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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突然的熱情似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壓制不住年輕身體中火山爆發般的渴望。一雙有力的手臂直接將惹火上身的家伙從被子中拖了出來,何寧一個反撲,將喘息著的何安掌控在身下,那雙四處惹火的手掌也被何寧一只手鉗住,火熱的唇舌下壓、吸允、舔/舐,在何安溫度急速上升的身軀上肆無忌憚地留下印跡。“嗯……哈,大郎?!焙伟脖灰魂嚸土业倪M擊沖昏了神志,往日的矜持和羞澀也不知被他丟到了何處,一不小心流露出的吟聲竟還隱約帶著哭腔。“何安,我的寶貝,到底怎么了,嗯?”何寧察覺到對方隱藏在熱情背后的不安和惶恐,卻不敢逼問,深怕會將對方的傷疤連皮帶rou地撕開,只能一處處地吻遍每寸肌膚,用靜默的肌膚相親和往日不常用的情話溫和地安慰著。“寶貝,別怕,無論什么,我都在?!焙螌幉粩喟矒嶂?,下方的何安平靜了一瞬,卻在眼角的晶瑩奪眶而出時,突然更加熱烈地迎了上去。“大郎,快……快進去”何安的雙手被控制在頭頂,雙腿卻從身側張開,急切地攀上何寧的腰//肢,將自己送往對方的火熱,“大郎,進去好不好,大郎~”。何安最后一句婉轉的帶著哭腔的乞求讓何寧僅剩的理智也被吞噬了,匆匆試探了一番,感受到小口的濕潤,便也不再隱忍。沉沉浮浮的夜色中,何寧的耳邊始終回蕩著何安一聲聲的呼喚,時而不安催促,時而婉轉欲泣,時而歇斯底里……何寧也一聲聲寶貝地回應他,唯有情到濃時,房間里才只留兩人粗重的喘息聲。直到黎明的曙光透過紙窗,照射在何安昏睡過去還掛著晶瑩淚水的臉龐,何寧才摟著稍作清洗的何安,在他耳邊輕哄著,喃喃道“不要害怕,寶貝,我會一直在……”第64章許你安穩盡管二人折騰了一夜都很疲憊,但心懷疑慮的何寧仍是一大早就起身了。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卻見何安下意識地貪涼將手臂伸在了外面,何寧暗暗失笑,雖然天氣正轉暖,但蒙蒙亮的早晨依然寒氣十足,便轉身回去將對方微熱的手臂塞回了被子里。微微的亮光照在何安的睡顏,何寧坐在床邊,看著他連陷入沉睡也透露著不安,心里像是被誰擰了一把。一雙溫熱的手指不自覺地撫上了何安緊皺的眉頭,輕輕地揉著,似是要化開那眉頭下的心結。他的小傻子從來都是快快樂樂的,因為要的不多,總是很容易滿足,尤其跟在他身后當小尾巴的日子里,更是開心的沒心沒肺。他不知道何安這些年經歷了什么讓他這般沒有安全感,害怕失去自己,但是沒關系,他會去問清楚病根,無論要花費多少時間或精力,他都要治愈他的小傻子。何寧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不經世事不知人心的少年了,現在的他尤其懂得這份單純的快樂是何其珍貴,能有一個這樣全心全意單純地喜歡著自己的人是多么的幸運。不論何安身上發生了什么,都是他珍貴的寶石,是他愿意用一生來擦拭、珍藏、愛護的寶貝。老年人的覺少,再加上乖孫子剛回家,何大爺一大早就清醒了,洗漱罷便在院子里轉悠,看著像是在晨練,但那時不時瞥向某間屋子的余光暴露了他的真實目的,直到看見何寧從屋子里出來,何大爺的眉眼笑得彎成了一條縫。“乖孫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啊,趕了這么長時間的路,回了家,就該安心多睡他幾個時辰養養精神嘛?!?/br>話是這么說,若何大爺不是急急忙忙地去給井邊的面盆里兌熱水,可能會更令人信服些。何寧自是不會讓何大爺給他打水洗漱,趕緊上前接過了何大爺手里的水桶,嘴里也沒忘回復,“在外面了這么多年,總覺得回到家有些不真實,半夢半醒著還總是驚醒,怕這是又在做夢?!?/br>將打濕了的帕子覆在臉上,何寧喟嘆一聲,繼續道:“睡不踏實還不如早早起來幫忙?!?/br>何寧說得輕松自在,何大爺卻聽得心疼,自己的這個乖孫小小年紀就擔起了家里的重任,一家人口口聲聲說疼他,到最后,卻讓他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為了保全家人而冒險奔走海外,是他們這些做長輩的沒本事。何大爺自省的時間里,何寧已經打理好自己了,趁現在天還早,便邀何大爺一起出門到村子里轉轉。何大爺自是樂意的,他早就恨不得全村子的人都知道他的乖孫子回來了,要不是戰亂剛歇,村子里不少人家都辦了白事,他都要放鞭擺宴慶祝了。帶著晨露和微微涼意的村子,還是那個何寧熟悉的村子,但又不是他記憶中那個充滿熱鬧和生氣的村子。爺孫倆走在路上,身后跟著自覺的大黑,偶爾碰到了熟悉的人,便停下來打個招呼,若是往常時候,大家定是要拉著何寧八卦個沒完,但如今,看到歸家的何寧,人們只會回想起自己還未歸來或是已經離開的男丁,哪個還能扒著分享何大爺的喜悅呢。氣氛有些沉重,尤其是講到何安的問題時,但何寧依舊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對于何安在山上究竟發生了什么,沒有人知道,即便是第一時間找到他的人,也只是看到他昏迷在雜草叢里形容狼狽的樣子。村子里的人也只是猜測何安怕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對這個話題避而不談的何家人多數也是不清楚的,真正了解情況的也就何大爺了,畢竟是他請了李宅的護院守備進山抓的人。李宅養了這么久的護院,不少還是從軍隊里退下來的,對于進山追蹤兩個流民,實在不是什么難辦的事,大好的立功機會,護院們都卯足了勁兒尋蹤逐跡,等抓到了人嚴刑拷打一番也只是走流程,問出來的供詞也被管家拿給了何大爺。按照兩個流民的說辭,并沒有毀了何安的清白,但言語和肢體上的侮辱卻是有的。兩人為了保命,自是要給自己推脫的。若不是何安機敏趁機逃了出來,誰知道這兩個畜生會不會放過他呢?這兩個流民如今還被關在李宅,但何寧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們繼續茍活下去的。出門在外誰的手上是干凈的呢,既然你做出了畜生干的事,就不要怪我把你當畜生一般屠宰了。瞬間升起的殺意被何寧自然而然地遮掩在了溫和的表象里,連身邊的何大爺也沒有察覺絲毫。戰爭期間,被侮辱清白的人何其多,國家為了修生養息,自是大力“鼓舞”這些女子、雙兒嫁人,坊間對于他們的貞潔也放寬了容忍度,但這并不能泯滅他們曾經受到的傷害。無論何安是否失了貞潔,何寧都不會在這件事上生出嫌隙,畢竟二十多年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