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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br> 她在現代做美食博主時,除了要做飯,還需要兼顧拍攝的工作,有些菜折騰的久得彎腰站一天,腰酸可以說是家常便飯。 她其實也沒太在意,說完便繼續要切下一個蝦rou。 雷諾看著他動作,眉心又是一擰,過去拿過她心中的骨刀,“你去躺著休息會,我來?!?/br> 說完,便自顧自切起了蝦rou。 喻初的確有些難受,既然有人代勞,見雷諾切得也沒有問題,便躺在了褥子上。 巴掌大的青蝦去掉蝦腦跟蝦殼,再煮熟,經歷了這么一系列后,蝦rou直接縮水一半,變成只有半個巴掌大。 這么半桶的蝦,最后只勉強的鋪滿了大半個竹篩。 喻初剛才離得近,看起來好像還挺多的,但是現在躺著離得遠了,再一看,便又覺得這蝦rou少得可憐。再想一想蝦干脫水之后會變更小,真是越看越寒酸了。 喻初:“雷諾,這后面的蝦多久出現一次,不如我們再去抓一次吧?!?/br> 雷諾:“今年不行了,蝦每年只會經過這里一次,如果還想要抓的話,可能需要明年臨近冬季的時候?!?/br> 說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語氣有些疑惑:“蝦以前也大概是這個時候來,只是好像是要遲一點,這次稍微提早了些?!?/br> 像青蝦這種每年都會固定回來的行為,喻初按照以前看動物世界的知識,猜測它們應該是回來產卵的。 產卵行為會受到溫度,環境變化,以及水質各種的影響,稍微提早一些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她也沒太在意,只是覺得惋惜。 “早知道一年只回來一次,我們就應該多抓點,我剛才竟然害怕裝不下去就沒抓了,太可惜了?!?/br> 雷諾:“你要是還想抓,我帶你去小溪的下游,現在應該還沒有游太遠?!?/br> 喻初聽著便心動,可是動動身子,腰還是酸脹得很,甚至連帶著小腹也不舒服,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讓她丁點都不想動。 她躺著,心理劇烈掙扎了半天,最終竟是困了,打了個哈欠,道:“還是算了吧,我對蝦也就是一般般喜歡,現在我也不想再動了,只想睡上一覺?!?/br> 說完,她再也抵抗不住睡意,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喻初再次醒來的時,是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的,這聲音離她很近,就像是在她的耳邊,她翻來覆去也躲不開,便睜開了眼。 一睜眼,她便對上了雷諾淺色的眸子。 天色已經黯淡,這雙好看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充滿著驚慌與害怕的注視著她。 沒錯,她竟然在雷諾的眼中看見了驚慌與害怕。 從見到雷諾的第一面開始,不論是其他人如何嘲諷他,或是他受了如何嚴重的傷,這種情緒,他都從未產生,也從未出現過那么一丁點。 現在,他竟然毫無掩飾的露出了這種表情。 現在情況一定有哪里不對勁! 喻初趕緊問:“出了什么事?” “你受傷了,流了很多血,可是我找不到傷口?!崩字Z說著,低頭,眼眸一寸寸的掃過她的身體,似乎是在尋找傷口,自顧自的說著:“不在上面,難道是下面?!?/br> 喻初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她身上衣服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脫了,上半身只剩一件她穿越時穿的小吊帶在里面。 而雷諾,此時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腰上,竟然抓住了她的褲子吊帶衫,看起來是想要一起脫掉。 喻初眼睛一瞪,趕緊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你要是再脫,我就生氣了!” 喻初瞪著的眼睛跟僵硬的身體,都在強烈的表達著她的不愿,雷諾被喻初抓住的手停下。 他的聲音,帶著焦急的再次重復:“你受傷了,流了很多血?!?/br> “我沒有啊……”喻初剛說完這一句,突然就身下突然涌來一種她萬分熟悉的濕潤感。 她神色一僵,心道不是吧!有那么尷尬的嗎! 雷諾好像又感覺到了什么,神色更加著急:“又加重了,很濃重的血腥味,讓我看看!” 說著,他竟然又用另外一只手,拉住了喻初的褲子。 喻初臉色一紅,趕緊也抓住了他另外一只手,維持著尷尬的姿勢,解釋道:“我沒流血,我這是正常情況,大姨媽,不,月經,月經你知道是什么吧?” “不知道?!崩字Z說完,感覺到空氣中的血腥味更重了,流了這么多血,一定是很嚴重的傷。 如果再不處理傷口,喻初身體那么弱小,一定會死的! 想到這里,心里溢出的害怕,幾乎快要把他淹沒了,他也顧不得喻初的抗拒,就著喻初抓住他的手,便往下一扯。 一瞬間,喻初只感覺自己有半邊屁屁都涼了,涼嗖嗖穿風的那種。 “啊啊啊啊,你別扯了,你再扯,我以后都不會再跟你說話了!”她驚叫一聲,又羞又憤的捂住自己的屁股。 雷諾到底是被她的話給震懾住了,停住了動作,一臉無措的看著她。 喻初心中的羞憤因為這無措的模樣消散幾分,她努力說出能讓雷諾理解現在的情況的話:“這是每個雌性都會流的血,可以生幼崽之前都會發生的情況,不會痛,也不會有生命危險?!?/br> 可以生幼崽之前都會發生?雷諾先是懵了一下,隨后又很快反應過來,這種情況,他好像聽其他雄性談論過。 雷諾臉色突然騰的一下也紅了起來,他松開喻初的褲子,極不自然的扭臉問:“你是說你發—情了?” 發——情??? 著過于原始的詞,讓喻初狠狠地噎住了,不過為了保住自己的屁屁,她還是咬牙,說了句:“對!” 她覺得老天爺就是在捉弄她,從她到獸人大陸以來,三個多月了,一次大姨媽都沒有來過。 獸人們據說只有在快到冬季的發情期之前才會來姨媽,她以為她也同質化了,便沒有在意這個問題。 誰知道,今天突然來了,她都不知道該怎么給雷諾解釋,她在這個時候進入了發—情期。 不過好在,雷諾好像不太懂這些事情,而且聽了她這話之前,雷諾好像比她還要尷尬。 他連耳朵尖都泛起紅,快速起身逃離喻初,語氣扭捏的說:“聽說雌性在剛發—情的時候很虛弱,需要吃一些東西,你躺著休息,我出去幫你買吃的?!?/br> 喻初迫不及待的答應:“好?!?/br> 她褲子肯定被弄臟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需要換洗,人走了,她也方便清洗。 確定雷諾離開后,喻初起身,燒了鍋溫水,把身體清潔了,褲子也換掉了。 喻初當初穿越的時候,正在逛街,除了買了一袋子的衣服,就只拎了一個小跨包。 包里面有手機,口紅,以及一小袋的紙巾。 這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