也跟著吞吐了起來,“你...你要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2-10 00:36:49~2020-02-11 00:10: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千秋墨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23 章 小女娘外厲而內荏。 一雙眼睛倒是瞪得滾圓,可那軟軟的小身子卻是不住地往后退去。 許是方才在臥榻上來回折騰的緣故,她上翹的唇角邊還沾了細細的一縷發絲,模樣俏皮得緊。 去歲重九之后,曹家女娘美名盡傳,尤其最后上車時,她那回眸的姿態盈盈,儼然成了建康少年郎心目中一抹可遇而不可求的白月光。 他暗中哂笑,不過一個靈秀過人的女娘而已,這一干軟趴趴的建康王孫,還真是令人失望。 而后,他又聽說,因著曹統病體未愈,九月還未出頭,那曹家女娘便隨了雙親一道去了吳郡。 對此,他更是不置可否。 小皇帝對這小女郎的一片心意,當日在場眾人,只要長了眼的,便能看個分明。曹統又是只愛女如命的老狐貍,他怎么可能安心將自家女郎放在小皇帝的眼皮底下?! 可,待他將旁人均笑過一圈,到頭來桓崇卻是更笑自己。 蔣山上的種種,猶如一夢春溫。 爛柯人下了山去,才發覺一切不過是場夢幻泡影。 他以為她走了,他的日子便會重歸依舊。 他竭盡全力,壓抑住心底的渴望,而且直到今天之前,他幾乎以為他已經成功了。 可,天知道,今晨義父命他給曹統傳書時,他心中那油然而生的雀躍,如何按捺都是壓不??! 而在見了她之后,他才發覺,原來他胸中的貪念竟是一頭冬眠的野獸,它一直潛藏在他內心的角落里,只等著遇上那個合適的人,便要蠢蠢欲動。 她以為他會看不出她那裝模作樣的敷衍嗎? 她問自己想要做什么。 如果他說了,她就能滿足嗎?! ... ... 無憂被他盯了已是半晌有余。 這人怎么沒完沒了呀?他知不知道,她的兩條胳膊撐得都快要酸死了。 臥榻就那么大的地方,他進,她便只能退。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從另一側滾下去的時候,那人終于大發慈悲,慢慢地將身子坐直了。 無憂瞟了他一眼,這才舒了口氣。 兩人對峙,她雖沒贏,卻也沒輸不是?! 她剛往臥榻正中移了移,那人的手卻又伸將上來。 她不愿讓那人得逞,脖子一轉,小腦袋立刻轉了個方向。 孰料她向左,那人的手就往左;她向右,那人的手又跟著往右。來回幾下,她將頭都快晃暈了,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開他那只如影隨形的手。 無憂晃了半天,終于想明白了,敢情這人是將她當只貍奴來耍呢?! 當她氣呼呼地放棄抵抗,只掀起一雙因著氣憤,而亮而又亮的眼睛來剜他的時候,卻見那人眼角微彎,似是帶了些許笑意。 他那只手認認真真地,只是將一縷發絲從她的嘴邊輕輕拂了開去。 將發絲拂開的時候,他的指尖不經意地劃過了她的面頰。 有些涼,也有些癢。 嘛...他認真起來,還是挺好看的... 無憂腦中的念頭一閃而過,一顆心忽地跳得有些快。 ... ... 兩人四目,相對而望。 一時之間,仿佛有別樣的旖旎在兩人之間流轉,如暗潮涌動。 恰在此時,一個模樣爽利的婦人從園子的大門口走出來,高喊道,“縣主,午食做得了!” 無憂回過神來,她面上一紅,忙跳下臥榻,趿上地上擺得那兩只木屐。 她回身向那婦人招手道,“知道了,這就來!” 那婦人正要回屋,遠遠一瞥,竟看到自家小縣主的身邊另站了一名陌生男子。 此處是曹統的私人產業,周遭四處均有防衛,又是依山傍水,想要不驚動守衛便進來,可不是那么容易。 這陌生男子顯是一條漏網之魚,那婦人一驚之下,速速上前,臨到近處,卻見那郎君容度不凡,而他與自家縣主之間并肩而立,舉止自然,兩人似有相熟之感。 那婦人猶疑一下,正要發問,突地雙手一軟,便被無憂用那雙嫩生生的小手握住。 只見自家縣主向那人瞥過一眼,而后對她笑道,“云娘~這位就是庾公家的那位桓郎君!” ... ... 庾君候收養的螟蛉子亮相建康,幾乎人盡皆知。 云娘是當初晉元帝撥劃給侄女臨海公主的貼身侍婢,她在曹家監理內務,忠心耿耿,因而深得曹統夫妻器重。 云娘腦筋活絡,一得知此人身份,她即刻打定主意。眼前這人雖非庾家正統,但他姿容秀雅,又隨著庾亮出仕,他日出頭,定非難事。 此時,確不好將他隨意怠慢了去。 于是她笑著見禮,“原是桓郎君,可...郎君是如何進來的?這...我怎么都沒聽到守衛的通報呢?” 桓崇應道,“路遇農人,一路穿林打馬,走得小路?!?/br> 云娘點了點頭,忙將此事暗中記下。她頓了頓,又笑著問道,“敢問郎君來此,是為何事呢?” 桓崇一改平日里言簡意賅的說話風格,道,“我隨義父來吳郡練兵,已是半月有余。今次正逢休沐,專程代義父來為曹公傳遞書信?!?/br> 說著,他伸手入懷,取出一封信箋。 云娘嘆道,“桓郎君來得可不算巧。我家郎君應邀去了佛圖寺,公主亦同去未歸。若郎君不急,可將書信留于此處,等郎君歸來后再自行傳信?!?/br> 桓崇那烏黑的眼瞳稍稍放大了些。 他來得時機不是不巧,而是竟然這般巧?! 曹統和臨海公主竟都不在?! 桓崇瞧了對面那小女郎一眼,面上做出遺憾狀,口中卻低低地道了一句,“真是可惜...” ... ... 主家開飯,有客至,主人理應開口,邀客人入內進食。 偏偏自家縣主的眼睛看向一側,小嘴緊閉,一言不發,好像她盯得那處泥地極美極妙,光是被盯著,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