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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許是走投無路,又或是病急亂投醫,竟在這個時候想起了未央——直到那個時候她才想起好好查一查這個離家出走的女兒的下落,也正是在那時才發現安薩爾和未央竟然有所聯系。于是女皇拿來威脅未央的條件又多了一個——想想你的丈夫,想想你的孩子,還有你哥哥。他從小在安曼帝國長大,接受的是安曼帝國的教育,對我塔夫曼帝國感情不深,早已不配成為我的繼承人;而且安曼帝國的皇儲之爭遠不是那么好應付的,我輕而易舉就能弄死他。為了向未央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金盞女皇命人安排了一場針對安薩爾的警告式襲擊——也正是在那次事故之中,還是個少年的晏戎第一次見到安薩爾,見了一面就牽絆了一生,這是后話了。事情最后的結局是未央的妥協。她無能為力,無論是對深深抱愧丈夫兒子還是對生死不明的哥哥。在喬家人的默許之下,她被女皇派來的人押回了塔夫曼帝國,表面上仍是代替女皇處理一切事務的女官,可實際上她悲慘的遭遇卻讓安薩爾目眥欲裂:那是他最后一次夢到他的meimei,她被那些喪心病狂的人榨取著最后的利用價值——以她單薄的rou身、她強韌的大腦勉力支撐起塔夫曼帝國龐大的中央信息處理系統。簡而言之,未央被變成了一個*智腦——無論在哪個國家,這都是絕對不被允許的、違背天道滅絕人性的行為!安薩爾并不知道那些人在未央身上發現了什么,在塔夫曼帝國戰敗、江山易主之后,他近乎絕望地動用一切可動用的力量尋找她的下落,一年又一年,但是從沒有得到過半點好消息。他再也感受不到未央的心情,他再也無法在夢里見到她,他們之間的特殊感應就這樣突兀地斷掉了。他甚至曾經捉到了cao刀對未央進行智腦改造的幾位主要研究人員之一,而對方供認的事實讓他的心一度沉入谷底——在宣告了塔夫曼帝國慘敗的那次戰役之中,一枚炸彈擊中了未央正在工作的中央大樓,將那里夷為平地,之后他們在一片廢墟之中并沒有搜尋到她的dna,但也搜尋不到她的任何訊號。種種跡象都表明,他的meimei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如果rou身毀滅,她也許就只是星網信息處理系統中一段竄逃的數據,即使不被清理回收,也沒有了任何恢復的可能。在未央失蹤的十年之后,偶然得到的一份機密圖紙讓安薩爾得知了安曼帝國皇族的秘密——利用特殊形制的能量塔,以安曼帝國皇族的血統,可以通過意識掌控能量塔中的主控光腦,從而接管整座能量塔,并且直接汲取能量塔中的力量。當然,用人體最強大也最薄弱大腦意識去戰斗,風險是相當高的,成功與失敗的幾率各占半壁江山,但是這個誘惑仍然是太大了。普通人是絕對沒有這種危險的能力的,因此這也就在無形之間驗證了一件事:這些腌臜的、世代相傳一脈相承的掌握國家大權的皇室成員,從很久很久之前開始,就在對自己的家族成員,進行秘密的基因改造,當然了,這是為了維護絕對至高無上的皇權。而在烏托邦帝國,皇室的政治權位早已被架空,自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在那個時候,安薩爾并不知道,這種能量塔還能通過腦電波的力量來強化rou身,他只是以為,這種能量有著刺激大腦意識覺醒的作用;但是在親身體會過之后,他不得不承認,這種改造是由內及外的,雖然風險極大,但不僅讓他受損沉睡的大腦請醒過來,對他的*而言更是恍如一場新生。這無疑又讓安薩爾燃起了新的希望。他想,也許未央到底還是繼承了兩個帝國經過一代又一代改造的血脈,也許……在某個他不知道的角落,她還在,她還沒有被徹底地抹殺;只要能找到她,他就還有把握……讓她恢復過來!☆、第41章【四十一】【四十一】事已至此,晏戎原本帶著安薩爾遠走高飛的計劃算是被徹底打亂了,安薩爾決定跟喬家父子一起回烏托邦帝國的帝都星,從斐南那邊下手,繼續追查未央的下落。據喬晟說,三十年前斐南的地位和實力都遠遠不足矣讓他悄無聲息地帶走一個人、藏好一個人、并逃過他和凌鳳樓的搜尋,除非是有人在背后暗暗施以援手,并且和他一起,從未央身上獲取利益!在天狼星那邊同樣傳來澤帕勝利的喜訊之后,傅云澤便準備帶領軍隊回帝都星了——對抗禍斗,他們付出的代價并不算小,何況回去之后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于是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后,晏維這個大麻煩被他當送人情,轉手交給了溫如水,而在第二軍團本次的戰報中,這個曾經的星盜首領成了一個已經死去的名字。而溫如水要把神思恍惚的晏維先行帶離,如今他們的事完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到海藍星軍事基地去尋溫辰,再帶湯上校一起去接溫曉亦。盡管和傅云澤他們順路,但溫先生可不想在追夫大計實施的關鍵時刻被一堆人——尤其是跟溫辰特別聊得來的喬映——當電燈泡時時打擾,故而還是單獨走一路為妙。只不過在他們離開之前,安薩爾提出要去看看晏維,卻又在電子囚禁室外沉默地站住了,最后輕聲嘆息,到底是沒有進去。他轉身出來時晏戎就在門口站著,咬著唇與他四目相對。安薩爾微微一哂,道:“你又何必不放心我?”晏戎垂眸不語,卻在他即將越過自己離開時,固執地抓住了他的衣角不放。安薩爾停了步子,無奈地回頭看著他這難得一見的示弱模樣:“你還是不認為自己錯了?!?/br>晏戎倔強道:“對!我哪里錯了?——我想要的已經得到了,你已經是我的了,現在你也愛著我,為什么還要我認錯?”安薩爾淡淡道:“不,你誤會了,我并不需要聽你認錯,我只是想保留自己生氣的人身自由?!惴判?,不會很久?!?/br>晏戎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兇狠而充滿委屈,死死地盯著安薩爾,奈何對方這次根本毫不心軟。最后他絕望地叫道:“我有什么錯?我只是用了些手段想要得到你而已,誰讓你那時候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卻對晏維溫柔又耐心,給他送飯給他上藥還給他講故事!——如果我不想個辦法把他徹底趕走,讓你徹底厭惡他,我哪里會有機會!”安薩爾猛地一拉衣角,冷酷地避過晏戎再次伸過來的手。他這次是狠下心來要給安全感極度缺失、三觀又極度扭曲的愛人一個教訓,遂冷聲道:“那么你那樣做,是把我當成什么?可以租借出去的玩具?可以送人玩弄的佞寵?又或者,只是一塊商店櫥窗里的精致糕點罷了,你唆使一個人去把它偷出來、咬一口、挨上一頓打,而你不費吹灰之力,得意洋洋地接收了這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