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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的不肯放過他,“刷”的就拔出了佩劍,只見那劍上花里胡哨的嵌著好幾顆寶石,晃的葉遲眼睛都花了。搖錢樹拿他珠光寶氣的劍指著那個人,一臉正氣:“說!你是不是鬼族的jian細!”如果不是時機不對,葉遲肯定會配合的鼓個掌,再贊個好。眼下他生怕搖錢樹吃虧,趕緊上前一步攔在中間,小心的把他貼滿人民幣的裝備隔開些,以免晃瞎他的狗眼:“師兄誤會了,他是少陽山的弟子,不是什么鬼族jian細。再說這結界之內,鬼族哪里進的來?他們還不是只能在門外叫板,師兄你說是不是?”搖錢樹聽他言之有理,猶猶豫豫收了佩劍,卻猶自懷疑:“那我怎么沒見過他?”葉遲道:“無界山弟子那么多,你怎會各個都見過,何況他還是別的峰的。如今大敵當前,切不可自亂陣腳,師兄還是快些去前門支援吧?!?/br>搖錢樹被他忽悠一番,“嗆”的一聲歸劍回鞘,轉身要走之際又調轉頭來:“不對!你們來太陽山做什么?”第82章無界之門(四)無界之門(四)葉遲長長嘆了一口氣,十分含蓄的表達了他的恨鐵不成鋼。他是很想把這不成器的搖錢樹給直接扔了完事,但顧著他莫名長了不少的輩分,幾乎是溫和的對搖錢樹一笑,再一臉莫測高深的湊去搖錢樹耳邊悄聲道:“大師兄怕有人再打封神柱的主意,偷偷派我來此處守著。我只跟你這一說,你千萬別跟別人說去?!?/br>他說的煞有介事,搖錢樹恍然大悟的張大嘴道:“原來如此?!边@才終于心滿意足的走了。打發了搖錢樹,葉遲回頭,那書生樣的小白臉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葉遲拖長音道:“麻煩這位少陰山的弟子,繼續帶路吧?!?/br>那人站著不動,依然一臉虛偽的假笑:“葉公子就不怕這是個陷阱?”葉遲暗自冷笑:“這不明擺著么?!彼麊问直Ь昧诵蛴X得手酸,換過只手,抽空瞧了小白臉一眼,說出的話卻分外得體:“人生總是要有驚有喜的嘛,都到這了我若不去瞧瞧你準備的驚喜,豈不是要辜負了閣下的一番心意,也少了許多樂趣?!?/br>小白臉皮笑rou不笑的打量了葉遲一會,才轉了身繼續往前,口中道:“只怕這份驚喜葉公子承受不來?!?/br>葉遲“哦”得一聲,抱著玄牝跟上他,還是那個問題:“我瞧著閣下面善的很,卻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閣下是否指點一二?”小白臉側過臉來瞧他:“葉公子看我像誰?”葉遲真就認認真真盯著他看。這一張臉也無甚稀奇,就是面相上平白透著一股子書呆的迂腐味兒,看來鬼域真的是人杰地靈的很,能長出各式各樣的人來。葉遲再細瞧一番他的眉眼,突然“啊”的叫了一聲,驚喜道:“紫苑!你什么時候長這么大了?大是大了,卻是長丑了?!?/br>小白臉冷笑道:“葉公子講笑話的本事不錯?!?/br>“過獎過獎,只是據我所知,紫苑在這世上就剩了他舅舅一個親戚,他那舅舅五大三粗絕不是閣下這般養眼的長法,莫非……”葉遲捂住嘴,靠他近一點,故意壓低了嗓音道,“你也是是鬼族那多情公主——”他話音未落,五根森森白骨已探到他面門,鬼娃娃立刻要動,葉遲卻不慌不忙的安撫似的拍拍他,后仰避了避鋒芒,再一旋身已與小白臉拉開了距離。小白臉若無其事的收了手,看向葉遲的眼神又冷了幾分:“有些話葉公子還是慎重些說才好?!蹦鞘植皇侨耸?,而是剔了血rou的白骨,骨節上綠意湛湛,森冷的泛著寒光。葉遲自然認得這只手,當初殷玄弋身中鉤蛇劇毒,就是拜這只鬼手所賜。葉遲微微垂眸掩去眼底一晃而過的殺意,一只手背到身后握住,壓下心中暗涌的沖動,八風不動的原地站了會,才又自若下來。只是他心中仍有疑惑,但一想鬼族各個都稀奇古怪,換個長法好像也沒什么稀奇。葉遲面色不動,幽幽開口道:“鬼王好大的本事,無界山內來去自如,看來封神柱的結界也不怎么牢靠,該換一換了?!?/br>鬼梟也不否認,還是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樣子:“葉公子現在還想跟我走嗎?”葉遲向他踱出兩步:“當然要走,我這人最忌半途而廢。不過讓我先猜猜鬼王這是要帶我往哪兒走。封神柱我肯定是不會幫你毀的,而太陽山上,除了封神柱,倒是還有一個地方值得鬼王一闖?!比~遲也不道破,只客客氣氣道,“鬼王先請?!?/br>鬼梟把他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那么點顯而易見的殺意當然逃不過他的眼睛,不過他對此并不在意,頗是玩味的瞧著葉遲:“葉公子就不怕再壞了門規,被逐出門去?”他這一口一個的葉公子葉遲聽得甚是不入耳,閑扯淡扯的煩躁起來,語氣都生硬了幾分:“我不過外人一個,談何逐出山門?!?/br>鬼梟卻十分想跟他扯:“葉公子真的只是外人?”葉遲當初一手八卦劍陣使的大模大樣,鬼王又不瞎,猜也能猜出點彎彎繞繞。不過葉遲反正是不怕人猜,哪怕猜對了他不承認這死無對證的,也算做沒丟師父他老人家的臉。他不耐煩再說這些,學著鬼王的樣子爭鋒相對道:“有些話鬼王也要慎重些說才好?!?/br>鬼梟挑了挑眉,兩人你來我往這么久,除了浪費了一通彼此的時間,屁都沒鬧明白,誰也沒落到好。鬼梟審時度勢,識趣的繼續上路。前路明確,他二人行路極快,路上就算再碰上什么人也是不約而同的隱去蹤跡,沒再節外生枝。細草從腳面漸漸沒到小腿,山石拔地而生,翠色植被劈頭蓋臉的垂在嶙峋山石頂上,像給怪石戴了一頂不大體面的帽子。兩人很快就到了太陽山的邊界,有石階綿延直下,云遮霧繞只見頭不見尾。鬼梟當先順階而下,葉遲不落其后,毅然跟了上去。他與鬼梟隔了兩個階梯的距離,卻被迷霧遮的互相看不見彼此,耳邊是隆隆作響的流水聲,他二人各懷心思,彼此戒備,只有玄牝額上的金線悄無聲息的顯了顯,讓他們毫無阻礙的進入了禁地。一入迷霧,玄牝就新奇的轉著個小腦袋,四面八方的瞧,瞧的津津有味,也不知這通篇白霧中有什么引人入勝的內容,末了他還高興的拍拍小手,叫了葉遲兩聲。葉遲除了白霧什么都沒看到,他摸摸玄牝的腦袋,跟著鬼梟行動間帶出的氣流徑直往下。他感覺玄牝是真重了不止一點兩點,行路期間換了幾趟手,這會兒又把他顛高些,讓他自行摟住自己的脖子,好減輕手臂上的壓力。玄牝渾然不覺被葉遲嫌棄了體重,一臉沒心沒肺的四處觀望,仿佛能從白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