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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個屁,根本就是歧視!用看動物一樣的眼神看我!”雷諾緊緊盯著單久,覺得自己的心尖也隨著單久的耳朵起伏,一顫一顫的。“……”單久脫力,“為什么你也要用這種眼神看我?!?/br>收回視線,聲音微弱,“好看?!?/br>今天早上,雷諾帶著單久到小鎮向老庸醫約翰尼咨詢。畢竟單久的獸化時間太晚,適應能力太差。約翰尼簡單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大致意思就是:好好養著,補充營養,多做運動,提高身體素質。到后期獸化加速力量失控時,再帶著單久來找他。再直白一點,就是,怎樣養的豬rou好吃,就怎樣養單久。等豬肥碩了該宰割來吃了,單久也就差不多該帶過來給他瞧瞧身體狀態了。雷諾突然有些后悔前兩天沒有讓單久好好吃rou,他看上去似乎瘦了點。“想吃點什么?”單久在木床上翻滾,“耳朵?!?/br>“單久,你餓了嗎?”單久憤怒的在木床上翻滾,“耳朵?!?/br>“想吃rou嗎?”單久喪心病狂的在木床上翻滾,“耳朵!”好吧,雷諾全當他在撒嬌了。“單久久……”突然,單久動作一滯。他突然覺得……屁股有點癢癢。然后,有什么東西,一根……嗷,越來越長了!單久驚悚的瞪大眼睛,長個動物耳朵還會導致大小便失禁?好!想!哭!雷諾見單久老實了,還以為是對方是在為那句‘單久久’而生氣,單久似乎不喜歡他那樣叫他??墒抢字Z卻覺得,久久,久久的叫著,會讓他莫名的心情舒暢。突然,雷諾看見單久從床上跳起來,手忙腳亂開始脫褲子。脫!褲!子!雷諾整個人都:“!”當然,事實證明雷諾思想略腐朽。單久他不過是一臉欲哭無淚的,扒拉開小短褲,從身后掏出一條毛色黑亮,軟綿綿溫順低垂著的條狀物……“雷諾,這是什么?”雷諾:“……”他還沒開口,單久就抬起一只手,做出噤聲的手指。雷諾:“?”目光深沉的望著雷諾,沉聲道:“你好好想清楚,再告訴我?!?/br>雷諾:“尾巴?!?/br>單久:“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直接告訴我這種殘忍的事實!婉轉點,婉轉點好嗎?”考慮片刻,“好像是尾巴,貓科?!?/br>“……”單久別過頭,手一松,尾巴軟軟的垂下去,末尾卷起小小的彎彎。雷諾靜靜等待單久消化這個事實。他不太理解單久對獸化抵觸。而且,不可否認,頂著尖耳朵,彎尾巴,一臉別扭的單久,看上去有種詭異的萌感。半晌,單久腦袋一垂,耳朵一耷拉,尾巴一晃。雷諾趕緊站直身體嚴陣以待。“雷諾?”“我在?!?/br>單久臉一紅,“短褲邊沿勒到尾巴……我難受?!?/br>雷諾在特定情況下總是異常遲鈍的大腦,緩慢的分析這句話的意思。突然。轟??!雷諾的腦袋里炸開一朵五彩繽紛的超大禮花,噼里啪啦閃著耀眼的光彩。暗金的眸子看向僅僅穿著一條小短褲的單久,目光從下方圓潤飽滿的腳趾頭慢慢的往上,筆直緊實的小腿,往上,白皙細膩的大腿,再往上……雷諾啞聲,“如果你覺得難受,可以脫掉短褲?!?/br>單久眼睛一瞇:“你想太多了,雷諾?!?/br>暗金的眸子隱秘的閃過一絲失望,既而義正言辭,“轉過來,我幫你看看?!?/br>單久覺得有點別扭。“都是男人,你害羞?”歪頭想想,也是。于是單久就這么轉身,跪坐在床上,屁股對著雷諾。短褲被微微扒拉到下方,露出半片飽滿的臀部以及一道深邃的縫隙……往上面一點,就是新長出來的貓科尾巴,一左一右不自在的亂晃。雷諾腦袋空白了瞬間,然后逼迫自己移開目光,走開。單久回頭,莫名的看著突然走到一邊的雷諾,“你干嘛?”埋頭在小柜子里亂翻,“找東西?!?/br>“找什么?”手一頓,拿出一把小剪刀,“這個?!?/br>驚恐萬分的伸手抓住尾巴護在懷里,單久尾巴和耳朵上的毛都立起來了,“你你你……你想干嘛?”面無表情,“解決你的尾巴問題?!?/br>單久瞪著桃花眼一陣咆哮。“不準剪掉我的尾巴!再敢把你那把破剪刀湊近我屁股試試!”雷諾輕而易舉翻過亂折騰的單久,手肘抵住他的后腰把他壓在床上,柔聲說,“別鬧,屁股翹起來一點?!?/br>單久脖子都紅了,耳朵也燙燙的。雷諾先生,您不覺得您這句話過分歧義,信息量太大嗎?☆、第19章“雷諾,我討厭你?!?/br>單久腦袋深深藏在枕頭里,頭發亂七八糟翹成鳥窩,耳朵一抖一抖,至于尾巴……小短褲上被剪了個小洞,尾巴剛好從洞里伸出來,卷巴卷巴搭在腿間。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想起自己掙扎撲騰著,卻還是難逃雷諾的魔掌,委屈的尾巴就這么被硬生生的塞進破洞里,再扯出來。完了雷諾還用一副‘你是不是該表揚我’的表情特期待的望著他。單久當機立斷,毫不猶豫賞他一個白眼。好好一大好青年,就這么被迫穿上了開襠褲。單久想不通了,于是選擇作鴕鳥狀將臉藏在枕頭里,屁股還隱約有點漏風。“這樣很方便?!崩字Z還在努力為自己邀功,“待會我幫你把剩下的短褲也給剪個口子,等你能熟練控制尾巴的變化后,我們再買新的?!?/br>如果不能控制,就要一輩子穿開襠褲?單久再也不想踏出小木屋了,他沒臉見人了。現在想想,其實尾巴被勒到根本不是問題。單久懊惱的用手指扣著床單,讓它扭曲出一個又一個小褶皺,他寧愿尾巴被勒斷,也不想要穿著開襠褲四處亂竄。等等,如果把尾巴藏在褲子里?那樣子就像包了一大坨屎在褲襠里,絕望的閉眼,不可行。于是,單久只好再次有氣無力的重申,“雷諾,我討厭你?!?/br>雷諾充耳不聞,翻出單久的短褲,比好位置,專注的一個一個剪下口子。簡直……不忍直視。單久也沒力氣指責雷諾太久,在一番折騰后,盡量陷入嗜睡體質的單久又開始犯困了。大了一個長長的哈欠,蜷縮在床上,尾巴卷起搭到腰上。“困了?”“嗯?!?/br>“待會叫醒你吃飯?!?/br>“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