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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個鐘小姐長得甚是標致,溫婉賢淑,待人處世也落落大方,才情極好。我想著擇個日子讓你們相看相看,景兒覺得如何?” 阮氏夫婦將話說完,一旁的兄妹兩沉默了。阮卿悄悄看了看哥哥,哥哥與羅jiejie的事她是知曉的,也不知這會兒哥哥會怎樣回答。 阮景沉默一瞬后,便道:“此事不急,我過幾日便要去游學,等回來再說?!?/br> 阮景中舉之后,便一直想找機會與父母說羅予彤的事,本想著這段時日坦白,可又遇上要游學,便想著等游學回來再談此事不遲。 至于這個鐘家的女兒,他無任何想法。但此時不是說明情況的時候,便想先拖些時日。 阮爹聽得他如此說,也點頭贊同,“也好,這般急匆匆的也不是個事,那便等你回來?!?/br> 說完阮景的事,又問了些阮卿在學院的生活,一家人的晚飯便其樂融融的結束了。 …… 翌日天擦亮,阮卿便已早起,她還得趕往學院。 吃過早飯,阮景送meimei出門,經過胡同口時,聽到一片熱鬧喧嘩,阮卿掀簾子看去,見王大娘家門口擺了許多箱子,皆用紅綢布捆成大朵大朵的的綢花。 阮景也尋聲望過去,又看了meimei一眼,“他快成親了?!?/br> 阮卿放下車簾,安靜的坐了半晌,才淡淡的“嗯”了一聲。 過去的那些事,仿佛一場夢,那個人曾在夢中出現過,如今夢醒,早已物是人非。 作者有話要說: 阮卿:就像做了一場夢,醒了很久還是很感動...... 李湛摟著她細腰,氣鼓鼓問:媳婦兒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另外,我的事情已經忙完,從明天開始,恢復日更,每天零點更新。 也就是說,今晚十二點過后還有一更喲。今天真的是吐血碼字啊,看在我吃了四桶泡面的份上,大家多多給評論呀。我愛你們! ☆、誣陷 阮卿剛進西苑, 便見有人一路盯著她打量, 然后竊竊私語,齋舍門前更是聚集了一群人。她走進屋內,眾人皆看向她,只見自己的行禮衣物被人翻出來, 散亂在床榻上。 她不清楚發生了何事, “這是怎的了?為何我的衣物在這里?” 這時, 唐彩兒站出來說道:“你自己做了虧心事,自己不明白么?” 阮卿更是一頭霧水,“什么虧心事?” 唐彩兒將一個匣子拿出來,問她:“這是你的吧?” 阮卿點頭。 唐彩兒輕蔑的笑了,“這就是了, 這里頭裝的香明明是我的,卻在你的柜子里頭發現,你如何解釋?” “這是我的香, 怎又變成了你的?” 唐彩兒“嘁”了一聲,“你說是你的, 可你的香卻跟我的一模一樣, 我的香可是我那侍郎姐夫贈予我的, 一般人根本買不到,你一個賣花糕的怎有銀子買這樣的香?你既說是你的, 那你說說,你在何處買得?銀錢幾何?” “這香不是我買的,是一個朋友送與我的?!?/br> 唐彩兒笑了, 笑得高傲得意,她看向眾人,大聲說道:“現在大家知曉了吧,她在說謊,她自己根本就買不起這樣的香,偷了我的,竟然還不承認?!?/br> 阮卿被她污蔑,心里很生氣,但又不知如何反駁,只一個勁的說,“這香確實是朋友送的,我才沒偷?!?/br> 一個青衣小娘子上前道:“偷沒偷,你去學監那里說吧,現在,你們兩人都跟我走一趟?!?/br> 阮卿抱著匣子跟著青衣小娘子出門,莊晴悄悄拉住她,眼神關切。 阮卿安慰她道:“莫擔心,我是清白的?!?/br> 莊晴點頭,“我自是信你?!?/br> 一行人來到學監的屋子,這是個矮胖的婦人,平日里不茍言笑,十分威嚴,罰人也甚是嚴厲,大家都很怕她。 當她得知這是起偷盜事件,怒氣更甚,女德學院建學多年來,還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若是傳出有學子行偷盜之事,絕對會給學院摸黑。此事,她萬萬不能容忍。 她見阮卿和唐彩兒兩人各執一詞,便叫人去將何夫子請來,何夫子是講學香道的,對各種香皆有研究,是不是一樣的香,她一分辨就知曉。 唐彩兒站的挺直,認定了阮卿就是偷她的香。她今日揭發此事,一來是看她不順眼,平日里,那個莊晴只跟她玩,以阮卿馬首是瞻,還處處與她作對,她覺得肯定是阮卿在背后使壞,說她壞話。一個賣花糕的人竟想與她叫板,這口氣她咽不下。另外就是,也想趁此機會炫耀一番,自己雖然住西苑,可卻是有后臺的姑娘,jiejie是大官家的貴妾,她要西苑這些人都掌掌眼,她唐彩兒跟她們那些窮酸女子可不一樣。 阮卿低頭安靜的站在一旁,此時,她很淡定,那香是李世子送她的,他送的東西向來不會差,想必與唐彩兒用的不會相同,只要確定是弄差了,便可還她清白。 但是,她低頭的模樣,看在學監眼中就像心虛。 她睨了阮卿一眼,對她印象極差。 不一會兒,何夫子匆匆趕來,學監起身相迎,“麻煩您一趟實在慚愧,只是我這兒牽扯一起關于香的事件,還請您幫忙辨別一下?!?/br> “無妨,香拿給我看看?!?/br> 她將兩組香皆聞過,又掐了些捻成細末含入口中,最后再點燃兩種香。過了片刻,才緩緩說道:“此為兩種不同的香,乍一聞香氣很相似,可成料卻盡不相同,你們看...” 她指著正在燃著的兩種香,“左邊的這種,煙散得太開也太快,而右邊這種,煙卻聚成一股,且如流水般蜿蜒,緩緩而升,上至高處也久久不散。這種香不是民間所有,只出自皇室貴族。而左邊這種香在尋常鋪子里皆可買到?!?/br> 她說的這右邊的香正是阮卿的。 這時,學監了然,“多虧何夫子來此一趟,否則我將出大錯矣?!?/br> 幸好不是偷竊,否則女德學院的臉面都要沒了。她正要舒一口氣時,一旁的唐彩兒臉色漲紅,她惱羞成怒,“這更加說明這香是她偷的,她一個平民百姓,如何用得起皇室貴族的東西?” 她這話一出口,又給學監提出了另一個難題。確實如此,她一個庶民女子,怎會有這樣的東西?而且還是一匣子香,數量不少。 她沉下臉,看向阮卿,“這香既是市面上買不到,你又是如何得的?” 阮卿本來松了一口氣,可唐彩兒這般不依不饒,她開始發愁,看學監的樣子,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于是,只答道:“是一個朋友送的?” 唐彩兒氣笑了,“哦?你什么朋友,竟如此富貴?” 學監也盯著阮卿,等著她答。 阮卿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實話呢,但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若說這是別的男子送的,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