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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個人在醉仙樓胡吃海喝,我覺得她人設崩了,本來想來吐槽一下,沒想到這貨就是妖尊?!?/br> 姚淺粟發了一張帶標記的地圖:“我把醉仙樓的位置標出來了,你們快來,我盯著?!?/br> 姚淺粟下了論壇,從醉仙樓對面的茶館“醒”了過來。 妖尊的聲音根本不需要姚淺粟特意去探聽,就能聽得清清楚楚。 “你們店這個酒怎么那么難喝???還沒神兵宗里埋的那罐叫勞什子八二年的酒釀好喝?!?/br> 他又嘗了一口菜,嫌棄地吐掉,放下筷子,道:“這個也沒神兵宗的辣條好吃,嘖,現在的修真人士全都一門心思清修,完全不貪口腹之欲了嗎?為什么你們總能一次又一次本尊對‘難吃’這個詞的認識?” 妖尊坐在酒樓里視野最好的窗口,對著店小二發牢sao。 店小二低著頭,吶吶道:“真人……這些都是您往日最愛吃的……” “怪不得這小女娃長成了這幅鬼樣子樣子?!毖鹜α送σ获R平川的胸膛,“這一天到晚都吃得這么沒油水,人可不就變得清湯寡水了嘛。嗤,早知道就不特意跑這兒來吃了?!?/br> 店小二啥也聽不懂,但是啥也不敢問,只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努力做好個工具人。 妖尊的視線落到了遠處。 一個中空是圓球下面系著根線,線下面掛著個發著綠光的巨型毛絨烏龜,烏龜后頭還趴著個穿皮衣的女人。 圓球帶著烏龜慢悠悠地飄到醉仙樓下,烏龜的雙腿落到實地,把烏龜帽子摘掉,露出一張妖尊十分熟悉的臉來。 李茍蛋握住飄來飄去的細線,輕輕一捏,細線后頭的圓球癟了下來,變成了一張皺巴巴的皮子。他隨手把細線和皮子繞了繞,塞進自己的袖袋里。 “你倆不覺得自己太扎眼了嗎?”姚淺粟躲在茶館的雕花木窗后頭,沖招搖過市的二人招了招手。 黑月光和李茍蛋二人置若罔聞。 黑月光故意扯著嗓子道:“要不是我的飛行法器被那救人心切的靈蛇砸壞了,我才不會坐你這個破飛行法器遭罪?!?/br> “我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靈寶……”李茍蛋頓了頓,訕笑道,“煉制失敗版本?!?/br> “人家圖紙上好好一把傘,你給煉成了個氣球,現實版腦子和眼睛會了,可手不會?!焙谠鹿夥藗€白眼,不動聲色地朝某個角落瞥了一眼。 她收回目光,用手肘捅了捅李茍蛋,“好了,找小師妹要緊。喏,妙言真人在那兒,咱去問問她,說不定問出點什么線索?!?/br> 李茍蛋和黑月光拿出刷NPC好感度時候的不要臉,假裝和“妙言真人”熟稔地不得了,小嘴上抹了蜜糖,彩虹那啥不要臉地往外撒。 底下的姚淺粟都快懷疑這倆人準備跟新NPC跑路了。 妖尊激動地滿面通紅,張口就準備給這兩個上道的神兵宗弟子來一段自吹freestyle。 一道淺黃色的檸檬汁不偏不倚,射進妖尊喋喋不休一直張張合合的嘴巴里。 妖尊被齁得嗓子眼里都說不出話來。 “有人……暗算……”他緩緩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兩只手握住自己的脖子,試圖逼出一不小心喝進去的奇怪液體。 他瞪得凸起的眼睛里倒映著一名白衣飄飄的女子。她手里握著的滋水槍注水口上還沾著晶瑩剔透的檸檬百香果苦瓜汁。 那女子唇邊噙著溫柔的笑意,虛虛持著滋水槍對著妖尊做了一個射擊的動作。 黑月光和李茍蛋一左一右按住妖尊的肩膀,“說!錦華在哪里?不然就讓你和南宮皇室的小輩整整齊齊地躺在一起?!?/br> 妖尊都快難喝得暈過去了,只虛虛道:“錦華在……” 話還沒說完,縱云虎從窗戶外竄了進來,一下子推開李茍蛋和黑月光,代替二人按住妖尊的肩膀,對著他張開血盆大口。 “好大的貓……”妖尊嚇暈了過去。 縱云虎興沖沖地想來向李茍蛋邀功,卻發現李茍蛋一臉難以置信地指著它。 “我們計劃了那么久的捉妖行動……竟然被BOSS搶人頭了?”李茍蛋撩起自己的袖子,“誰都別攔我,以后我在鎮妖塔副本里見一次打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在下一章發布前,留評有小紅包~ 第50章 玩家們等得花兒都快謝了, 也沒見妖尊轉醒。 “黑心蓮,妖尊怎么還沒醒?”李茍蛋第N次確認捆綁妖尊的繩索把妖尊死死得捆住了。 “這鍋我可不背,我就多加了億點點料?!卑咨徎ǖ哪粗负褪持副葎澇龊芏痰囊欢尉嚯x, 把目光投向正乖巧端坐在一旁的縱云虎,“妖尊還不醒, 多半是嚇的?!?/br> 黑月光一拍桌子,“這樣等下去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不行,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br> 她安排起人員分配:“狗子, 你和縱云虎把妖尊送去神兵宗,找掌門交任務。我們其他人則繼續分頭找錦華, 錦華可能就被妖尊藏在了附近?!?/br> “這個時候過個困難聆聽,說不定能夠找到什么線索?”李茍蛋插話道。 “狗子別鬧,我們是在玩全息游戲,不是在跑團?!?/br> 黑月光帶著人往外撤。 玩家所過之處,翻箱倒柜, 如蝗蟲過境。 “誒,這是咱們醉仙樓的酒缸……” “誰敢擅闖我家仙子的馬車!” “我的蒸屜……嗨呀, 好好一鍋包子全毀了……” 李茍蛋收回視線, 背起妖尊,掏出皮氣球, 用嘴給氣球吹氣。 店小二眼瞅著神兵宗弟子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忙叫住了他們:“各位來自神兵宗的客官!” “你們……”他想起神兵宗弟子連金丹期的妙言真人都能放倒,說話聲越來越小, “您幾位誰把賬給結了呀?” 李茍蛋把姚淺粟往前推了推,“這位是我們神兵冢的管事,你找她要錢哈!” 他背上背著妖尊,手上握住氣球,一腳踢開還想撲過來蹭飛行法器的縱云虎,“你自己飛?!?/br> 氣球緩緩升空,醉仙樓只剩下姚淺粟一人。 姚淺粟瞇起圓滾滾的貓眼,沖店小二笑道:“妙言真人的賬,怎么能算到我們神兵宗頭上呢?” …… 綠鸚執事站在神兵宗大門口,見有弟子背著個大包袱,便上前提醒他把東西放到傳送陣上頭去。 她話還沒說出口,就看清李茍蛋身后背的并不是什么大包袱,而是她以前老東家天工坊的妙言真人。 妙言真人還被人五花大綁了起來。 “這是怎么了?妙言真人被仇家給綁架了?”綠鸚走上前,準備給妙言真人松綁。 李茍蛋一個閃身避過了綠鸚的動作,“別動,這是我綁的!” 他腳邊半人高的縱云虎