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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一絲尊重。景然遲疑道:“白玉是你母親,你對她......”謝蘊滿不在乎地說道:“母慈才能子孝,原......”謝蘊正想說原主,話到嘴邊轉了個彎,道:“我對她百般孝順又如何,她眼里可有我這個兒子,死過一回我才大徹大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對于不在乎你的人,你又何必在意,我只當她是陌生人,沒有發生沖突最好,若有沖突必不忍讓?!?/br>景然陷入沉思,突然覺得謝七少的話很有道理,爹娘的心都是偏的,曾經......恍然間,景然回想起他那對嚴厲的父母,總是對他各種要求,總是對他耳面提名,為了家族讓他該如何如何,然而,面對大哥小妹,父母臉上的慈愛,卻是他從未見過的,有時候他真以為,自己不是景家的孩子,但是,他去偷偷驗過血脈了,他身上確實留著景家的血,只是,上次景珊罵他野種,又讓他開始懷疑自己不是父母的孩子,不過,無論如何,面對父母,景然覺得他或許也該學學謝七少,從此將他們當成陌生人,反正他也早就死過一回。景然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待到來日,他肯定不會放過景珊,父母若想從中插手,不管他們是否親生,他只當自己無父無母,誰的面子他也不會給。景然含笑看了謝蘊一眼,心里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其實,現在這樣的生活也很不錯,不是嗎?沒了父母親人,但他多了丈夫孩子,只有丈夫和孩子,才會和他相伴得更久。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謝蘊回房準備煉藥,明日他打算前去姐夫家中一趟,必須提前把護心劑煉制出來,另外,司勤的見面禮,他也該準備準備,想來想去,謝蘊還是決定煉制一瓶蘊養身體的藥劑,正巧他前幾日學過一個高級藥方,蘊靈劑正適合孩童使用。次日一早,謝蘊將護心劑給了謝安,讓他轉交給杜晨,接著,他又將數百毒針別入腰間,再把蠶絲纏在手腕上,確定萬無一失后,謝蘊照了照鏡子,他今天一樣英俊不凡。來到司府,謝蘊剛剛踏入院門。謝雅含笑迎了上來,然后她還瞪了謝蘊一眼,佯作抱怨:“七弟,三姐總算把你盼來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一搬出去,一個多月都不給個音訊?!?/br>謝蘊笑道:“這不是剛剛安頓好嗎,立刻就來看三姐了?!?/br>謝雅給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笑道:“七弟快來屋里坐,近日弟夫身子可好?!?/br>謝蘊道:“景然身子很好,有勞三姐費心,對了,姐夫呢,他現在哪兒,小弟還要多謝姐夫,幫我解決了一樁麻煩事兒?!?/br>謝雅不在意的笑了笑:“你姐夫他出去了,近幾日常常不在家,你呀,都是自家人,就別跟我們客氣了,那點小事算個什么,張家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寧做雞尾也不做鳳頭,跑到縣城還想惹事,真當這里是他們撒野的地方?!?/br>謝蘊笑道:“總之多謝三姐和姐夫幫襯,對了,這是小勤的見面禮,上次沒給,這次補上?!?/br>謝蘊拿出藥劑遞給謝雅。“這是......”謝雅有些驚訝,拿起藥瓶一看,吃驚道:“這是蘊靈劑吧,成色比你姐夫買的還好,這得至少七十萬兩銀子......”謝雅說著,臉上有些生氣,瞪了謝蘊一眼道:“小勤哪能收下如此重禮,賺錢不易,七弟你也真是......”謝蘊生怕三姐再絮絮叨叨,連忙說道:“這是小弟自己煉制的藥劑,三姐你就放心吧,小弟不差這些?!?/br>謝雅這次是真驚訝:“七弟你是高級藥師?”謝蘊點頭,道:“還沒去公會檢測,不過,應該差不了,我打算再多一些把握便去藥師公會?!?/br>謝雅震驚的張大嘴巴:“七弟你......”謝雅突然定睛一看,不可置信的驚呼起來:“七弟你又進階了?”她要是記得沒錯,四弟仿佛提起過,七弟幾個月前還才只是六星武徒。謝蘊笑道:“我是藥師,總有一點晉階的法子?!?/br>謝雅驚魂不定,七弟今日給她驚訝實在太多了,不過很快她又高興起來,七弟可是她的娘家人呢,謝雅興奮的說道:“七弟你真是蠢死了,什么把握不把握,你這樣的水平都沒把握,藥師公會也別開了,你就應該快去檢測,得到藥師公會的認可,往后你的地位也就水漲船高,求你的人多了去,哪里還用忌諱一個區區張家?!?/br>謝蘊失笑,他當然知道自己煉藥水平很好,只是他對這個世界的煉藥知識了解的太少,真去藥師公會檢測,若是不慎露出馬腳,那才叫做得不償失,趕緊轉移話題道:“三姐,不說我了,說說二哥吧,他現在如何?”謝雅皺了皺眉,不滿道:“二哥出去任務三個月了,現在還沒回來呢,他們傭兵團也真是的,總接這種麻煩任務,常常一走便很是長時間,這次也不知順不順利?!?/br>謝蘊斟酌了一下,試探道:“二哥的未婚妻,你知道嗎?”謝雅笑了起來:“我知道,是個好姑娘,人長得漂亮又大方,性格雖然有點大小姐脾氣,但你二哥那人呀,沉穩是沉穩,就是話太少了,難得大小姐不嫌棄他,這次還陪他一起出任務,正好可以培養一下感情,他們訂婚也有好幾年了,真想快點把婚事辦了,自從當年......”謝雅突然想起,白玉是七弟的親娘,連忙說道:“二哥身邊也沒個知冷熱的人,他這個年紀,別人家的孩子都很大了?!?/br>謝蘊遲疑了一下,提醒道:“大小姐真不嫌棄二哥?”謝雅心中一緊:“七弟此言何意?”謝蘊想了想,干脆將昨日的事情娓娓道來,反正看在兄弟的情面上,該做的他也做的,至于領不領情信不信,那就與他無關了。謝雅聽后,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怎么會這樣,你說的齊哥我知道,他叫暮齊,修為不錯,聽說他去年一意孤行犯了錯,然后退出了傭兵團,但是,按照你的說法......”謝雅狠狠道:“團長分明是給他女兒擦屁股?!?/br>謝蘊不再多言,三姐信了就好。謝雅道:“我就說呢,難怪他們不成親,我還當二哥惦記從前,沒想到那女人也不是個好東西......七弟,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這樣的女人,二哥絕不能娶?!?/br>謝雅不僅沒有懷疑,反而還深信不疑,許許多多不合理的地方,仿佛都得到了解釋,二哥訂婚好幾年了,婚事一拖再拖,有這樣的事情嗎。謝蘊笑道:“你們不嫌我多事就好?!?/br>謝雅面色緩了緩,笑看著謝蘊,道:“怎么會呢,要我說呀,還是你太客氣了,我這正有接生的人,你干嘛還在外面找,當不當我是你三姐?!?/br>謝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