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你都放心停在這里，你真是闊佬??！”

“這樣的車難偷啊，不過難保被劃花之類的?！卑籽└缯f，“是了，你家的地址是？”

芒果哥就報了自家地址。

白雪哥聽了小區名就笑說：“還說我闊佬，你也不差啊?！?/br>
“我這是住的，跟你的車怎么一樣？”芒果哥說，“而且我是租屋住的。你敢不敢告訴我你家住哪里，讓我看看我們兩條佬誰更闊一些？”

白雪哥笑說：“我啊，要專心開車！”

芒果哥也不說話了。二人靜了一會兒，卻是白雪哥率先打破沉默：“喂，聽圣誕說你好像很擔心阿笨？”

芒果哥愣了愣：“他跟你說這個干什么？”

“也是偶爾說起來而已?！卑籽└珙D了頓，說，“流水的仔，鐵打的爹地，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要煩的事還不夠多嗎？還理這么多，我看著你都覺得累?！?/br>
芒果哥笑了笑，說：“圣誕也是這么說我的?！?/br>
“我想他也應該說不少了，你和他那么好朋友都聽不進耳，那我也不說了?！卑籽└缇驼娴耐Ｖ沽诉@個話題，之后也沒怎么說話。他見夜路少人少車，就開得比較快，抄近路很快到了芒果哥家樓下。芒果哥道謝后就上樓了，期間也沒有多說什么話。只是芒果哥對于白雪哥的仗義雖是感激，卻又有些許懷疑。白雪哥雖然是個尚算友善的人，但到底是個生意味很重的人，也未至于這么仗義吧？

翌日上班，芒果哥卻見到了阿笨。阿笨看著和之前感覺有些不同了，但說要說是哪里，一時又說不上來。而且芒果哥一見了他，也是驚訝又開心，忙數落他：“你最近怎么了？不來上班就算了，居然電話都不接一個！”

圣誕也幫忙說他：“對啊，你是被綁架到太平洋中心的孤島了嗎？這樣沒頭沒尾都行的？你都不知道芒果哥多么緊張你！”說著，圣誕又對芒果說：“我看啊，這個仔都養不熟的，叫他回家找他爹吧。芒果你做不了他的爹地的！”

阿笨聽圣誕這么說，也很緊張了，忙說：“不是的不是的，我這次是因為臨時有事才……才沒上班的，對不起，芒果哥你原諒我吧！我真的很急用錢的！我求你了，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好好*工*作，比以前還努力十倍的工作！”

圣誕冷笑說：“你努力十倍？一百倍都沒用啦，喝酒又不厲害，只做師奶生意，還不出臺，賺來賺去還是那點碎銀，卻要芒果那么cao心，是我就不要你了！”

“我……我也可以做別的生意的，我覺得我可以哄別的客人，不僅僅是師奶……”阿笨急忙說，“而且……而且……我也能……我也能出臺的！”

“你出臺？”芒果哥問，“認真的嗎？”

第4章

“嗯！認真的！”阿笨又用力地點點頭，說，“其實我一直都沒刻意不出臺啊……”

“只是人家還看不上你?！笔フQ抄著手說，“現在的中年婦女如*狼*似*虎，看你瘦猴一樣怎么滿足她們??？更何況你做師奶生意，人家師奶選牛郎跟買菜一樣，要大件又抵食的！”

阿笨口笨地推銷自己說：“我……我雖然不大件，但我、我挺抵食的！”

圣誕見他這樣，也忍俊不禁，自己笑了起來。

阿笨還是很無辜地眨著眼睛，無聲地哀求著芒果哥。芒果哥拍了拍阿笨肩膀，說：“圣誕哥那是逗你玩的。如果你有這個意思，我可以幫你找別的客人，不過你真的能應付才好?！?/br>
阿笨點頭說：“我會努力的！”

芒果哥又說：“好了，我介紹一個姐仔客給你吧，不過你做副陪的，看看人家哥哥怎么哄她的，知道嗎？”

“知道?！卑⒈奎c頭，“我會好好學習的?！?/br>
“我還天天向上哩！”圣誕指著阿笨，轉過頭對芒果哥說，“你真是好心啊，智障仔都要！”

芒果哥說：“好心你說話別這么刻薄。Hurtfeeling??！”

“會說英文很有文化??？”圣誕“切”了一聲，“出來做duck要什么feeling呀？”

芒果哥將雙手放在阿笨肩膀上，一邊把他往化妝臺推一邊說：“別理他！他是這樣的?！?/br>
阿笨沉默了一陣，卻說：“Man哥……其實Chris哥說得對的，出來做鴨真的不應該有什么feeling的?！?/br>
芒果哥愣了愣，也不知該怎么答他才好。

阿笨拿起了衣服，說：“我去一去更衣室換衣，失陪?！?/br>
“去吧?！泵⒐缬行┰?，正想吸兩口煙的時候，圣誕就遞了一支煙給他。芒果哥多謝也不講一句，直接叼了那口煙，圣誕就幫他點起來，說：“你覺不覺得阿笨有點古怪呀？”

“還用你說？”芒果哥吐了一口煙，說，“他平常都不這么說話的?！?/br>
“而且他平常換衣服不去更衣室呢?！笔フQ也自己抽起煙來，“去更衣室要排隊的，一般仔怕麻煩，直接在后臺這里換的?！?/br>
芒果哥愣了愣，說：“對啊……”

圣誕說：“去得后臺的，不是扭捏gаy就是受傷鴨，你猜他是哪一樣？”

芒果哥吐了一口煙，說：“你別開口閉口就‘鴨’‘鴨’的……”

“我講事實而已啊，沒有歧視他們的?！笔フQ指一指前方，說，“而且他剛剛不也說自己是鴨嗎？鴨很不好聽嗎，我覺得挺cute的?！?/br>
“你……”

“我覺得‘鴨’是挺可愛的，‘仔’才怪。不過呢，叫‘囡’就好聽過叫‘雞’，這就是‘男女有別’吧？”圣誕笑笑，說，“我也挺有文化的，會說成語?！?/br>
師奶客雖然出手不夠闊綽，但通常母性比較泛濫，人也沒那么兇惡，讓阿笨這種能激起師奶母性的小弟弟去服侍就最適合了。所謂的姐仔客，就是□，她們都是在男嫖*客那里受了氣的，先不說有些根本就是過來發泄自己對男人的憎惡的，就說她們本就很懂規矩，又知道規則，因此還蠻難對付。至于富*婆客，多數都是有很大需要到憋不住了，而且又不把鴨子當人看，所以也不是很好服侍。之前也傳出富*婆客玩死仔的新聞，因此富*婆的兇猛程度的可見一斑。就是這兩種客人，比師奶客的出手是不知闊綽多少倍。

阿笨提出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