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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能,治下不嚴,以至于為徐州招來兵禍,你是漢室宗親,又一直有仁義的名聲,某欲表你為徐州刺史?!?/br> 劉備斷然拒絕道,“陶公何出此言,徐州名士甚多,身份高于玄德者,有;智謀高于玄德者,也不少;玄德一客居之人,何德何能敢竊據徐州,陶公不要再說了?!?/br> 陶謙還欲再說,麋竺也在一旁勸,劉備態度堅決,而后為防止兩人再勸,便告辭了。 劉備領著關羽和張飛回到住處,張飛問道,“陶公自己非要送的,大哥為何不要?” 劉備搖頭,道,“我們來徐州沒多久,也沒什么功勞,駐守的下邳也丟了,有什么資格接掌徐州?” 劉備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們當初蒙陶公收留已是大恩,現如今又是徐州危急之時,若是我們在此時接手徐州,有趁人之危之嫌,天下人會如何看我劉備?!?/br> 張飛甩手,有些埋怨的說道,“嗐,哥哥就是太仁義了,人家是看中了哥哥的才能,非要送,又不是咱們搶的?!?/br> 劉備擺手道,“三弟不要再勸了,收拾東西,我們走吧?!?/br> 關羽皺眉問道,“去哪?” 劉備背手看著天空,道,“袁術驕奢yin逸,又有叛漢自立之心,我不能投,我們去荊州吧,或能借兵來解徐州之危?!?/br> 關羽點頭道,“一切聽哥哥的?!?/br> 劉備又道,“事不宜遲,我們盡快出發?!?/br> 第二日,陶謙又派人來請,便已是人去樓空了,只留下書信一封,謝陶公收留之恩,至于徐州,劉備斷不敢肖想,請陶公不要再作此言,而后解釋去向,為了徐州去荊州了。 陶謙看到書信,長嘆一口氣,而后看向妻兒,道,“劉備,呵,我倒看錯他了,竟是個虛偽小人?!?/br> 陶謙的妻兒見陶謙的謀劃落空,只無措的問道,“那如今如何是好?!?/br> 劉關張三人已經連夜走了。 陶謙看著長子,道,“現如今,若要謀生,有兩計?!?/br> 陶商與陶應皆是一喜,問道,“何計?” 陶謙道,“要么趕緊逃,從此隱姓埋名,茍且偷生;要么就拿了為父的人頭,去向長公主投誠,只是要受許多非議,但長公主為顯仁義,會讓你們光明正大的活著?!?/br> 陶商與陶應對視一眼,選擇第一條,往后就得藏頭露尾的過日子,而第二條,弒父,他們能感覺到父親希望他們選第二條,可兩人無論如何不敢不能,也做不到。 陶謙又嘆了口氣,替他們做了決定,道,“帶著你們母親,快走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家人重病住院了,手機碼字,字數不夠,明天補,抱歉! 感謝在2020-05-06 21:50:22~2020-05-07 17:56: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璃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淺晞 10瓶;一壺溫酒向長空 5瓶;書荒君 2瓶;維恰、懷中璧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立法 要讓陶商和陶應丟下父親, 獨自逃生,這兩人也實難做到, 他二人雖然無甚才能,但自小也是讀儒學經典長大的,三綱五常是刻在骨子里的,故只哭不應。 陶謙一時五味雜陳, 怒道, “堂堂丈夫怎么做小女兒姿態?還不帶著你們母親走!” 陶謙摔枕砸杯,陶商和陶應一邊哭,一邊帶著駕著悲傷不能自抑的陶夫人往外走。 徐州內的各種恩怨情仇、離愁別緒, 一點不影響譙縣的攻勢, 三軍齊進,很快就攻到了東???。 陶謙拖著病體, 披著厚重的斗篷站在城墻上,身形瘦削而佝僂,看著兵臨城下,心中倉皇凄涼,已知命不久矣。 陶謙長呼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再睜開,像是回光返照般, 猛的拔出身邊士兵的劍,架在自己脖子上,對著城下大聲喝道, “長公主欲取徐州,陶謙不能拒,徐州有此兵禍,是某的過錯,某愿以死謝罪,只盼長公主不負仁義之名,饒過徐州百姓?!?/br> 這話表面上大仁大義,實則暗藏禍心。 一方面暗示徐州有此兵禍是長公主想奪徐州,借機發難;其二,給百姓埋下長公主的仁義是虛名的種子;其三,用自盡的方式得徐州百姓感念。 長公主本身就不會對百姓做什么,而他兵敗,必定難逃一死,但此時此言后自盡,免了受辱不說,往后徐州百姓過得好,倒是要感念他的恩情了。 連自己的性命都要利用起來,只能說陶謙哪怕年老昏聵,也不愧是一方諸侯。 沮授等人也不多言,畢竟人若想自殺,他們是攔不住的,只是士兵讓開,推出了三人,正是陶謙的妻子和兩個兒子。 讓劉備逃了,已經是他們失手,若再讓陶謙的家人也跑了,那他們真無顏在譙縣面對同僚了,何況論智計,陶商和陶應遜劉備多矣。 陶謙目眥欲裂,他也是個梟雄,可一生的軟肋便是妻兒,當下握著劍柄的手一松,長劍落于地上,整個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 沮授打馬上前,笑道,“陶公實不必如此,長公主仁慈天下皆知,又是奉帝詔督領徐州,徐州的百姓就是長公主的子民?!?/br> 程立面色嚴肅,上前說道,“不過,爾不顧帝詔,忌恨長公主有督領徐州之權,先是授意手下部將刺殺我譙縣將軍家屬,后又派來使者以道歉之名,行刺殺之實,德不配位,故我等奉命前來征討,押解爾到譙縣問責?!?/br> 沮授好心的安慰道,“陶公且寬心,長公主仁善,譙縣于死刑一道嚴之又嚴,況且我等方才已收到消息,曹公經過華神醫的救治,已于昨日蘇醒,故此陶公乃殺人未遂之罪,罪不至死,請陶公隨我們到譙縣走一遭,陶公有妻有子,何故輕言生死?” 陶謙的兒子聽到父親沒有性命之憂,淚眼摩挲的跪下請求道,“父親,想想母親,想想兒子,我們去譙縣吧!” 陶謙老淚縱橫,身形越發佝僂,他的兩個兒子怎么單純至此,此時公主說不殺,可人到了譙縣,便如同砧板上的rou,是生是死全在長公主一念之間。 可如今妻兒皆在他人手里,由不得他不從,罷罷罷,多想無益。 陶謙揮了揮手,示意士兵打開城門,親自到城門迎接,譙縣軍入城,自此徐州歸屬長公主治下,河南統一。 在到譙縣的這一路,陶謙心中并不樂觀,哪怕入獄的僅僅只有他一人,他的妻兒在麋竺的幫助下在冠桂園置下一住所,已居住進去。 關于如何處理陶謙,譙縣高層正在進行政治協商會,之所以如此鄭重其實,不是陶謙有多讓人忌憚,而是此事涉及三條陶淘想要推行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