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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中的一樣柔軟,嘴唇碰著嘴唇,段何心里的悸動像火山噴發一樣,一發不可收拾。段何輕輕舔著許岑的嘴唇,慢慢吸吮著,許岑的嘴唇似乎是含了蜜,每一口都是甜甜的味道。許岑被段何突然其來的動作嚇懵了,他就這么直愣愣的站著讓段何親,段何發現許岑沒有反抗,更加想得寸進尺了。他暫時離開許岑的嘴唇,鼻尖對著許岑的鼻尖,眼睛看著許岑的眼睛,伸手摸了摸被他親的濕答答的許岑的嘴唇,然后再一次含住了。段何用舌頭努力的想要闖進許岑的口腔,他想要攻城掠地,他想要得到更多。但是許岑這時候卻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段何,臉上都是不可思議,“你在干什么???”許岑心里有震驚,有惱怒,有不解,甚至還有一些藏得很深他自己都沒發現的開心。段何的爸爸mama就在外面客廳,他和段何居然在廁所里干了這種事。許岑壓低了聲音,也及力控制住心中的惱怒,“你什么意思?!”段何突然被許岑推開,他的腦袋有瞬間的清醒,自己這是在做什么?他是男的,許岑也是男的,為什么會有這種情緒?許岑臉上都是憤怒,嘴唇被自己吸吮的有些腫了,還帶著些水潤光澤,這樣的許岑在段何眼里居然也莫名的有些性感。他想要把許岑推倒,再次含住許岑水潤的嘴唇,然后……段何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他想要做什么?他對許岑還有什么樣的沖動?答案在段何心里,這個答案震驚得段何說不出話來。段何看著許岑,不知道以什么樣的情緒,他的沖動,他對許岑的想法,還有他下身明顯的變化,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他內心深處的那份感情是真實存在的——他喜歡許岑。許岑還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但是他現在沒辦法給許岑一個回答,他對自己的感情都沒有完全弄清楚,他也不知道許岑對于這種感情的態度,還有……他的父母。段何腦子現在一團亂麻,和許岑說了聲“對不起”,然后開門出去了,一個人低著頭沖進廚房,他的碗還沒洗。但是,一個人在廚房的段何也沒辦法完全冷靜下來,他一直盯著那堆等著他去洗的碗,剛才在廁所里發生的事像放電影一樣在他腦子里回放。他現在腦子還是懵的,他對許岑的沖動,他對許岑做出來的事,以及他剛剛才注意到的埋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感情都把他嚇得現在連魂兒都沒了。他在害怕,他在惶恐,他在不安,這一切情緒的源頭都是許岑,但是,這么多情緒里卻唯獨沒有后悔。是呀,為什么沒有后悔呢?!段何在廚房思緒萬千,還留在廁所的許岑同樣一團糟。許岑雙手撐在洗漱臺上,眼睛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兩頰都是紅暈,嘴唇在燈光下又腫又亮,嘴唇上還留著不知道是他還是段何的口水,眼睛里還是迷離的神情,自己這副樣子,都可以說是色^ω^情了。剛才自己做出一副被欺辱的樣子,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當段何親過來的時候,他雖然有一瞬間愣住了,但是也就只有一瞬間而已。段何后來的吸吮,鼻尖觸著鼻尖,段何撫摸自己的嘴唇,最后含住的動作他都記得一清二楚。整個過程,他都處于一種默認的狀態,甚至還有一絲竊喜,一絲放縱,甚至……享受。他對段何的感情他自己是明白的,雖然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感情,但是段何是不同的,段何在他心里是和任何人都不一樣的存在。他依賴段何,他享受段何的溫柔,他沉迷于段何身上那種溫情,包括段何家里這種“家”的感覺。他知道自己的性向,也知道自己這種感情會給段何給段何的家庭帶來很大的困擾,所以他一直克制,一直告誡,他和段何只能是朋友。可是段何剛才出格的舉動讓許岑整個人都驚了,他不知道段何是一時沖動,還是這根本就是個玩笑。他開不起這種玩笑,他也必須阻止段何的這種傾向,門外客廳里就是段何的爸爸mama,段mama對他像對兒子一樣,他不能讓段何走上這條路。本來,段何也不是這條路上的人。所以,他和段何,只能當一輩子的朋友。許岑洗了把臉,用冷水敷了下嘴唇,不管段何是出于怎樣的目的和情緒做出這樣的舉動,他都只能把這個“吻”當作是一個玩笑,或者是好朋友之間的“親密”。許岑整理下才從廁所出來,好在經過客廳的時候,段何爸媽并沒有察覺到什么,許岑在廚房看見了段何的身影。段何在洗碗池前面有一搭沒一搭的洗著碗,許岑能看得出來,段何非常的心不在焉。許岑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去,對著段何輕輕喊了一聲,段何想著剛才在廁所那亂七八糟的情形,對周遭的一切都不太注意,許岑的聲音突然傳過來,把他嚇了一跳。段何不敢直視許岑,他轉過頭,眼神躲閃著東張西望,就是不敢看許岑,他心虛。許岑靜了靜心,用他現在能表達的最平淡的聲音對段何說,“剛才的事我就當一場惡作劇,不管你是出于怎樣的心情和目的,我都希望你能多想想你的爸媽?!?/br>許岑說完之后,和客廳的段父段母打了聲招呼就進臥室了。天知道他剛才那句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說的那么若無其事,那么毫不在乎。惡作???或許這本來就是段何的一個惡作劇,他不應該當真的,而且,他和段何還能繼續做朋友,但是,為什么,還是這么難過?就像失去了心愛的東西,丟掉了所有的希望一樣,那種從心臟里發散出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有些呼吸不過來。臥室里還放著白天被他親手抱進來的段何的被子枕頭,那上面似乎還有段何的氣息。晚上他們還要睡在一張床上,這還是他自己提議的,被子都是他自己抱過來的,許岑今天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許岑扔下一句話就走了,段何在廚房里心里也怎么靜不下來,許岑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惡作???許岑認為這只是他的惡作劇嗎?多想想父母?許岑這么說不就表明了他其實明白段何這種行為和沖動的含義嗎?!什么惡作劇,不過是許岑用來掩飾的借口。他知道,他明白,他懂得,只是他不接受,段何這份禁忌的感情,他不想承認,也不想要。段何忍不住笑了,自己有什么資格說許岑,這樣的沖動他自己的都不太能接受。他活了快十九年,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感情,他一直以為他會和所有普普通通的人一樣,出生,長大,讀書,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