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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氏笑得越發凄涼癲狂,林杳杳靜靜聽著這些陳年往事,她從穿過來就沒了王氏這個阿娘,至于王氏以前做過什么,她不能很好地感同身受,反而能以一種旁觀者的視角去看待這件事,但景氏的話卻讓她有了一種撥開烏云見月亮的感覺。 難怪,難怪...這樣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 她平靜地看向狀若瘋癲的景氏,林吟淵沒與景氏關押在一起,她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她亦不關心。 她看向景氏的眼神里有一種淡淡的憐憫,她轉過身沒再說什么,平靜地看向獄卒。 “拔掉她的舌頭?!?/br> 世間之事,皆有因有果,宛若花開花落,前塵往事,她已不再想追究。 她神色平靜地朝外走去,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林杳杳自從穿過來以后,過得都是富貴盈門的豪綽日子,此時推開小小院落的木門,看著院子里木藤架上幼嫩的絲瓜秧,她仿若走進了另一個天地,這個地方,在錯彩鏤金,碧瓦朱甍的長安里顯得格格不入。 走進去頭頂是一大片長著嫩綠花苞的葡萄架,花苞頂端露出微小的白色花瓣,碧綠的葉子遮住了頭頂陽光,給人帶來一種春末夏初之時特有的清涼。 林杳杳恍惚地想,若她沒有入宮,若她沒跟李卓洛在一起,現在身處的,就正是她所向往的生活吧。 謝夢槐挽著雪白衣袖,聞聲走了出來,他袖子挽起,露出一截如玉般修長的胳膊,他臉上的表情淡遠沖和,眉間一點朱砂痣遠若寒山,為他殊美的面容點上了幾絲慈祥悲憫。 “杳杳?你怎么來了?” 他有些驚訝,嘴角卻掩不住微微的笑意。 “有什么事叫我去宮里就好了,怎么還親自來了,路途遙遠,你累壞了吧?我去給你倒杯茶?!?/br> “不用了,玉奴,”林杳杳滿臉羞紅,突然拉著謝夢槐衣袖將他扯了過來,“我有事兒想問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阿洛;我要過上沒羞沒臊的性.福生活了嗎! ☆、子嗣 謝夢槐放下衣袖, 神色平靜溫和地看向她:“你說?!?/br> “玉奴,我知曉你精通醫術, 之前就曾多次為我調理身體, 那你可否能看出, 我有什么隱疾...” “隱疾?”謝夢槐有些好笑, “你是指什么?” “我...是不是不能有孕?!绷骤描锚q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玉奴, 你實話告訴我,我承擔得起?!?/br> 謝夢槐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他勉力溫柔扯了一下唇角, 溫聲說:“杳杳,你與李卓洛...” “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绷骤描么瓜骂^, 有些不好意思, “你也知道,他是帝王,又怎能沒有子嗣, 雖然他說不在意, 可我總是...心里過意不去,就來問問你, 能不能有什么法子調理?!?/br> “噢...” 謝夢槐怔忪之下居然都忘了要說什么, 他以為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他還是心痛的難以自抑,看著她, 竟忘了要說點什么來緩解此時的氛圍。 不能愛,到底是種什么感受。 曾經那么向往自由,那么不喜被拘束的人,現在居然這么紅著臉,問起了他這種私密之事,她終究還是被困住了,被困在了有那個人在的巍峨皇城里。 而他也被困住了,困在了寫著她名字魔障里。 “杳杳,你先進來吧?!彼K于找回了自己的言語,“我幫你看看?!?/br> “嗯...我知道不該來找你,可我也沒什么別的信得過的人了...” 她抿緊下唇,若是她不能有孕之事傳出去,一定會對李卓洛造成很□□煩,她不懂賢良淑德,也不懂如何去坐好那個高高的位置,但是她想盡自己所能讓他沒有后顧之憂,盡自己所能...做好他的妻子。 “我知曉?!?/br> 謝夢槐帶著她進了屋,屋里布置古樸,正堂的黃柏木平頭案上擺放了一對憨態可掬的圓頭娃娃,林杳杳覺得好玩,沒想到玉奴也喜歡這樣可愛的東西。 她拿起其中的一個女娃娃左看右看,覺得女娃娃臉上的紅暈點的很可愛,她扭過頭笑著問謝夢槐:“你這娃娃很好看啊,從哪里買的?” “...我不記得了?!敝x夢槐溫溫一笑,“以前隨手買的?!?/br> “嗯?!绷骤描脩艘宦?,將娃娃放下,在案邊坐下來,將手腕遞給謝夢槐,“幫我瞧瞧吧?!?/br> 謝夢槐靜靜將手腕搭在她手腕上,其實不用看他也知道,她本就體寒氣虛,不易有孕,上回在牢獄受凍之后便更難有孕了,他平常開給她補身子的藥一直在幫她暗中調理,只是她這樣的久了,也不容易調理的過來,若想這兩年有孕,確實不太容易。 謝夢槐仔細斟酌了一下,還是將實情告訴了她,林杳杳有些失望,但還是強打起精神笑著說:“沒關系,我也不急,我還這么年輕,也不想這么早有孩子?!?/br> “嗯。杳杳,會好起來的?!敝x夢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杳杳,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挺好的?!?/br> 林杳杳又紅了臉,她最近和李卓洛在床事上倒是越來越和諧了,雖然李卓洛勇猛不減,但卻比原先懂得體恤她了,雖然她一日日累的腰肢都快散架,但也從這種事中漸漸找到了快樂。 兩人在彼此面前也越來越沒了羞恥,原先他若要來見她還換身衣袍,將自己從頭到腳收拾的一絲不茍,可現在他一回來就直接脫掉衣袍跟她親熱,就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穿的簡單隨意,就這么敞著衣裳讓她上下其手,不過不論她怎么蹂.躪,他總是那么帥。 而她就更過分了,能睡在床上一整天不起,最近天氣燥熱,她連衣裳都懶得穿,就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穿著小碎花寢衣在殿里看書吃東西,因為知曉了自己不能有孕,她最近收羅了不少醫書自己琢磨,只是這事不敢讓李卓洛知道,雖然他表面上是個死直男,其實心思挺細的,很多她想不到的事情他都能想到。 “那便好?!敝x夢槐柔柔一笑,“只要你過得好便好?!?/br> 聽了他這句話,林杳杳心里突然有點難過,她握住謝夢槐的手看著他說:“不論我變成什么樣的我,我們之間都不會變,人的這輩子會建立各種各樣的關系,愛情只是其中之一罷了?!?/br> “我知道,我也沒懷疑過杳杳,我不舍得離開杳杳?!?/br> 謝夢槐笑了笑,隔著衣袖捏了捏她的手背。 “你對我的好,我都明白?!?/br> 林杳杳突然意識到,今日她來了之后他喊她的都是“杳杳”,而不是以往的“七娘”,她愣了一會,收回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