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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雪家的床上了?芒果哥忙要起來,但是眼前一黑,原是白雪哥翻身將他壓住。芒果哥嚇了一跳,忙伸手去推白雪。白雪哥捧著他的臉,二人的臉頰緊緊貼著,芒果哥甚至感覺到他臉上須根未凈的粗糙。芒果哥將手放在白雪哥的肩膀上,不知該不該推開。這樣相擁的姿勢,雖然稍嫌親密,卻也沒什么奇怪的感覺。反而像是白雪哥在抱公仔。芒果哥的臉頰摩擦著白雪哥的皮膚,他的呼吸里則全是白雪哥的氣味。他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了。白雪哥慢慢地支起了身體,雙眼睜開。那清醒的眼神,讓芒果哥懷疑他根本沒睡著。白雪哥將手放在芒果的胸膛上,笑了笑,說:「你的心跳的好快?!?/br>芒果哥不知該怎么回答。白雪哥沒有期待他的回答,自顧自地說下去:「你對著我的時候,總是這么心跳加速又緊張臉紅,該不會是喜歡我吧?」芒果哥一下子懵了。他怎么都沒想到白雪哥會有此說法。更可氣的是,看著白雪哥的眼睛時,芒果哥差點就點頭了——當然,只是差點。理智讓他從白雪哥那雙十萬伏特電眼的魅惑中保留一點志氣。芒果哥的頭枕在柔軟的枕頭上,白雪哥的左手支在枕邊,右手輕輕地貼著芒果哥起伏的胸膛。陽光慢悠悠地穿過窗簾,傳送一點沒有威勢的熱量,讓枕巾暖烘烘的。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起來了。芒果哥忙不迭去接。白雪哥一陣氣餒:記得關自己的,忙了關芒果的了!芒果哥接了電話后,臉色顯然好轉不少,扭過頭對白雪說:「這是圣誕打來的!」白雪哥努力擠出溫柔的笑容,說:「有他的消息了嗎?那真是太好了?!?/br>芒果哥想起剛剛的曖昧,不禁又緊張起來,慌慌張張地說:「我去看看他怎么樣?!?/br>白雪哥微笑著說:「要我送你嗎?」「不用了?!姑⒐缁艔埖卣f,然后赤著腳跑到玄關處穿鞋子,啪嗒啪嗒地疾步出門。芒果哥根據圣誕哥給的地址,找到了松先生的家里。松先生的家跟白雪哥挺像的,就是干凈整潔有格調得像樣板房,卻不像是人住的地方。不同之處是,白雪哥的家是普通居家雜志封面,松先生是頂層公寓樣板房。這里是豪華大廈的頂層,十米高的落地玻璃窗從頂到底,橡木地板,鋼化玻璃回環樓梯,水晶吊燈——芒果哥也不知自己要賺多少個十年才能買到這么一間屋子。芒果哥扭過頭,說:「圣誕呢?」松先生說:「他太累,在房間睡了?!?/br>芒果哥問:「事情已經擺平了沒?」松先生說:「還沒。圣誕的意思是,讓你求白雪跟錐爺說上話,做個和事老?!?/br>芒果哥一聽,頓時臉露難色。松先生看了看他,說:「讓你平白欠人情也是不好的,我自己跟白雪談吧?!?/br>芒果哥愣了愣,說:「你和他熟嗎?他會肯幫忙嗎?」松先生淡定地說:「我有錢?!?/br>有錢,是一個多么完美的理由。眾所周知,白雪哥是個很愛財的人,而且一點也不取之有道。愛財,像愛情一樣,真心的男人會為之冒險,笑著踩鋼索。白雪哥為了錢,也不知踩了多少次鋼繩。松先生將要求提了一次,白雪哥卻沒想象中那么急切,反而是只字不提金額,只要求松先生將圣誕開罪爆喪的始末完完整整地講一次。松先生才知道,白雪哥沒傳聞中那么會冒險求財。所以說,傳聞還是有點夸大的。那也是真的,如果有錢就做,白雪哥在紅燈區也不知死了多少回了。松先生就將事情講了,盡管有些地方盡力模糊過去,白雪哥還是會敏感地察覺到,然后尖銳地追問。松先生不禁暗暗想道,白雪還有當檢*察官的潛質??!白雪哥終于從松先生口中套出了一直被盡力模糊的關鍵點——就是松先生揍了爆喪的馬仔。出來混,都講義氣的。馬仔被揍了,本就爆炭個性的爆喪哥不扯火才怪。白雪哥笑了笑,說:「不是我沒人情味啊,不過這件事,是黑道的事。我又不混黑,亂開口,會做壞規矩的?!?/br>——就你也好意思說做壞規矩?松先生心中估算了一下,在支票上寫了一個合適的數字,簽名后遞給了白雪。白雪哥接過了支票,看了看,說:「其實,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br>說起來,錐爺也差不多該回來了。伴隨著錐爺回來的,是一個集團里的核心人物。每個成功的男人的背后,都有一個默默支持的人。錐爺聽了白雪哥的電話後,沒有去會所,卻邀請了白雪哥到自己家中做客。白雪哥頗為受寵若驚,然而錐爺笑著對白雪哥解釋說:「家里人回來了,我可不能再常往你們場子跑了?!?/br>白雪哥連忙一臉無辜地說:「錐爺從來都沒來過我們場子??!」錐爺聽了大笑,說:「對!就是這樣!」白雪哥見錐爺心情愉快,正要提點什么,卻見一個人從房外走進來——高跟鞋、長裙、卷發,怎么看都是大哥的女人的標準造型。只是,這個人,在好多年前,是一個男人。第22章梁良,本來是梁哥,跟了錐爺好多年的馬仔,為錐爺殺過人、放過火,也為錐爺坐過牢,在集團中資歷很高。錐爺說愿意將他當做自己的手足,可他卻說,自己想當錐爺的男人。錐爺堅決地說,我不需要男人,我只要手足或者女人。梁良二話不說就去了泰國,回來后變了一個女人。那時,錐爺簡直是無法接受,男人接受不了,變成女人的男人也接受不了。那一陣子,梁良在幫中受盡白眼和嘲笑。大家還戲稱他是娘娘,還是一輩子都得不到寵幸的那種。本來,他在集團中還是十分有威信的,自從變性后,平輩都拿他當笑話,小輩背地里也嘲諷他。梁良那陣子還蠻恨的:你說過我是女人的話,就可以接受!原來都是假的!但是他還是照樣工作,照樣為錐爺出生入死。最后,他還是坐上了嫂子的位置。他也再不排斥別人叫他娘娘。娘娘為了自己好看,還整了容、隆了乳,常常需要去韓國返修,每天打針,補充雌性激素、膠原蛋白,打打玻尿酸美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