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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是梁京澈發來的。 【睡了么,剛剛才聽說這間酒店的宵夜做的不錯,尤其是鮮蝦云吞,要不要一塊兒下樓吃點?】 門口突然傳來門鈴聲,而且還很急促。 她起身前直接語音回了一句:“現在沒空,我這里出了點突發狀況,回頭再說?!?/br> 姜黛走到玄關處,透過貓眼看見一個男人。 臉生,她并不認識,但是好像在座談會上見過,應該也是商會成員。 對了,她剛才還沒問盛綰綰是被誰追。 姜黛暗暗觀察了下那男人的身型,不算太胖,肌rou型,年紀應該有四十左右,處于下滑期,肯定沒有二三十歲的年輕男人能打。 而且這人應該不是太高,目測不超過一米七八。 門外這位中年yin棍似乎感覺到對面有人盯著自己,卻故意不開門,不由得暴躁起來,門鈴不安了,轉為重重捶門。 “出來,別躲著裝死了,小美人兒,我知道你在里面,我都看見你了,快出來,聽話?!?/br> “乖乖出來就不跟你計較了,等哥哥撞門進去,你可能會哭哦?!?/br> 姜黛勾了勾唇角,還真沒想到有不怕死的敢來砸她的門。 她扭了圈脖子,捏著手指的關節,心道就當活動筋骨了。 姜黛把門一開,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撲面襲來—— 范世豪登時就懵了,直愣愣地盯著她看。 姜黛已經卸了妝,披散著頭發,和宴會廳里的形象有很大不同。 范世豪又喝了齊窈推薦給她的助興酒,渾身的血液集中在一處,腦子愈發不好使了。 他盯了姜黛半晌,看著她這張清麗脫俗的盛世美顏,喃喃道:“小美人兒,才一會兒不見,你好像變得更漂亮了?!?/br> 姜黛捏了下拳頭,笑瞇瞇地:“哦,是么?” 范世豪連連點頭:“當然!哥哥我從不違心夸人!” 姜黛唇角抽了抽:“行吧,大叔你叫啥???” 雖然說很久不動武了,但揍人之前問清楚姓名是黛姐大魔王的原則。 萬一手重了,送醫院的時候總要搞清楚身份,免得都不知道怎么通知傷患家屬。 作者有話要說: 先來一更,晚點還有加更。球球評論,評論多的話我打算連續加更到完結?。。?! ☆、兩頓胖揍 范世豪鼻青臉腫趴在墻上的時候…… 到底也沒回過味兒來。 看著柔柔弱弱白白嫩嫩的小美人兒, 怎么就成武力值爆表的格斗冠軍了。 范世豪掙扎地哭,一邊哭一邊求饒:“美人兒, 美人兒你可饒了我吧, 誤會,一場誤會,我真沒別的意思,這種事,當然是你情我愿才有意思,我是絕對不可能強迫女性的,真的真的,這就是一場誤會啊, 我這不是喝多了么, 我錯了,我給你鞠躬, 我真的錯了!” 姜黛本來有點累了, 以為自己折騰這么一出會很疲勞。 沒想到恰恰相反, 她許久不練手,這會兒就像是一個很久不鍛煉的人重回健身房,來勁兒的很,而且渾身筋骨都舒展開了, 就一個詞——舒坦。 起初下手是有點猛,畢竟是個目測一米七五以上的男人,體重應該也不會低于150斤,還以為怎么也該有點反抗的力道, 沒想到,毫無壓力。 兩下就給他揍哭了。 習武之人通常對自己還是有些要求的,原則還是要有的。 對于窮兇極惡之徒可以狠一點,但是對于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中年男子……即便對方心存歹念,也不好過分鎮.壓,否則在法律上就可以判定為防衛過當了。 姜黛溫和下來,單手反扣他兩只胳膊,把人摁在墻上,側臉蹭著墻壁。 她勾唇輕笑:“范大叔叫我什么?” 范世豪剛才醉醺醺的,只覺得迷蒙中,這女人的嗓音宛如天籟,每個字都叮咚悅耳,好聽極了,簡直能酥到尾巴骨。 然而現在他大腦清醒了,只暗罵自己剛才一定是產生幻覺了,絕壁是! 這什么天籟銀鈴???!這簡直就是魔鬼之聲?。。?! mama說得果然不錯,長得越美的女人就越壞,越魔鬼。 范世豪哭著改口:“錯了,說錯了!妹、meimei,行么?” 姜黛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是不露聲色地抬腳,落在他穿著酒店拖鞋的左腳上,狠狠碾壓—— 她笑得楚楚動人:“你覺得呢?” 范世豪只覺得腳趾骨頭都要斷了,嗷嗷叫起來:“不、不行!口誤口誤,嗷嗷嗷嗷口誤!女王!大人!皇上!嗷嗷嗷嗷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您說叫什么我就叫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范世豪疼得根本沒有辦法思考這位魔鬼美女究竟想聽什么樣的稱呼。 一個大男人嗚嗚哭起來實在是搞笑。 姜黛起初還有點火氣,所以能忍著沒笑出來,這會兒看著他眼圈烏青,鼻子紅腫,簡直像個標準小丑……她實在是受不了了,松手笑了起來。 范世豪好不容易被松開,也沒敢跑,想著反正這大半夜的,走廊里也沒人,萬一跑了被抓回來,扣個不敬的罪名,再挨一頓胖揍,他這個身子骨可撐不住啊。 反正沒人看見,他干脆在大魔王面前跪下了:“嗚嗚嗚女王您放了我吧,小人真的錯了,這就叫有眼不識泰山,喝多了么,真是不該,但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啊……都是那個齊窈,那個齊窈不知道干嘛吃錯了藥說要送我一份大禮,我還想著送禮嘛,肯定是商量好的,我哪里知道她竟然是坑我的……” 姜黛聽見齊窈的名字,正想追問怎么回事兒。 房門突然打開了,頭發濕漉漉的盛綰綰冒出頭來,“姜小姐,您沒事吧?您……” 姜黛開門前沖著浴室喊了一聲,叮囑這憨憨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要出來。 盛綰綰被姜黛救了,在她眼里姜黛就是救命恩人,救命恩人的話當然要乖乖聽了,所以她沖完冷水從浴室出來也根本不敢貿然行動。 畢竟是七星級酒店,隔音效果超級好,她就算是趴在門邊也聽不清。 她本來戴著隱形眼鏡,剛才哭得太厲害,已經被沖掉了,她踮起腳尖從貓眼看出去也看不清。 聽了半天才聽見男人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