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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想一干二凈的把女人的手掰開,但是他覺得女人可能會受不了他用了全力的動作,他一推一掰,可能會給女人造成二次傷害。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許岑的jiejie,但是他能感覺得到,許岑對這個女人眼神里有憐惜,所以他一直留著一份力,他不想傷害這個女人。但是看著許岑越來越難受,他越來越急,他也顧不得這么多了,沖著女人又大叫了一聲,“放開!”段何剛要動手,兩個警察沖了進來,一個人從后面抱住女人制住她,一個人幫段何扯開女人的手。三個人一起用力才讓許岑從女人的鉗制中解脫出來,許岑摸著脖子一直在咳嗽,臉已經憋的通紅,警察拖著已經瘋了的女人出去了。段何過去一邊拍著許岑的背給許岑順氣,一邊關心的問,“許岑,你怎么樣?沒事吧?”許岑咳了好幾分鐘,眼淚都咳出來了,李警官給許岑倒了杯水,段何拿過來喂給許岑,許岑喝了水才感覺喉嚨舒服點。李警官看著兩人,“不是和你們說了嗎,有事叫我?”段何解釋,“不好意思,事發突然?!?/br>李警官沒說什么,過去問許岑,“怎么樣?”許岑有些難受的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李警官看許岑確實沒什么事,又問,“她是你jiejie嗎?”許岑還是搖頭,段何看許岑難受,扶著許岑從地上起來,和李警官道了謝,也請李警官以后有許岑jiejie的消息及時通知他們之后,段何扶著許岑拿了行李出了警局。第二十八章許岑一出警局,直接跌坐在地上干嘔了起來,早上沒吃什么東西,吐了半天什么也沒吐出來。段何趕緊把行李放下,跑過去順著許岑的背,著急的問,“怎么了?這是怎么了?”許岑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是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段何這下徹底慌了,“到底怎么了?!走,我們去醫院!”許岑輕輕拍了拍段何的手,對著段何搖了搖頭,順了口氣才對著段何輕聲說,“我沒事?!?/br>段何不放心,許岑這反應太大了,“真的沒事?”許岑拍了拍胸口,壓下那股在胃里翻涌的勁兒,“我真的沒事?!?/br>許岑扶著段何的手從地上站起來,指著旁邊被餓段何隨意丟在地上的行李,“我們走吧,別再警察局門口晃悠了?!?/br>段何過去拿行李,路過的幾個警察都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段何回到許岑身邊,“要我扶你嗎?”許岑搖搖頭,沒說話自顧自的往前走了。段何跟在許岑身后擔心的看著許岑,許岑狀態很不好,他也知道剛才的事情給許岑造成了很大的沖擊,許岑急沖沖的回到安慶,充滿了希望,想要見到自己jiejie,可是等他的卻是一個神志不清的瘋女人,他的所有期望都化成了粉末,吹散在風中,一點痕跡都沒留下。許岑到現在都還沒吃飯,臉色也不太對勁,還有剛才突如其來的干嘔,這讓段何不得不擔心。但是許岑現在這狀態,說什么他也聽不進去。許岑沒有目的的一直往前走著,段何就在后面跟著,他不知道許岑到底要去哪兒,也不知道許岑還能不能堅持得住。段何在后面看著,許岑的步子都已經虛了,他很怕許岑什么時候直接倒在街上。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的許岑突然停了下來,在街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段何趕忙走過去,問,“怎么了?”許岑轉過來看著段何,許岑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也平靜的可疑,“你先把行李拿回寢室吧,我在這里等你?!?/br>段何懷疑的看著許岑,他不知道許岑要干嘛,但是直覺告訴他,許岑這時候讓他離開肯定不正常,“要回去咱們一起回,我不可能丟下你一個人?!?/br>許岑依舊沒什么表情,語氣也沒什么波動,就像段何剛剛認識他那樣,從頭到腳都透著冷漠。許岑嘆了口氣,有些無力的說,“你讓我靜靜,我保證坐在這兒等你?!?/br>段何還是不太相信,他怕他一走許岑再出點什么事,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自己。許岑見段何沒有動的意思,帶著點乞求的意味對段何說,“你讓我一個人冷靜冷靜,好不好?”段何最受不了許岑這種語氣這種姿態,許岑一這樣,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他愿意把一切捧在許岑面前哄許岑開心。段何仔細想了想,最后還是對許岑點了點頭,但是走之前段何還是不忘蹲下來囑咐許岑,“我一會兒就回來,你一定要等我,不要隨意走開,手機也一定要開著,知道嗎?”許岑點點頭,段何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段何一離開,許岑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旁邊就是酒吧,許岑徑直走了進去。現在是白天,酒吧里沒有人,只有老板坐在吧臺玩著手機。許岑一進去,老板把頭抬起來,很明顯不想招待許岑,“不好意思,現在不營業?!?/br>老板語氣也不太好,許岑一副學生樣子,還垂頭喪氣的,多半是和家人吵了架,偷著跑出來的,看樣子身上也沒什么錢。許岑沒有把老板不太友好的態度放在心上,拿出了之前被他丟在垃圾桶,又被段何撿回來的那張養父給他的卡,沖著老板冷冰冰的說,“我付三倍的錢?!?/br>老板放下手機,拿過吧臺上許岑拍在上面的卡,一看眼睛都直了,這是一張特制金卡,據說全國也就幾張而已,這小子怎么會有這種卡?難道說是個富家少爺?但是這樣子也不像啊。老板狐疑的打量著段何,最后心一橫,管他是誰呢,他正常做生意,出了事也賴不著他。老板把卡遞還給許岑,對許岑說,“你自己找個地方坐吧,喝什么?”許岑沒進過酒吧,也沒喝過酒,接過卡不在意的對老板說,“有什么給我上什么吧?!?/br>許岑說完找了個光線很暗的角落坐下了,酒很快一杯一杯的上來了,各種花花綠綠的,度數高的度數低的,許岑也認不出來,直接拿起來就忘嘴里灌。剛才把段何支開就是為了現在,段何如果在,他可能連酒吧的門都進不了,段何不會讓他喝酒的,段何在乎他的身體,可是,現在對他來說,身體又算得了什么。許岑又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在警察局里,第一次見到那個瘋女人,許岑的心就不可抑制的在抽搐,一陣一陣的疼,疼得他幾乎落下淚來。當那個女人用和jiejie一樣的方式撫摸著他,用jiejie一樣的語氣叫他弟弟,他整個人幾乎崩潰,雖然他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他的jiejie,但是他似乎從那個女人身上找到了曾經屬于jiejie的那份溫暖。他想要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