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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什么呢?!?/br> 林延程:“哪里都喜歡?!?/br> 岑曦抱緊他,“我是不是很???” “沒有……” “嗯……我也很喜歡你的,看起來也不小?!?/br> “曦曦,你真的不睡了嗎?” “睡的,好了,我睡了,我不說話了,你別松開我,好嗎?” 林延程很有耐性的再次哄道:“我就在這里,不會松開你的,睡吧?!?/br> “程程,我喜歡和你在一起?!?/br> “我也喜歡?!?/br> …… 岑曦睡的不是很安穩,陌生的環境讓她沒有安全感,好幾次醒來確定身邊有林延程后她才倒下繼續睡。 不安穩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夢里,斷斷續續的,都是那些畫面。 她是個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人,她很饞林延程。 這不是岑曦第一次夢到林延程。 這是岑曦的一個秘密,她在高中做過幾次夢,夢里什么都是模糊的,只有林延程的臉是清晰的。 有幾次還是她在上面。 醒來后她一度覺得很難面對林延程,與之而來的是好奇心。 不過她想,肯定不是只有她一個人這樣,林延程難道就沒有幻想過她嗎,林延程難道就沒有做過這種夢嗎? 隨著愈發膨脹的好奇心理,她在那一天抓住了時機,問出了口。 知道后,她坦然了很多。就連一向正兒八經的林延程都是這樣,她這樣又怎么了?再說了,她想的只有林延程一個人,她最喜歡的林延程。 上午十點,岑曦從荒唐的夢中醒來,米黃色的窗簾壓根遮不住外頭的日光,明晃晃的光線,很刺眼。 她翻了個身后睡不著了,干脆起來上廁所。 本來想直接躺回床上繼續瞇一會的,睡不著沒事,瞇著也成,她腿還是軟的。 但看著床上的林延程她瞬間精神抖擻,而且她好想親一親他啊。 于是岑曦回到浴室,很用心的刷牙洗漱,抹上香噴噴的面霜。 她來回折騰也沒能吵醒林延程。 林延程是個很自律的人,放寒暑假都不會賴床的那種,他的生物鐘是有規律的,即使高三一年熬夜熬的天昏地暗,他早上還是會準時起來。 但今天的林延程睡的很香。 岑曦想,可能是終于結束了所謂的學習生涯,他放松了,加再上昨天白天的奔波和晚上的瘋狂,他很累。 岑曦躺回他身邊,看了他幾眼。 昨晚…… 他應該也沒有那么累吧,不就是揉面和滑水嗎?那些動作沒有很費力氣吧,還是他也會像她一樣,腿軟? 岑曦情不自禁的,親了他臉頰一口。 林延程還是沒有醒。 雖然心疼他,但岑曦更希望他能醒來,她一個人好無聊。 她輕手輕腳的抱住他。 但這把林延程吵醒了,林延程感受到身邊的動作,他下意識的去抱她,將人摟進懷里,沙啞的問:“醒了?” 岑曦額頭挨著他的下巴,她眼睛往上瞟,見他還閉著眼,她說:“嗯?!?/br> 林延程沒睡醒,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岑曦聽到他平穩的呼吸,支起半邊身體看他,手指輕輕撫摸他的嘴唇。 她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 “程程?!?/br> “嗯?!彼D難的應她。 他和小時候真的不一樣了,現在的線條有棱有角,面孔白皙清雋,睡相一如既往好,薄唇的形狀那么好看。 看著這樣的林延程,昨晚的意猶未盡涌上心頭。 幾經躊躇,最終,岑曦的手像蛇一樣,滑了下去,和昨晚一樣大膽,精準的纏住。 她心如擂鼓的蠕動著,觀察著林延程的表情。 夜晚賦予他們的是神秘和青澀,但白日贈予的是逃不掉,躲不開的,赤|裸|裸的挑|逗和暗示。 清晨的男生本就經不起這些,林延程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蹙了眉,薄唇微張。 他睜開眼,眼底一片渾濁。 作者有話要說: 曦曦:睡什么睡,起來嗨! 林州: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 今天繼續在邊緣試探一下。 ☆、第七十九章 那雙清澈漆黑的眼眸凝視著她, 眼底的情緒起起伏伏。 “曦曦?!甭曇舯葎倓偢统辽硢?。 岑曦沒有停下動作,即使臉頰浮上了一層蜜桃色。 “你醒了???”她說。 林延程看著她。 秉持著一貫的大膽風格,岑曦似蠱惑一樣的說道:“聽說……聽說男生早上會很那個什么, 我有點好奇?!?/br> 林延程閉了閉眼,微微抬臉, 喉結滾動的弧線很誘人,他扣住岑曦的手, 按住她不讓她動。 隱忍又難受的說:“別這樣?!?/br> “你不喜歡???” “……不是?!?/br> “那你松手嘛?!?/br> 這時候的感覺和昨晚差不多, 都不好過,都到了一個臨界點。但和昨晚不一樣的是, 那是初次體驗,一切探索都帶著青澀和緊張,怕失了分寸,怕惹心愛的女孩不滿,怕自己太過混蛋。 經歷過摸索, 打破了一些規矩,也有了一些經驗, 試圖想守住的東西變的沒那么堅定了, 那顆心像氣球一樣也愈來愈容易膨脹。 在岑曦大拇指劃過氣球頂端時,砰——爆炸了。 林延程把她的手抽出來, 握著她的手腕,翻身壓上來時把人釘在床上。 不像以前會刻意挪開點,避開點,這次, 他精準無誤的對上了。 岑曦一顫。 林延程眼眶是紅的,看起來像清醒的,但又像很混沌的樣子。 岑曦弱弱道:“干什么啊……” 林延程沒回答,低頭吻住了她,沒有一點前奏,長驅直入,舌尖舔過她的貝齒,牙齦,找到她的舌頭,懲罰似的狠狠含住她的舌頭,吸到她舌根發麻,發出嗚咽聲。 兩個人的口腔里是同一種牙膏清香,薄荷的涼意在舌尖蔓延,像簇立在冰河上的一團篝火,再涼爽那也只是熱火的一種調味劑。 他比昨晚熟練,也不再詢問她是否同意,輕車熟路的找到絲綢質地的蝴蝶結肩帶,三兩下撥開。 也許岑曦是故意買這種睡裙來和他旅行的,但到這種時候,真的很方便。 緊接著他發現,岑曦上身只有睡裙。 他微微睜眼,視線略過她的枕邊,那里,內衣折疊在一起,很安靜的躺著。 唇齒纏綿著,他低聲道:“怎么沒穿?” 又來了,他是要去考面點師的資格證嗎,岑曦已經神魂顛倒。 她含糊不清的答道:“穿著睡不舒服,不喜歡……” 而且他都見過了,都那樣了,難道還要她帶著很勒的東西睡覺嗎? 日光通透,眼前的一切清晰純凈,岑曦漲紅的臉,迷離的眼眸,白皙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