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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翻來覆去的滾,鬼娃娃自從睡了就不見醒,葉遲過一段時間就要摸一遍,最后被殷玄弋揪出來扔給岑息去抱了。“要我們真死在這里,你會不會怪我?”殷玄弋不像葉遲賴得滿地滾,他席地靜心打坐,葉遲滾到他腳邊,撐著兩條胳膊抬頭去看他:“你本應該有大好前程,能名揚天下,受萬人敬仰,或許無界山下一任掌門就是你?,F在卻被我拉到這種地方,前路生死不知,連死都不能好死,要跟這些丑惡的邪靈混雜一起……你恨我嗎?”殷玄弋依然靜靜閉著眼睛,啟唇答道:“不會?!?/br>葉遲不依不撓:“那你為何不看我,你恨我是應該的?!?/br>殷玄弋只好把眼睛睜開,眼中平靜無波,神色不曾改變的淺淡,卻在看向葉遲的時候覆上一層溫潤的水光:“葉遲,哪怕會變成惡鬼,我也不恨你?!?/br>他說的如此鄭重其事,葉遲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他又怕殷玄弋怪他,又怕他不怪他,他對自己心大,對在意的人總要賠著一份刻薄的小肚雞腸,平時發發諢蓋過去,關鍵時候就沒自信起來。他總是想確認他在意的那個人是否也在意他,總是想知道他喜歡的那個人是否也喜歡他,是不是最終會離開他。他有一個美好又不堪回首的童年,卻在少年懵懂時失去了所有,曾今的幸福像生了刺的藤蔓,扎疼了他。他不再是兒童,卻出了問題。越是渴望就越絕望,所以他會在確認自己的感情后,見到殷玄弋要離開,會突然發狂,哪怕事后說服自己只是誤解了他的想法。更如他回答殷玄弋如果他是老祖會怎么辦時,他看似玩笑的回答才是他心底真正所想的答案。葉遲心中有一大片明澈的凈土,卻始終有個暗處,那里是個上了鎖的牢籠,住著他人格分裂的偏執跟執拗。“如果你不跟我來這里,就不會被困在這里?!彼麑P闹轮景l起愁來,“如果掌門知道你要被我害死了,肯定會后悔當初沒打死我這個禍害,想想我都替他后悔,拐了他最心愛的徒弟去送死?!?/br>殷玄弋又暗自嘆出一口氣,動手把咸魚似的葉遲扒拉到自己腿上,平靜道:“不跟著你,我也沒處可去?!?/br>“怎么沒處去?”葉遲在他盤起的雙腿上滾了滾,滾成個仰面朝天的姿勢,“天大地大,多的是地方?!?/br>殷玄弋垂頭直直看進他眼中:“天大地大,我跟你一起去?!?/br>這話要從別人口中聽到,葉遲會覺得他是來搞笑的,可是從殷玄弋口中聽來,卻覺得十分熨帖,他反手就攬上殷玄弋的肩膀,殷玄弋順從的垂下頭,墨發滑落,貼到了葉遲臉側。葉遲感覺自己像被貓爪撓了一下子,心里忽悠一動,微微挺身主動湊了上去。兩人雙唇壓在一起,也分不清誰更熱情,葉遲覺得姿勢不舒服,想要起身,剛退開一點就被殷玄弋摟了回去,勉為其難的被他啃了半天,嘴里壓著舌頭,躲躲閃閃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唔”了幾聲就偃旗息鼓了。岑息抱著熟睡的鬼娃娃,默默的立在一邊,葉遲不吩咐他也不吱聲,就像當初他跟在老祖身邊時一樣,他百思不解的想:“為什么主人都喜歡做這種事?”不過區別還是有的,老祖每次想做這種事,總要被阿離公子揍。兩人親著親著就滾到了地上,葉遲壓在殷玄弋身上,一條腿擠到殷玄弋腿間輕輕蹭,蹭不幾下就感覺到了腿根上熾熱的溫度。葉遲唇邊勾出一抹壞笑,伸手就要往下,殷玄弋理智尚存,一把抓住他的手,含糊著在葉遲口中道:“不用管?!?/br>葉遲“噗嗤”笑出聲,簡直想在他身上滾個兩圈,殷玄弋薄唇微抿,唇邊有可疑的銀絲,目光沉沉看著他。葉遲調戲他:“雖然這里沒有花前月下,但要做個風流鬼也是成的,當初入境的時候你附在慧法身上什么沒見過,半道給我裝正人君子?!?/br>殷玄弋有口難辯,只能緘默不言。葉遲輕松掙開他的手,摸上他的腰帶,口中不忘強調地位:“論輩分我是你師祖,所以我上|你?!?/br>殷玄弋靜了靜,忽然翻身把葉遲壓到身下,湊過去在葉遲唇上舔了舔,幾乎是撒嬌的道:“不要?!?/br>葉遲震驚了,他呆呆的道:“你非禮你家老祖宗問過你師父的意見嗎?!钡玫降幕貞潜灰笮伦×俗?。“我想要你,所有,一切,全部?!?/br>葉遲愣了愣,幾乎要被他這句情|話引|誘的任他為所欲為。殷玄弋黏糊糊親了他一會,在葉遲七葷八素之際自己褪了身上的衣物。葉遲以前驚鴻一瞥見過他裸著半身,現在看全了發現他身材不錯,薄而不失有力的肌rou,腰部線條流暢優美,雙腿筆直修長,葉遲放肆又色|情的盯著他兩腿間看,覺得自己以前小看它了。殷玄弋被他登|徒|浪|子的眼神看得渾身起火,輕輕松松抽走葉遲腰間細帶,葉遲恍然覺得后面一涼,終于回神拉住自己衣服,哆哆嗦嗦的指控:“你居然真的要上我,我可是你師祖,你這是欺師滅祖……唔……里……放肆……玄弋哥哥,我錯了……不要……別……疼……你出去……輕點……慢點……救命啊……”……萬鬼坑中惡鬼盤繞伺伏,兩個還沒成為來得及做鬼的人一朝風流,葉遲半掛著衣服,磕磕絆絆的假哭:“平時裝的那么君子,發起|情來就是個禽獸……嘶,好疼?!?/br>殷玄弋摟著他席地而坐,手指不輕不重的捏著他的腰部幫他放松,葉遲被他占了天大的便宜,十分憋屈,揮開他的手,膝行著爬出他懷里。不想這姿勢又刺激了□□未消的殷玄弋,直接壓上去,還沒來得及穿上的衣服也不用穿了,拉拉扯扯的鋪在身下,紅衣白衣跟主人一樣交疊纏綿,羞怯半掩。葉遲剛開始還能慘叫幾聲,后來叫不動了,只能哼哼唧唧的告饒,委委屈屈的抽氣,疼得云里霧里不知今夕何夕,生理眼淚流一顆被殷玄舔走一顆,姿勢換了一種又一種,全是慧法那個妖僧使過的,殷玄弋莫名就無師自通了,到最后熟練得都能融會貫通,不管葉遲怎么叫,就是死著心不放過他。葉遲哭唧唧的想:“果然是不得好死,這是要精|盡人亡嗎,死的好慘??!”葉遲被折騰得元氣大傷,累的昏睡了過去,殷玄弋終于良心發現,隱忍得退了出去。他們身下鋪著彼此的衣物,葉遲光潔白皙的皮膚上皆是交錯的紅痕,還有幾個不知輕重的牙印。他身上特別容易留下痕跡,老半天也消不下去,再重一點就能留下淤青。他雖然身法功力都不錯,可就是有這么一副身嬌體貴又累贅的公主病身體,每天都跟他叫囂要歇菜,卻總也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