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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發簪取下,換了一跟流線型的木簪。這把木簪看似普通,其實內涵乾坤。簪頭旋轉一圈,抽出來,里面卻是金屬利器。打眼一看像是出鞘的劍,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把“劍”通體流線型?!皠ι怼钡膬啥耸菆A滑的,中間呈扁平狀,而且開了刃兒,尾端尖細而鋒利。這把木簪可以作為臨時的工具,也可以作為傷人的利器,難得的是隱藏在不起眼的木簪中,常人根本不會注意到。“行了,加上這根簪子可足夠了,別再添了。我跟著何叔他們能有什么危險。反倒是你們,在家里要多多注意附近流竄的流民,我以前做的那些武器你都知道怎么用,也知道藏在哪里。我和我爹爹一走,家里就托你和小叔照顧了,必要的時候,安全第一?!?/br>何寧口中的何叔就是何小天的父親何奎,一位為人實誠、仗義的獵戶好手,也是當年何寧剛穿過來時見到壓著何小天來道歉的彪形大漢。為著自家兒子將人傷的差點沒命,后來還傻了一段時間的事兒,何奎總覺得對何寧懷有愧意,后來還將何寧認為了干兒子,傳授了不少打獵的本領。還因對何寧太好的事兒,讓何小天吃過好幾次醋。何奎常年進山打獵,也認識些藥材,運氣好遇到極好的貨色就會跑到伊旸城里出手,能得到比鎮上多出一倍的價格。所以,有去過幾次城的何奎隨行,大家都覺得安心不少。兩人在屋里互相交代的時間,何寧也已經收拾好了,等外面有人喊時,就直接出了屋子,跟院子里的父親回合,拿了幾塊兒母親早起烙的餅子,就出發了。第40章城內城外古代的治安不能和現代的相比,何寧不能把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安全完全寄托在未知的保障上。當災難來臨,人們首先要依靠的就是自己。若要保護自己和身邊重要的人,就必須增加自保的力量,然后,才考慮依靠他人的救助。這一點,尤其是在法律意識淺薄、科技技術落后的封建社會,將會被無限放大。畢竟,在沒有快捷的信息傳遞渠道和交通方式的情況下,他人的救助效率是大打折扣的。因此,來到這里的四年,何寧除了研究農具,改良家具,花費時間和精力最多的就是研制武器。不為金錢利益,只為生存在這樣的時代中增加自保的籌碼。由于,金屬武器制品受到官方的管制,對于像他們這樣無勢又無利的平民來說,想得到一把像樣的金屬武器,比如大刀啊,劍啊是很難的。何寧只能寄希望于研制出木制武器,其中必須為金屬的部分,就只能借著打造農具的名義托人加工了。這樣做一次兩次是沒什么問題,但做的次數多或者數量多就會引起注意和懷疑。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何寧是不可能大批生產的。做的最多的是弓、弩、袖箭等遠距離武器,還有一些像發簪一樣比較不起眼的防身小暗器。其中,弓做的沒有弩多,畢竟,弩的cao作簡單易上手,不僅對使用者的要求低而且命中率高威力強。但弩太顯眼,何寧做幾把,除了實驗效果的時候試了試,又教了何安cao作后便再沒拿出來過。相對來說,弓就比較常見了,普通獵戶幾乎都會做。何寧做了幾把簡單的小竹弓,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就能拉開。又在家里的桂花樹上綁了一塊木板當靶子,因為使用的箭枝是沒有金屬箭頭的木尖,家里面的人都拿它們當玩具玩兒,就是何柳與何杏有興趣的時候都會射著玩兒。除了一般的弓,何寧也做了兩把反曲的復合弓,用料極其講究,威力大但需要的人力也多,何安也只能將將拉開,以他現在的力量是絕對拉不滿的。這兩把精品弓,何寧送給了何叔(即:何奎)一把,感謝他的照顧并傳授他打獵設陷阱的本領。另一把,就只能暫時放在家里蒙塵了。至于袖箭,何寧倒是做出來兩種:一種不能連發,但體積小、易隱藏,可以貼著手臂捆綁,也是他這次進城身上帶的;一種是根據梅花袖箭的原型做出來的,可以裝剪六只,連發數箭,缺點是不能直接貼著手臂束縛,需得隔開一段距離,隱蔽性受到限制。這些武器自做出來之日起,這是何寧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佩戴使用。雖然都是他親手設計制作出來的,但他也真心希望不會有使用它們的那一天。這次伊旸城之行雖然是為了進購建材,但好的建材價格絕對是普通建材的好幾倍,這就注定了他們買的量是不會多的。因此,為了節省不必要的開銷,這次進城只有五個人,四大一小,何寧是其中唯一的一個未成年。從外表上看,一副沒有開始發育的身材加上一張很是秀氣的白臉蛋兒,怎么看怎么瘦弱易推倒,不認識的說不定還能給當成女孩子。但就是這樣的小身板,一路跟著四個大人的步伐從沒喊累過,不僅如此,仔細觀察的話,就能發現這小子臉不紅氣不喘的,好像疾走三公里的人不是他似得。這樣的體力與耐力讓同行的另外兩名大人松了口氣的同時,也目露贊賞。見此,一旁同行的何大柱與何奎兩人,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感覺。一行人走完陸路走水路,等到了伊旸城外,早已暖陽高照,大概十一點左右。下了船往城里去的路上,道路很寬,土地也被壓得很實,兩邊都是并不怎么茂密的樹林。在這樣的樹林里,卻有不少頂用樹枝、草繩和碎布料搭起來的簡陋“帳篷”。這樣的“帳篷對于遮風擋雨的作用微乎其微,但里面卻住著不少無家可歸、漂泊到這里的流民。越是靠近城門附近的樹林,這樣的“帳篷”越少,但道路兩邊跪在那里身上插根草的男男女女卻越來越多,大部分都是沒有成年的小孩。何寧他們路過的時候,還遇到一個像是人牙子之類的人物,他一出現,兩邊身上插草的人就像看到了生的希望一般,蜂擁而上,你一句我一句爭著搶著推銷自己。而人牙子卻面露不耐,一邊像挑大白菜一般挑挑揀揀,一邊口吐臟話謾罵著,似是對這批“貨”不甚滿意。最后,終是勉勉強強的選了三個女童兩個男童,只付給他們每人一袋陳糧。但拿到糧食的五個孩童都很高興,將手中的糧食給了“帳篷”里的家人后,就跟著人牙子走了。相比于北李村和定中鎮,這里的流民更多。一路走過來,何寧五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何氏當年也是因為災年而遷移的,不同的是,他們離開的早身上還帶有家產,加上有同行的族人互相接濟,才沒有淪落至流民的地步。雖然,何氏已經在北李村扎了根,繁衍了幾代人,但每一戶的老輩們都會不厭其煩的對小輩們講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